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那个叫翠儿的戏子,那嗓子,那身段,那肌肤……咕的一声,口水险些流出来。
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对与其亲热感到无趣的男人。
可惜,陈太后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或许,即使她知道,也不相信韩荣发摸着她的屁股时,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别的女人。
虽隔着厚厚的衣服,臀部上柔嫩的肌肤仍旧能够感受到韩荣发大手的火热,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暗暗寻思:“那陈默再好,也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哪有韩荣来的实在呢?也难怪妹妹羡慕哀家了……不过,韩荣说他没有吃过小儿脑髓,真的没吃过吗?万一要是……”
脑海中闪现一副小儿被打开脑颅,韩荣发用勺子将仍冒热气的脑浆含入口中的场景,她忽然浑身打了个哆嗦,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一声,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娘娘,您怎么了?”韩荣发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没事,按半天,你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吧,哀家睡会儿!”
“您真没事吗?”韩荣发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不定,追问了一句。
陈太后摇摇头,背过身子不看韩荣发,有些不耐的说道:“说了没事,昨夜没睡好,困了,晚膳别叫哀家了,睡醒了再说!”
韩荣发神情变幻不定,僵了片刻,到底不敢再问,悄悄退了出去。
陈太后表现太反常,出了暖阁,他越想越不安,没回自己房间,而是牵马出了慈宁宫,一路向东,径直出了东华门,拐上护城河大堤,来到张府后门下马,瞅四下无人,这才上前轻叩门扉,很快,后门咯吱声中打开,一人将其迎了进去。
张鲸在家闭门思过,闻听韩荣发到来,急忙迎了出去。
双方在张鲸书房就坐,不等奉茶,韩荣发就发作了出来:“张公公,你害的咱家好苦,说好秘方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今怎么慈庆宫李老娘娘也知道了?后晌更是跑到慈宁宫告了咱家一状,幸亏咱家见机的快,不然,怕是早就被陈老娘娘杖毙咯。”
“她才舍不得杖毙韩公公呢!”张鲸打趣一句,面色一整,肃然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咱家已经全都推到了邢尚智脑袋上,他人都死了,不可能暴露你才对。至于咱家,连皇爷都相信是咱家管束无力,小儿之事与咱家无关了,又怎么可能胡说八道牵扯到公公?”
“咱家自然是信的过张公公的,不过,无风不起浪,那慈庆宫李老娘娘是怎么知道秘方是咱家告诉张公公的呢?”
张鲸其实也猜不透,知道韩荣发是陈太后上床太监的人不少,不过,知道他下体重生的人,据韩荣发自己说,只告诉过他一人。平白无故的,这风声究竟是怎么透出去的呢?他可不想因为此事跟韩荣发闹僵,皱眉沉思对策,良久才道:“陈默与李太后走的近,你说,李太后此行,会不会是他授意呢?这回他一反常态,竟然连邢尚智都一刀宰了,难保不顺势拉你一把,别忘了,花氏可是他杀的,为避免你报复,先下手为强很正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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