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定南闻言,无声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唉,这傻丫头还真以为他爱的是男人,却不曾想过其实他最大的秘密,就是自己早在几年前就将这个单纯的傻丫头放在心里了。
需要她当保镖护卫是假的,说自己是同性恋爱男人也是假的,一而再的把自己的名字跟其他女人扯在一起,更是假的!
而最真实的肺腑真心,他会让她看见的,总有一天
席定南笑了笑,刻意曲解她的含意“真的可以吗?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再演戏了,也不需要隐藏我想吻你的念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急否认。
“你的脸都红了。”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她酡红的脸庞,在她粉颊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你就是这样,分明很强悍,却又意外的笨拙与娇羞。”
席定南一字一句悄声低喃,随即缓缓俯身,让满腔的情意深深吻进乔燕笙的嫣唇——
当彼此的唇舌覆盖交缠的瞬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同时也将席定南充满男性独特魅力的气息,贪婪地全数吸进自己胸臆间。
幽暗花园的一角,席定南伸出精实臂膀将她纤细的身躯紧紧嵌在怀中,不留一丝空隙的,让她完全没有脱逃的机会。
事实上乔燕笙根本也不想逃,意乱情迷的她甚至伸出双臂攀着席定南的颈项,青葱指尖反复缠绕他颈后的发丝,仿佛这么一来可以加深彼此的联系。
当席定南缓缓退开她的唇,意犹未尽抵着乔燕笙的额头,一而再地反复啜吻被他热烈吻红的粉唇,深浓的眷恋不言而喻,就像深埋多年的愿望终于在此刻实现,几乎教她落泪。
这样不行,真的不行!
被席定南紧紧抱在怀中,依偎在他宽阔胸前的乔燕笙泫然欲泣,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开始轻轻摇着头。
她会变贪心的,届时要如何收拾?有了第一个吻,因为滋味太甜美,所以她会情不自禁地渴望第二个
但是可能吗?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吗?
如果不能,那么捧着真心站在原地等候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别哭,傻孩子,别哭。”
不让她再以沉默的摇头来拒绝自己,席定南坚定而温柔地捧住乔燕笙的脸庞,隔着华丽的面具亲吻她。
“你不懂,我要的不只是这些!”噢,老天,她恨死了此刻的自己!
“我懂,宝贝,我懂你的意思。”
他又何尝不是?之前能够克制着不碰她,是因为不愿轻易草率地享用她的美好。就算他吃过天下的鲍鱼、尝尽名贵的鱼翅,但内心仍有一道最珍视的佳肴,或许朴实又不花哨,但却是他小心呵护、珍而重之的至宝。
但这样已经不够了。
她是如此,他更是!他得好好想一想两人的未来才行
席定南不顾乔燕笙的挣扎推拒,执意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眷恋地频频啜吻她因哭泣而发烫脸颊。
“宴会已经结束了,孔雀还你。”
“不,我说了送给你的。”
她硬是从折扇上头取下来塞还给他“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席定南轻轻放开她,将细致精巧的孔雀坠饰捻在手里几番瞅看,噙着笑容将它放在手边的花台上“如果你不想要,就让它留在这里吧。”
“你”说完,席定南立即迈步走远,留下乔燕笙一人在原地。
乔燕笙咽下嘴边的嘀咕,恋恋不舍地伸手重新将坠饰取回,放在掌心细看,她真的可以留下它吗?
记得席定南那个时候说,它来自上帝的后花园?是巧合吗?
说不出突然滑过心里的那抹甜究竟所为何来,乔燕笙轻轻将这只色彩斑斓的孔雀举到唇边啜吻。它身上的五彩宝石就像方才席定南吻她时的感觉,那么光彩夺目,令她神魂颠倒
乔燕笙从来不知道,原来相思这种东西就跟杰克的豌豆一样,可以在短时间内疯狂窜长。
疾速冒出的芽尖一旦突破理智的防线,粗长的茎梗就会瞬间冲破心房狠狠往心窝钻,挠的她好疼
蜷坐在大楼安全梯的台阶上,乔燕笙失魂落魄的将脸埋在屈起的腿上,无精打采的眼神三不五时便往脚边的行动电话瞄去。
手机萤幕为什么从来不亮?是不是坏啦?
已经几个小时了,不可能没有一通电话或简讯传进来啊!不是说现在诈骗集团猖獗,怎么连一通企图诈骗她的电话都没有,手机再这么沉寂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把它抛出去,反正也不会响
先说好,她绝对不是在等席定南打给她!
京极流集团一年一度最重视的活动“珠宝设计大赏”已经进入设计图评判的关键阶段,届时得奖的作品将送交工房部打造成品,作为京极流本年度的代表之作。
身为主要负责人的野狼总裁,为了此事特地和贴身特助关尚平及其他相关干部,搭乘专机飞往法国洽谈宝石原矿的采购计划。
他是那么忙碌,已经没有勾搭淑女名模借以制造野狼假象的时间与心思,也就不需要熟知内情的她跟随保镖军团出动,再悄悄潜进房间把他“营救”出来。
原来,自己跟席定南的联系竟是如此薄弱。
尤其此刻关尚平正日夜陪伴在他身边,相信现在的野狼总裁在公事之余必然春风得意。
在席定南的脑子里,一定没有她的位置吧!就算他脑海中真的存在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也是某个名媛淑女,例如他两年前见过、至今仍念念不忘的化纤企业董事长千金
乔燕笙委靡地微侧螓首轻靠膝头,青葱手指不知不觉抚上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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