这是罗家的逼婚方式吗?
他甚至高度怀疑,那栋楼最近会这么受人卦媒体的注意,想必幕后有只黑手在操控,谁是既得利益者,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罗董事。
拆楼己事不宜迟,他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刘莲!
只是这楼真有这么奇怪吗?奇怪到连住在里头多年的刘莲都劝他不要拆,拆了会出事?
她的话对他一向有相当的影响力,唯独这事他无法认同。为什么不能拆?为什么会出事?她只说,那栋楼真的住了不少“朋友”一些谣传也绝不是空穴来风。
他问她是否亲眼目睹过,可她摇头。
他不信那些怪力乱神,只当她在开玩笑。
深吸了口气,他拿起小盆子,看着里头养着的莲,不自觉的轻叹。
蓝德雄推着轮椅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凉凉的开口“真难得,利达的太子爷也有这种悲春伤秋的常人表情?”
蓝玹烨回过头,放下了手上的小盆子。
“爸,你来了。”
看了看这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他故意说:“利达快完了吗?总经理办公室小得像哪个小职员的。”
想必又有什么话传到他耳中了吧。
“这是我的秘书的办公室。”
“只是秘书?”他的事自然有人会向他报告。
“是我喜欢的女人、想把她娶回家的女人。”
蓝德雄也不动怒。谁没年轻过,这种年少轻狂他也有过。
“玹烨,我瞧宇臻对你极有心,为什么不试着交往看看?你若真的喜欢刘秘书,婚后一样可以有往来。女人嘛,只要你待她好,让她明白你的不得己、苦处,相信她还是愿意跟着你。”
“爸,不是每个女人都觉得只要自己是心爱男人的最爱就满足,有些女人只想当那男人的唯一。”
“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不适合咱们蓝家。”
“老爸,你当过哪个女人的最爱吗?”
“啧,这还用说吗?我就是你妈的最爱。”当然,他花心是在遇到他老妈之前,结了婚之后,他可是尽收浪子心,只当夫人的好丈夫。
“也就是说,只要老妈当你是最爱,你就不反对她和别的男人交往,甚至和你离婚,和别的男人长相厮守?”
蓝德雄怒斥“胡说八道!”
“感情的事要将心比心。”他看着他“以前的我不排斥利益联姻,可遇到喜欢的人之后,我没有办法忍受以利益为前提的婚姻。”
“罗董事把话说得很清楚,无缘结亲家,当仇家的可能性不小,更何况媒体己经大肆报导两家好事近了,他更是没退路。少了他力挺,你将来会很吃亏。”
“就算我娶了罗宇臻,两家的合作愉快想必只有在“蜜月期”罗董长袖善舞,他人脉是很广,但在经营上却流于贪小便宜的小家子气,和这样的人成为亲家,以后绝不会是加分项习和老爸的想法不同,对于罗董事他想到的不是怀柔的联姻,而是蚕食鲸吞的铲除。
真是令人头疼的儿子!他说的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这是目前他想到比较安全的方式。
“玹烨,听说你要动那栋楼了?不是说过让那栋楼维持原状就好吗?己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你连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不收手?”
“爸,都二十一世纪了,你怎么还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
“存在的东西就是存在,不会因为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就不存在,年轻人胆大很好,但不畏鬼神不是好事。罗家的事我还是要你慎重考虑,罗家说下个月有个日子不错,不妨先文定,至于那栋楼,这个星期我会亲自召开会议,让你不能再对那栋楼出手了。”
蓝玹烨抿着唇不说话,好一会儿他才说:“留着那栋楼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让我当新房用?”
“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吓宇臻的吗?她告诉我,说你开出条件,若要和你交往就得搬进那大楼,结婚后还要把那里当新房,她哭哭啼啼的说她吓得好几天都不敢找你。”
“这种连玩笑都开不起的女人多无趣?”
“你是真的在开玩笑?”
蓝玹烨似笑非笑。
“你说呢?你当然可以不让我动那栋楼,可却无法阻止我继续住在里头。我是真的住习惯了,那么和我交往的女人,又怎么可以连进到里头都不敢?”
“你是在和我作对吗?”
蓝玹烨看着他,手一摊。以往他会和老爸硬碰硬,弄得他血压飙高,甚至心脏病发作,可自从看他这回病了之后,他会适时的收敛脾气,虽然语气仍有些凉凉的,但比以前那样针锋相对,用犀利的言语压倒对方要好很多。
“宇臻说你们好几天没见面了,她很想你,现在正好也到了下班时间,你就陪她去吃顿饭吧。”见他冷着脸不为所动,蓝德雄叹了口气“我答应她会说动你,别让我这个当人长辈的没面子。”
“你不怕我说什么失礼的话?”
“你真想说,什么场合不会说?”
“看来,我得好好把握机会游说她住进那栋楼。”
“”“玹烨,没想到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用餐,我好高兴喔!”
“因为有些话我正好也要找你聊聊,择日不如撞日。”
“什么话?”
“你知道我打算拆那栋楼的事吧?”
又是那栋楼,罗宇臻脸色一僵。她从小就怕鬼,连听个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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