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启唇,向他索求“吻”
她的“我”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倾身向她,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初尝**滋味,两人同样的生涩,却是同样的热切——他揽住她身子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游移,感觉她娇躯的柔软丝滑。
“嗯”她的眼睫癌动,发出细微的嘤咛,带着一丝的困惑。
“对不起。”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有多么不规矩,以为她不喜欢,赶紧道歉,并且就要松手把她放下来。
“不要——”她伸手环住他,制止他的动作。
他微诧又不解,两人对上眼,她的脸蛋酡红,娇羞的埋进他的肩窝,细声低语“不要停,我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感觉到他深深呼吸了好几下,紧紧拥住她,沙哑道:“花晨,当我的妻,和我白首到老。”
听见他唤着她原本的名字,她的眼眶一热,也紧紧回拥住他,坚定轻语“我当你的妻,与你白首到老。”
他拥着她走向内室,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大掌轻轻包覆住她的小脸,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注视着她“原来我是这么爱你啊!”她娇嗔“你这个笨蛋,到现在才发现啊?”
他轻笑“我就是个笨蛋啊!”“可是我就只爱你这个笨蛋啦!”
耳鬓厮磨、呢哝软语:芙蓉帐暖、春意无限,在百花楼中,有情人正深深缝缮在绵绵温柔乡里
清晨,百花楼照例是一片寂然无声——夜晚总是太教人迷醉销魂,流连花丛的恩客们鼾声正浓,不到晌午怕是不会有半点声息。
钟少樊依照他规律的作息时间醒了,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他的双臂拥着一具软玉温香的身躯,他立时震惊的瞠眼,看见眼睛上方的床罩并不是他房间的样子,那他在哪里?
他吞了吞口水,心跳如擂鼓,缓缓把视线往下移——
他先看见一头柔顺的乌黑发丝披散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是光洁的额头与浓密的睫毛,再来是小巧挺直的鼻粱与柔软艳红的嘴唇而这些拼凑起来的绝艳容颜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所拥有的!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他会和花离共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两人身上都没穿半件衣服就算再笨的人,面临到这种状况,也知道两人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想到这点,他空白的脑袋又立刻充血,肌肤相贴的触感教他浑身一震,身体瞬间严重石化。
他胸膛的振动扰醒了花离,她的唇边犹挂着一抹甜蜜的笑意,睁开迷蒙的双眼,抬眼看向她心爱的男人——却看见他一脸惨白而不敢置信的惊吓表情!
当两人一对眼,他立刻一手抓过被子紧紧包住她,另一手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一边以最快的速度退到床的角落。
“你我你我”他支吾个不停,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脸则红得可以拿来当印泥盖印落款。
她只觉得错愕不已——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简直就像是他被霸王硬上弓似的
她敛眉,说出最坏的可能“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而他真的摇头给她看“我是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她的眉一拧,快速回想着昨晚发生的种种情况,肯定有什么蹊跷
她可以确定厉竞骁与慕容秉叡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必定对钟少樊做了什么,而钟少樊昨晚的态度也的确不同于以往!
一个念头闪入她的脑海,她冷冷的问:“你的酒量如何?”
他的头摇得像搏浪鼓似的,慌忙道:“我不能喝酒!喝了酒后所发生的事我全都会忘光光啊!我想起来了,二哥昨天有叫我喝酒,因为这几天我睡不好,他说那酒不会让我喝醉,反而可以让我好入眠所以我就喝啦!喝了之后我就去睡了,但我怎么会在这里醒来呀?”
他最后一句话是问她的,语气听起来无辜到了极点。
她忍不住闭了闭眼睛——那两个没天良、丧心病狂,良心被狗啃去当堆肥的混蛋家伙!为人兄长是这样当的吗?竟然这样算计他们两个!
火大到了极点,她整个人反而陷入一种冰封冷绝的状态。“算了,就当作没发生过吧!”语气宛如千年寒冰。
“不行!”他叫道,又突然靠向她,坚定的拉住她的手“我———”
“闭嘴!”她快速打断他要开口说的话,冷冷瞪着他,语气严厉的说:“放开我!你不要说你要负什么责任之类的蠢话,我不必你来施舍!”
“我当然要——”
“闭嘴!”她又打断他的话“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呜!”他赶紧闭上嘴巴噤声,但还是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
“咿呀喔伊咧哇啦呜咪哎呀喂呼噜呱叽哩啦啦”
他乖乖紧闭双唇,却是比手画脚哀个不停,配合着他扭来扭去的脸皮,不难猜出他想要说些什么话。
她还是冷冷的瞪着他——她知道不是他的错,说来他也是受害者,但她就是难以释怀,非把他给狠狠骂一骂才行。
更何况他怎么可以忘记他昨晚对她说过的承诺呢?他怎么可以!
与其说她是愤怒、生气,倒不如说她是遗憾、难过
“喔罗嘛啦哇噗呵”“闭嘴!不准再发出声音!”听他的咿咿呀呀听得烦了,她冷硬道。
他当然乖乖听话,一双眼睁大看着她,无辜得就像一条被主人无端训斥的小狈似的。
“闭上眼睛!不准看我!”她不想再看见他那双老实过头的眼睛,又强悍命令道。
他只好又乖乖闭上眼睛。
她迅速套上衣服,踏步下床,打算离开。
她的双脚才刚踏到地面,他就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她转回头瞪他,发现他竟敢睁开眼睛!“你——”
“不行!”
她正要开口骂人,他已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