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
有几个去株洲实习的同学跟着一群人走,叫作“走群众路线”浑水摸鱼过关了。还有几个同学最后走,门口的工作人员以为下的差不多了,检票也就松散得很,因为她们这样检票检了几年甚至十几年有的还是几十年,却很少发现到下车时还有没买票的,俗话说,常见则不疑,这样久了她们自然也就会很怠慢,一个个放水过去了。
几分钟过去了,一大批旅客又上车了,火车又启动了,开始加速。
“检票了,检票了,大家把票都拿好,没买票的赶紧补票”一个手里拿着售票机的工作人员左叫一句,右叫一声。
“买票吧,反正到株洲了,下下站就是湘潭,也就是几块钱的事,买了算了。”
“小点声!买什么,马上就到了,不会有事的,”赵兄说“株洲这边的检票员不太严格,只要拿一张旧票就可以把她们蒙过去,不过你要拿在手上,她们看到你手上有票,才懒得查是什么时候,到哪去的。”
果然是这样,那些检票员就是这么一巡逻就过去了,什么也没有检查出来。
湘潭车站终于到了,赵兄和小杨立马就下了车,径直往出口走去,一路无阻,没有人检票。
“成哥呢,怎么还没有出来?”赵兄问小杨。
“不会和那些同学一起下了吧。”
“不会的,他们到株洲就下了,怎么可能。”
“要不在湘潭东车站就下了。”
“更不会的,湘潭东火车站又不熟,怎么会糊涂到这个地步。”
“那是什么原因呢?”小杨摸着脑袋。
“肯定还没下来,没准睡着了,你看他昨晚通宵了一夜。”
“快快快,打电话啊,你打他啊,打电话找人啊。”
赵兄迅速从裤带里拿出小灵通,拨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打通。
“可能是小灵通信号不太好吧,所以没打通,到公用电话超市去打。”
他们来到公用电话厅,小杨问:“长途多少钱一分钟?”
“一块。”
为了抢时间,也没有顾价格多高,再说火车站的东西本来就很贵,于是小杨提起话筒就拨号,第一遍依然没打通。
“继续拨,他那个傻逼怎么还不接电话。”赵兄看着小杨打电话没打通那无奈的表情。
拨了拨,还是没人接,小杨就说:“没准到韶山旅游去了,他梦游韶山,我们只能吟留别了,还是走吧。”
不过,赵兄和小杨还是忘不了兄弟,又来到刚出站台的那个地方看了看,但是站外的门已经锁了。再往里面一窥,幸好火车还没有开。
赵兄于是又拿起小灵通,不停地拨,就是没人接。十几分钟过去了,火车的鸣笛声又想了起来,他们真的想走了,没希望了。
“等等,请开一下门,可以吗,我有急事,得赶紧下车。”
其实,成哥刚才在湘潭东车站的时候醒来过,但是火车在那停了很久,他就又迷迷糊糊去见周公了。
“火车就要启动了,不能开门,刚才那么久你到哪里去了。”工作人员虽然这么说,但看他那样焦急的样子,还是勉强把门开了。
过了这扇门,出口的那扇门就没这么好过了。
“能不能把门开一下。”
“大门关了,你就从小门过吧。”
小门就小门,小门也是人走的嘛。
“票呢,有没有票。”
突然的这么一问,成哥摸了摸口袋,没有,又在包里面找了一下,还是没找到。
票到哪里去了呢,到去株洲实习的那个同学的口袋里面去了。“你们几个错开坐,”因为错开坐要逃避检票也得把一张票轮流用,结果用来用去放在了最后一个人的口袋里,忘了还票,再加上后来他们马上就下车了,所以票也就带在身上,没有还给成哥。但成哥却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在谁的手上。票在哪里现在都没关系,关键是怎么出去。
成哥语气很舒缓地说:“刚才下火车比较急,可能丢了。”
“丢了,不是吧。”出口站台检票人员心里想,明明是没买票,还说是丢了。
“工作人员一路检票检查过的。”
“也有漏掉的啊。”
他没有办法,正想掏钱包。
“你从哪里上车的?”
成哥心里想,我买了一张票,你又要我买,我才没那么傻说是从长沙过来的呢。
“株洲,株洲上车的,从株洲到湘潭也就是两块钱,我根本没有必要逃票,逃这两块钱的票。”
“谁知道你逃票没,现在这个世道,什么人都有。钱虽不多,但我们要依法行事,缺票的人必须补票。”
“好吧好吧,给。”
成哥也没有与她再争,给她两块零钱算了。
总算出来了,成哥拿出手机,几个未接电话,其中大部分是赵兄打过来的。由于调成了震动,所以听不见,当时又睡着了,所以没感觉。他拿起电话,给赵兄拨号了。
“成哥啊,你在哪,是不是到韶山了?”赵兄说话的语气很紧“下车了没有,都关门了。”
“出来了,你们在哪里,我在湘潭火车站铁门的进口处。”
“你自己回来吧,我们已经坐上公交车了。”
成哥于是把电话挂了,一个人孤独地走着走着,往公交车站台那边远去了。
这次手机又震动了,是谁发过来的呢,不会是赵兄他们吧,绝对不会,是院学生会竞选那边的事?还是打开一看,到底是什么就知道了。
打开一看,是刚才去株洲的一个铁哥们发过来的:到株洲出口站台的地方要检票,检票还很严格,我们人太多,要是一起被抓住不好,于是大家就决定绕弯出去了,
成哥看着看着就发笑,真笨,不知道变通,这样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