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还得等着找到那本书才能下定论!”
“哦,原来如此!”王世贞捋了捋山羊胡,有些担心的说道:“如今那本书落在了张宏的手里,再想要回来,怕是难吧?”
这话戳到了陈默的痛处,叹息一声,说道:“是啊,都怪这个不中用的王八蛋,手脚还挺快,”说着抬腿又给了李荣安一脚,哼哼声中继续说道:“他娘的还有脸嚷疼?唉,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成,也只好重新再找一本儿了……对了先生,您交游广阔,认识洋教徒么?”
“你说的是那些番邦的传教士么?”
陈默连连点头:“没错,就是他每,先生有认识的么?不认识也行,知道哪里有么?”
现在距离利玛窦求见万历还有几年,北方几乎没有传教士,想要一时半会儿找本《圣经》还真的挺不容易。
果然,王世贞摇了摇脑袋说道:“你可是难为老夫了,那些人,只有广东福建湖广江浙一带偶或有之,咱每北方可还没传过来呢。”说到此处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真想要,老夫故交在那边的不少,可以修书让他每给送过一本来,只是等到了手上,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便真有秘密,也早就被张宏破解了吧?”
“是啊,远水解不了近渴啊!”陈默叹了口气,就要再拿李荣安出气,那小子倒也聪明,见他看过来,急忙退后几步,他见此情形,便也作罢。
灯市口距离陈府不远,几人沉默了会子,便听远远的传来了马蹄声,又过少顷,铁牛等人便骑马赶到了近前。
去骑马时是五个人,回来时却多了一个,陈默定睛细看,居然是陈友,不禁奇道:“你小子怎么也跟着来了?”
陈友跳下马背,上前抱怨道:“咱家敢不来么?慈宁宫的太监堵着府上要了一下午的人,你小子也不见个踪影,要是再找不到你,咱每府上怕是要让陈老娘娘拆啦!”
“什么?”陈默心下一跳,额头登时冒汗,暗道:“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老娘儿欲求不满,没准儿提前到了更年期,不知道憋着什么法子收拾老子呢!”
忙问陈友:“你在府里来着么?怎么回话的?”
陈友说道:“也合该咱家倒霉,好不容易回府歇歇吧,偏还赶上了这一档子事儿。还能怎么回?一边派人找你,一边稳着他呗。你小子也真是不消停,今早咱家才知道,昨晚你居然又捅了大篓子,你说说你,先是得罪张鲸,后来是冯源,再后来是孙秀,再后来是阴尚德,如今连陈老娘娘也你得罪了,你让咱家说你什么好啊,非把自己小命折腾进去才甘心是吧?”
“你以为咱愿意啊?咱家也想顺顺当当当咱的掌印,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嘛!”陈默说道,耳听王世贞探问,这才想起来给陈友将几人介绍一遍,又将昨夜之事简短说了一回。
听他说罢,王世贞李九妹和杏儿同时感叹,杏儿说道:“也不怪这位陈公公说您,您还真是……”有心提一下程八,毕竟是因李九妹而起,便将后边的话咽了回去,心头忧虑,暗说怎么树了这么多敌人啊?不由暗暗替陈默捏了一把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