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谁,
得蛋疼,出来磨牙,免得太过无聊罢了。终归还须老祖宗见场面话已经说完,从旁跳将出来,指胡卢言道:“尔等图谋日久,势难罢休,却不知人皇乃是天命所在,任你千般计较,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葫芦道人,枉为多代人皇帝师,却计不及此,某家知你素有智计,本领不凡,有甚手段,只管使来,倒要看看你有何大能,可逆天改命,攻破这万宝不落,万法不沾的九鼎护国之阵。”
人家指名道姓,当着上百万人,叫胡卢前来破阵;阐、截两教修士之中更是不乏使坏之人,有意想让胡卢出丑,敌我两军,登时鼓噪起来。以胡卢身份,自然不能怯场,但是心中实在没底,只好目视商侯,问道:“依商侯之见……”
商侯闻言,想及日前在行军途中,自己和胡卢说起九鼎护国之阵时,胡卢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还道胡卢这是尊重自己乃是三军之主,请令来了,当即毫无犹豫,恭声言道:“有劳人皇帝师葫芦先师施无上妙法破此阵。”
倒是仓在旁看出了胡卢的本意,忙道:“老师有事,当有弟子服其劳;九鼎护国之阵非比寻常,不如先有弟子试探一番,老师再作计较不迟。”
胡卢一早听说九鼎护国大阵叫三教束手,连诛仙剑阵都无法破开,心底根本不认为自己能有半点成功的可能,觉得仓试不试探无关结果,苦笑之余,暗道:“既然事无可改,何必拉上一个仓来顶缸?”当下止住仓,说道:“为师自有计较。”
说罢,胡卢驾起祥云来在空中,将玄元控水旗擎在手中,望城头一指,挥出道道碧纹。碧纹还未落下,城头便已升起九道金光,布下一方淡黄色的结界,正是:
瑞气重重,祥光阵阵;奇彩绽放氤氲生,光晕流转结界成。九条神龙盘旋,一抹金光显露。四百年江山,八万里社稷;人间皇者天命定,洪荒主角气运存。几经辗转密深藏,万千气象难堪破;数代积累底蕴深厚,一朝现世三界惊疑。
碧纹与金光相触,一声轻响,如沙石入水,激起层层细波;非常意外,任谁也没有想到,九鼎结界居然没能稍阻碧纹来势,胡卢此击旨在试探,所挥出的那一道碧纹,威力可说甚弱,竟然应声而过。那碧纹穿过了结界,朝城头望履癸落去,令得敌我双方均有些措手不及。
诸侯联军及一众修士,只是没有想到,之前叫三教束手无策,无可奈何的九鼎护国结界,在胡卢面前居然如此不堪。履癸等立在城头,亦不曾想到,并无半点防范,尽管胡卢只是试探出手,并且也经过九鼎结界一定程度的削弱,但是那一道碧纹当真落下地话,大夏之主却有性命之危。
老祖宗大惊失色,待要急忙出手抵挡,却已迟了半刻;眼就履癸就要丧命于此,变肘突生,但见一道龙形气劲自履癸身上升起,嘶吼一声已将那“夺命”碧纹消于无形。
城下修士不泛眼力高之人,也知葫芦那一击威能甚弱,竟也成功突破九鼎防线,难道“九鼎护国之阵”的防御力量已被磨光,让葫芦道人拣了个大便宜,立有阐教广成子祭起法宝“番天印”,轰击九鼎结界,不想金光再现,立时将那“番天印”反击而回,广成子被自己法宝反噬,受伤不轻,余者再不敢造次!
旁人看得莫名奇妙,不知缘何九鼎结界对胡卢作用有限;胡卢本人却感奇妙的紧,貌似那九鼎结界和自己有某种模模糊糊的关系,只是眼下情形,不容胡卢多想,当即大喝一声,将玄元控水旗一展,道道碧纹起处,望护国结界落去。
老祖宗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将履癸护在身后;履癸却是从适才地交锋中,从体内感应到一股新的力量,有意一试威力,说道:“前辈暂且退在一旁,寡人自有主张。”
胡卢原拟加**力输出之后,理应更容易突颇九鼎护国结界,哪料情况恰恰相反,反而是法术威力越大,受到的阻力愈强。尽管那一道道碧纹仍能穿过结界,就威力而言,与之前相比都尚有不如。
老祖宗闻听履癸之言,不愿轻易违逆,只好暂退,眼瞅着道道碧纹落下,心中却不敢待慢,作好了及时救助履癸的准备。直到龙形气劲再次从履癸身上升起,轻易抵消了碧纹,老祖宗心中方有恍然之意,叹道:“原来人皇之身亦有万法不沾之神效。人皇造化果然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