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就会放你下来了。”他脚步不停的往前走,根本没注意到她徘红的脸蛋。她当然还是叫个不停“你这头大笨牛!我叫你马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里呀?”她看着眼前绕来转去的回廊,慌忙急问。
他老实说道:“天冷了,我先带你回房去休息。”
“不要!你放开我,放我下来啊!你这头大笨牛,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但她只能徒然的怒喊,他当然还是自顾自的走着,将她抱往她的房间。
她觉得好气、好气,几乎每次找他比试都落得这样的结果——他总是可以轻易将她封住穴道,让她无法动弹,教她万分不甘心,所以每次她更加下定决心,她绝对要打败他!
不打败他,她就枉为时家人!
而被遗落在院子角落,全身骨头像是快要散掉,脑袋也早已晕眩到不行的严骆君,唯一清楚的意念是——他以后绝对要远离这两人!万一再被无辜牵扯,他不知还有几个身体、几颗脑袋可以被他们拿来要着玩!
在隆冬酷寒的大雪天里,啸天堡就如同往常般的和平嗯,只是多了不少热闹的活动而已。
春季,是万物初生的时节。
北方大雪已融,万物吐露新气象,整个大地显得欣欣向荣:啸天堡在度过严寒的冬日后,也准备开始进行一整年的活动。
在啸天堡堡主厉竞骁专属的书房里,三名当家齐聚一堂,外加一个面色始终如冬曰寒霜的花离。
“我拒绝!”霜冷的声音从花离口中说出。
“你拒绝?”厉竞骁以一双凶恶厉眼瞪视她,冷厉的语气像足在说:你竟敢拒绝?
“我就是要拒绝。”她微微昂着头,一副“不然你想怎样”的冷倔神态。无论啸天堡上、下、内、外,人人都惧怕那人见人怕、鬼见也愁的当家堡主——传闻说他的脾气极为暴躁,行事果断而狠厉,但凡看不顺眼的就等着血溅三步:他又狠又霸的手段作风是啸天堡能在短短几年间快速打下北方江山的最大原因!
她曾听过许多厉竞骁的传闻,都糟糕透顶。
来啸天堡的这几个月以来,她与厉竞骁没有什么接触,也没真正在工作上有交集——他那张凶恶的面孔任谁见了都不会想去招惹他,更达论会主动去找他聊天说话了。
她其实不是不怕他,只是个性使然——她怎样都无法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即使此刻她内心正无法克制的微微轻颤着。
“别忘了你曾签下的契约。”他语气严厉的提醒她。
“我有选择答应或拒绝的权利。”她依旧不示弱。
“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选择权!”
她微眯眼,隐忍下胸中的火气,冷冷的问:“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命令。”用着斩钉截铁、狂傲似天的语气。
但他如此霸道的命令方式只会让她更加反骨,甚至连心中对他的惧怕都因烘烘酝生的火气而渐渐被掩盖,她冷傲回道:“是你的命令又怎样?契约就是契约,难道你想言而无信?”
“哼!”他轻哼,弯起一抹笑,却只是让他看来更加凶恶狂霸“凭你也想来跟我谈诚信问题?你连基本的江湖道义都不懂,竟然还敢谈诚信之事,简直是笑话一桩!”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坐在厉竞骁两旁的慕容秉叡与钟少樊同时摇摆着头颅——不同的地方在于,慕容秉叡是有些无奈的摇头,而钟少樊则是第一次见到两人针锋相对,讶异、傻眼又带着某种钦佩的不断左右看着那两人。
她愤怒咬牙,抬手指向那像呆子般不断摇头的钟少樊“那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得跟着他一起去收帐款?明明我的工作是守卫,不是保母,为什么我非得跟个武功比我高的人去收帐款?要我说,这才是让人笑掉大牙的蠢笑话!”
厉竞骁微挑眉,恶狠狠的笑道:“武功不怎样,人倒是挺伶牙俐齿的。”
他的话一语中的,直接射进她内心的痛处,她神色一凛,更冰冷、更锐利的反击回去“总比有些人武功也许不错,但人就是糊涂到让人不敢领教的地步。”
“哼!净耍嘴皮子。”他也更凶狠、更霸道的说:“无论如何,你就是得跟着少樊一起去收帐,这事没得商量。”
“我不要!”她丝毫不客气的顶嘴回去。
“你还没那种资格说不要。”
“我就是不要,就算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还是不要!”
她整个人就是一副“不然你想把我怎样”的倔傲样。
眼见两人愈吵愈凶,旁边的慕容秉叡散赶紧出声解释“你先别急着拒绝,事实上,你的任务并非跟着三弟去收帐款这么简单,你还得负责将收到的帐款如数带回啸天堡,而这个任务也只有你办得到。”
大哥与花离这两人肯定是天生死对头,因为他们两人的个性都太刚强、太死硬,就像石头对石头,一旦碰上,会撞得这般轰隆作响其实也是意料中的事。
“什么?”她把目光移向慕容秉叡,又看向那一脸呆样的钟少樊,脸上冰冷的表情在瞬间裂出一条细缝。
被一双火眼射中的钟少樊搔搔头“啊?呵呵呵”呵什么呵?她真想一拳往他的头顶敲下去!
“堡里就属三弟最有空,在这个诸事繁忙的时节,我们只能派三弟去收帐款,但他每次收到的帐款都无法全数带回,因为他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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