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随口猜测,旁边的贴身丫鬟听的真切,忍不住瞥陈默裤裆一眼,脸上如同被人瞬间罩上了一层红布。
陈默离的远些,隐约听到了一些,不由心跳加速:“这也能猜到?”暗暗惊讶女人直觉的可怕,嘴里却道:“胡说什么呢?她可是你的长辈,咱是那样的人么?”
“那可说不准……”彩玉小声嘟囔一句,扫眼见陈默脸色沉了下来,也就不在这话题上继续纠缠。
三人出了东华门,彩玉本来想让陈默送他回公主府,几日不见,又经历这一场惊吓,在她内心深处,迫切的想跟他温存一下。
谁知道不等她开口,陈默便当先说道:“你自己回去吧,路上慢点,咱还有事,就不送你了……嗯,对了,回去收拾收拾,最迟后天,咱每就返回昭陵……”
“真的?”彩玉喜形于色,京师虽然繁华,毕竟不如昭陵自在,若非等着陈默,她早就不想待了。
“咱家什么时候骗过你?行了,赶紧回去准备吧,这次回去,咱给你找点事儿做!”陈默笑道,心说:“女人心海底针,虽然这次飞来艳遇,侥幸过关,那是沾了陈太后性0欲0旺盛,长期欲0求0不满的光,谁知道等她回过神来会如何?还是先躲一躲的好。”
又想到自己完好无损的从慈宁宫出来,怕不止彩玉一个人奇怪,李太后,思琪,春桃,陈友……如何应付这些人呢?他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脑袋越大,很有一种马上逃离京师的冲动。
目送彩玉远去,陈默用力干搓了几把脸,又晃了晃脑袋,这才往陈府走去——烦恼当不了死,他准备暂时什么也不考虑,先去月仙楼替李九妹和杏儿把身赎了再说。
谁知道事与愿违,刚进自己所住的跨院儿,便见钱沐竹竿似的戳在门口晒太阳,心知陈矩定在屋里等自己,心里不免咯噔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上前跟钱沐打招呼:“大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门口站着干什么?进屋说话……”
“咱不进了,义父在里头等你半天了,你赶紧进去吧!”钱沐说道,面无表情,与往常一样,丝毫瞧不出喜怒哀乐。
陈默暗自嘀咕:“看来陈友把李九妹的事儿跟陈矩说了,不知道陈矩是个什么反应?”又想凭借如今自己的身份地位,老是住在陈府,寄人篱下不说,各种的不方便,搬出去势在必行,必须得尽快提上日程才对。
“回来了?陈老娘娘没有难为你吧?”陈矩翘着二郎腿儿坐在正厅的高背雕花黄梨木椅子上,手里捏着茶盏的把手,问罢之后,又凑到嘴上轻啜了两口,这才放回到茶几上:“茶叶不错,从哪里弄的?也不说孝敬孝敬为父?”
“陈增给托人给孩儿带回来的,孩儿不怎么喜欢喝茶,义父若是喜欢,等会儿都带走就是!”陈默闻出是大红袍的味道,笑着说道,上前端起茶壶给陈矩蓄水,一边又道:“都是孩儿的不是,又让义父操心了……陈老娘娘这一回确实让孩儿气的不轻,也怪孩儿一时倏忽,光顾的整韩荣发,忘了考虑她的感受。不过,娘娘是个明事理的人,把孩儿叫了去,只是责怪了几句……”
“你呀,还是心太软,这事儿的善后,皇爷其实不太满意。”
“哦?”陈默被陈矩没头没脑的打断,不由一愣,诧异的望向陈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