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吃就是活命之恩,主公不仅给咱们吃饱饭,还给银子安置着家眷,叫咱们没有后顾之忧,简直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啊。”
“是我失言,该打。”涉及到李璟,陈达就不敢乱说了,只是勉强的岔开话题,“你瞧今日也是快要入夜了,咱们在此地驻扎一夜,明日清晨用过饭再朝县城进军如何?”
牛柱子虽然不识几个大字,但是也是久经沙场了,着实跟着李璟打过几场硬仗,也懂点军伍作战,不然也不能混上校尉一职不是,如此却有些不认同,“也不是不行,可咱们进了村子,前头的斥候就报告碰见了巡视的官军,恐怕行踪早就暴露了,叫县里有了准备,明日攻打,恐怕有些难了。”
“有什么难的,咱们左右带着炮,临县这里也没几个兵丁把守,不然上次我带军压着民夫打这撤退,早该来堵截我了,估摸着也就是些许个军户罢了,不值一提,说不定咱们明日到了城下,那些个兵丁也许早就跑完了也说不定。”陈达是满脸的不在乎,只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句,丝毫没将临县的官军放在眼里。
“禀告将军,斥候回报,临县县城已空无一人把守,咱们弟兄趁着空档摸进了城,发觉县衙已是人去屋空,听闻城里的居民报告,守县的县官下午时分,就带着亲信往南边逃了,此刻斥候兄弟正占据了城门,只等将军大军进驻了。”二人正交谈着,突然帐外一个声音响起,顿时叫二人顿时面对面的愕然。
“哈哈哈,你瞧瞧,我说的如何?!”陈达满心欣喜,直接起了身出了大帐,直接招呼亲卫准备行装,趁着天色还没入夜,准备趁势早入空虚县城,而牛柱子站在一旁,也是好生无语,这狗官,跑的还真快啊。
“牛校尉!”
正思考呢,突然听到陈达正色的下达命令,顿时惊醒,“在!”
“我命你率本部兵马,再分两门炮铳给你,即刻南下,横扫沿途村寨,务必发动民众,壮大声势。”
牛柱子是丝毫不敢耽搁,这可都是实打实的功劳啊,赶紧应了下来,“喏!”
说着,就往外走,也顾不得夜色降临,直接招呼麾下兵马,押运着随军分给的粮车,直接往南边去了,而陈达眼见他离开,又叫斥候上前,吩咐沿城四面搜寻官军踪迹,务必保障全军安危。
如此,只留一个什的兵力驻扎这入山的小村,以主力并临时征召的三十几个村民,浩浩荡荡,直奔临县县城而来……
却说陈达这一路顺畅无比,还未等接战,就平添一座城池,而北路叫李瑁临时节制的岚县守备营一部精锐,正好也刚刚到达岚县,与原属守备营兵马交接完毕,以原正兵营一都校尉李博简转任岢岚州岚县守备营署领参将一职。
正巧接到李瑁的快马传信,是二话不说,直接以所部四百兵丁带了一百民夫,直接西进,途中在预定地点汇合了分给的五门炮铳并三十几个兵丁,转进兴县去了。
这一路,也没遭遇多大的抵抗,毕竟官军在这两个县城,都没什么兵丁驻扎,上次陈达领兵到这,官军都是畏惧不敢出城,而且这次大军带着火炮一起行动,虽然是些射程不远的虎蹲炮,但是官军本就叫吓的面无人色。
一瞧贼兵还有炮,顿时情知再也守不住了,于是各个溃败四散,居然只叫五门虎蹲炮,在大军的掩护下,抵近城池三十步打了两轮,整个兴县东门低矮的城墙上,就再无官军胆敢继续抵抗了。
他们一路溃败到城里,自己劫掠了一些大户的商铺,得了些银子财货什么的,就一窝蜂的往西门开了城门逃了,直接看的城里的居民是一愣一愣的,这到底谁才是官军,谁才是土匪啊?
就这样,李博简所部不过四百多人外带百来个民夫,以伤亡两人的代价,轻易取了兴县,算是彻底将保德,岢岚,河曲这些地方和临县连接成一片,而后,李博简直接以县里的名义出榜安民,又以主力,各自攻破城里的富户,劫掠了许多钱粮,叫堆积在县衙库房里。
只等解决了城里的威胁,由于一帆风顺,李博简更是胆大,只以五十人马驻扎偌大的城池,更是直接打开了牢房,放出不少饱受冤屈的人来,直接许了一个月的期限,将他们全部充军,各部分上一些,就四处往县里各个村镇劫掠大户,发动群众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