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变的有些暧昧起来。
还是王嫂打破了尴尬,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早了,光顾着听老爷讲故事了,都忘了给您烧水洗脚,您等着,奴家这就去。”说着话就要下炕。
陈默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算了!”说着抬起脚来活动了活动脚趾:“总是洗,不臭,今晚就不洗了。你张罗着做了半天饭,又刷锅洗碗的,够累的,早点歇着吧!”
说完望向杏儿:“还有你,也别过去惊动若涵她每了,就在这屋睡吧!”
“嗯!”杏儿羞红着脸答应一声,急忙爬起身来铺炕拉被子。
“老爷你睡炕头,炕头热乎!”王嫂撅着屁股将红绸子鸳鸯戏水被面儿的崭新被子放到炕头簇新的褥子上拉开,嘴里还磨叨:“这还是奴家嫁人时娘家陪送的,一共陪送了两条,就睡过一条,这条几乎没怎么睡过,今天下午还晒过的,还有股太阳的味道,老爷盖着绝对舒服。”
“是嘛,看来你还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咱家要过来是吧?”陈默笑着打趣,一边脱下袍子,只着中衣钻进了被筒儿,躺好后耸了耸鼻子:“嗯,别说,】∟,还真晒了,这味道真好闻,咱家最喜欢了。”
“老爷喜欢就好!”见陈默一脸陶醉的样子,王嫂十分开心。
陈默是躺下了,谁挨着他就成了摆在王嫂跟杏儿眼前的问题。二人推让了一翻,最终还是王嫂大方,挨着陈默躺了下去。
“都躺好了吧?都躺好咱家可是要吹灯了!”陈默边说边支起身子。噗的吹灭了蜡烛。
随着烛光熄灭,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可惜啊。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偏偏一个都不能吃……”陈默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忽的想起当初还曾想过撮合王嫂跟赵慈来着,此刻突然有些舍不得起来:“赵慈是个老古董,王嫂跟了他,肯定得不到幸福,老子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反正一个也是收着两个也是赶,虱子多了不咬账多了不愁,老子就把王嫂也收了又怕得什么?”
想到此处,王嫂头发上淡淡的桂花香不免飘到了他的鼻子下,如同顽皮的手拿着线头骚他的心。
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可这样不好吧?杏儿还在呢,那妮子对我绝对是死心塌地,我若当着她……有些太不尊重她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好像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弄的陈默浴火皆无,暗暗惋惜。
但王嫂头上的桂花油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依旧顽皮的往他鼻子里钻。弄的他忽而热情如火,急不可耐,忽而后悔不已,不如让杏儿去跟钱氏和若涵睡。就像脑子里有两个人打架一般。整的他精疲力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杏儿与王嫂之间隔着王嫂。虽然隐隐有些遗憾,不过。她毕竟年轻,忙乎了一天也实在是累了。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倒是夹在中间的王嫂,许多年没有跟男人离的如此近了,并不如她所表现的那般淡定,倾听着陈默忽粗忽细的呼吸,心跳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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