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从头再来,我用军绿色的文字
把我所有哑然的诗歌装进酒杯里
我习惯了在烟火的降落过程里
思念十指相扣时我紧张的脸
敞开我温暖的挥手,我将我的身体
用简洁的竹筒围成柔和的长城
等待着爱我的人为我洗去圣洁的微笑
一直以为文字是我恍惚自己的根基
一直以为我会在不显眼的人群里孤单地老去
一直以为我的感情在风吹来的时候会嘎然而止
一直以为我愚昧的傻气经不起日子翻来覆去的嘲笑
一直以为我只能在童话里找到爱情的御用军车
简单地写写文字,不强求自己在一个男人
温情的怀里变的温情,我欢喜在车子离开
欢送我的人群后,一个人想着我的思念之痛
没有什么特别的礼物可以使我笑的像个孩子
我会费心地去想我想要什么,哑然是我
荒废青春后的想象,鲤鱼的嘴里拖不出阳光
的色彩,有时候觉得诗歌是一群男人
站在不惑之年的列车里将遇见当成一种纯粹的收获
我们会认识一些不爱我们的人以及把我们当宝贝的人
我想我是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的,纵然我
拥有不了我空缺的童话,理解不了
爱我的人紧张的给予,得不到一个又一个男人
温情的微笑,岁月带走的永远都只是一些
爱过的人留下来的语言,与阳光的升降走不到一块
开
我的文字一望无垠,在屋檐的昏黄与淡定通融后
我守着灵动的身子拥抱哑然的诗人,自由在历史的
反复论证下,俨然成为了高贵的新宠,一把火能
将城池里的月光洗的发白,却洗不去打开的相思
以及相思里面容嫣然的女子
选择一个可以抱住的人做为你的夫君,会使
你的挥手在暗淡的离开时成为辉煌的往事
我是一个善于使用生僻语言的男子,曾经拥抱
过一个孤独的王,在历史的长河被漫长的马车背影
勾画出清淡的春天后,我开始猛烈地爱上了说话
没有人会在普通的鱼池里写下坚固的誓言,没有人
会在我的微笑下看到马槽忧伤的祈祷,甚至没有人
会在一座消失的城堡里再次思念爱过的人,我通常
在人群里将木鱼冒出气泡用帝王鞭策温暖的态度平视
通常一个人在空白的回忆里整理我曾经写下的文字
一个善于飞翔的孩子,会摔的让自己没有退路
爱情是一断揉开的智慧,相思是一种天生的历程
我们可以在通往幸福的列车里,一度装成哑然多年的
宦游人,如果春天迟迟不肯透露出春天的温暖
我们就将一度等待,直至成为宦游人的生涯暖暖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