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我的阅读视野一路延伸,途经高山、大海、丘陵、盆地,饱览人间胜景,遍阅世事人情,好书伴我游走,让心灵扬帆远航。突然有一天,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扑面而来,万紫千红,争奇斗艳,我用意淫的目光,抚摸她们放荡的胴体,血脉贲张,意乱情迷,终于把持不住,一泻千里,剩下无边的空虚,填充乏味的皮囊。春梦了无痕,一切都像被冲水马桶带走了。那是一个又一个黑洞,吞噬掉一批又一批精神的狩猎者,那是一张又一张女人的床,文坛“红灯区”的工作现场,那就是“美女作家”的“身体写作”
看吧,棉棉给你用春药做成的糖吃,九丹这只乌鸦又飞上了女人床,那个随处风流的上海宝贝卫慧意淫起我的禅来了,天知道她参的到底是哪门子的禅,只配叫“女孩文学”写作者的春树见贤思齐,克隆了一个北京娃娃,觉得不过瘾,就咂摸起一次长达半天的快乐来,和男孩睡觉跟小孩过家家似的,木子美最是牛b,干脆自导自演,在网上现场直播文字版的性爱记录片遗情书,尽管安妮宝贝没有直接往床上跳,却一直朝着堕落的方向一路狂奔,一包又一包地抛售成分大致相同的精神鸦片,让吸食者在乌烟瘴气的颓废中起飞,然后摔得粉碎,女性的空虚和迷惘,孤独和绝望被空前地放大了,就像一种炭疽病毒,通过小说的“邮件”到处传播
我简直恶心透了。看看“女性文学”到底堕落成了什么样子!“美女作家”们好像都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湿漉漉地码字。中国作家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先锋文学”?难道我们只会在床上“先锋”?在床上,这方寸之地,到底能玩出多少另类的花样,难道就是“美女作家”们“身体写作”的永恒主题吗?依我看,体质的软弱,思想的匮乏,灵魂的苍白,欲望的泛滥,就是当代文坛“女性文学”下三路糜烂的症结所在。
我们的“美女作家”充分暴露了“意识娼妇”的本色,正在“中国文坛”这只乌烟瘴气的咸菜坛子里集体卖淫!就像妓女的出现,最先干掉的是爱情一样,在文学殿堂里玩肉体狂欢,最先毁掉的正是人类美好的情感!“美女作家”的“熟食铺子”里的肉案子上的文本,带给我另一个极端的反面教育:含蓄才是最美丽的。我曾经宽容地看待她们,认为她们汪洋恣肆的性爱临摹,把传统作家统统逼成了土豹子。现在却发现,老光着屁股描写下三路,实在乏味,简直恶心。比起她们的先辈们来说,她们笔下的人物只是敢脱敢做,敢爱敢恨都已经谈不上了,她们的爱与恨都是浮夸、虚假的,她们只是一捆捆塑料的玫瑰花,只是一堆堆橡皮玩偶般的性爱表演道具。
为文学发展计,警告美女作家,赶紧提起你的裤子来,先做一个健康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脱衣舞娘,一个“意识娼妇”文学即使不是神圣的,也容不得荒淫无耻的东西大行其道。
写作本文的时候,为标题颇犯踌躇,原本命名为文学,让女流氓滚开,一想,不能光让女流氓滚开,把男流氓留下来啊。凭什么只许男人放火,不许女人点灯?再者打算命名为美女作家:你为什么不忏悔?,又觉得太矫情了,把自己当做灵魂工程师和道德楷模了吧,再说了,也没有资格指摘别人的私生活啊,毕竟文学――作为个性化写作的文学,也是别人私生活的一部分。反复推敲,整得像给自己儿子起名似的,挺没劲的。刚好,在街上看见一个警察训斥一个有暴露癖的长发男子:“提起你的裤子来!”发现以此来给“美女作家”一个温柔的忠告倒是恰如其分,不过如果把这话奉送给真正的妓女却无异于害她,害人家没生意做。不知道“美女作家”们的赚钱之道是不是和真正的卖淫工作者有异曲而同工之妙
最后对“美女作家”这个暧昧的“职称”质疑:首先,她们是不是美女?然后,她们是先“美女”后“作家”还是先“作家”后“美女”是不是只是像拍三级片的女星发迹成国际巨星一样曲径通幽、曲线救国般地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