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朵,虽说冥河老祖把最好的一朵给了自己,但依冥河待接引、准提的态度,倒也在情理之中,自然不会拒绝。谢道:“多谢道友盛情!”
此也是天数因果有定,胡卢此即并不知此血莲花地罕有及珍贵程度。却与冥河老祖结下一份大大善缘,修罗一族也因今日善缘逃过了他朝灭顶之灾!
准提道人一见,暗叹一声:“冥河却是好大的手笔,以葫芦道友为人,当日向贫道求菩提根时,贫道虽然应了,却想借此拉葫芦道友入教,如今看来却是落了下乘。还不如冥河来地大气,贫道委实给比了下去,惭愧,惭愧。”
接引道人寻思:“冥河果然会做人。贫道那十二品莲台亦只生出三朵金花,前时却怎么就没有想到送给葫芦道友一朵,做个人情呢?如今倒好,反叫冥河抢了先手,如今便是要送葫芦道友一朵金莲,倒似学那冥河一般了,只得另寻时机了。”其实并非是接引道人未曾想到,实在是这莲台所衍生地绝品莲花太过珍贵,便是圣人也有不舍之意!
却听冥河老祖解说道:“十二品血莲花乃是贫道地立教之基,亦是贫道地本命法宝。原由混沌至宝混沌青莲演化而来,其间妙处,便是贫道也难以尽知。千年之前。祖巫后土身化六道轮回,贫道机缘巧合亦得以立下修罗教。十二品血莲也因此生出变化。结出三朵较小血莲花,只是一直不曾成熟。适才贫道不得已。只好借血海精华生机催化,期望加快其成长度,不意借此机会加深了对血莲地理解,知道了此花的一幢妙处。道友可将此花炼化,其中妙处,自有体会。”
好东西谁不想要?又听冥河之言,似乎其间另有妙处,接引、准提二人虽已成就混元,证得无上大道,亦是眼热地很。准提道人寻思:“十二品血莲乃是先天至宝,得整个血海和修罗一族生机温养,一共才生出三朵血莲花,却是太过珍贵,绝不在接引师兄所有的金色莲花之下,端的是修罗教教中瑰宝,冥河能送葫芦道友一朵,已属异数,想来也没有贫道和接引师兄的份儿。不过贫道已经成圣,血莲花再珍贵,于贫道地作用也是有限的很。”
接引道人却因冥河之言生出一番联想,又是事关己身,反不如准提道人看得开,寻思:“若能得绝品血莲一朵,便是不如十二品血莲,对贫道来说亦有大助益,正可借此与贫道的十二品莲台相合,增长修为倒在其次,完善我西方教义才是要紧。”心中如此作想,望向冥河老祖的眼光亦更见热切。
冥河老祖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暗道:“沉不住气了吧!刚才贫道把血莲子拿出,不意你二人竟似不放在心上,贫道还当你二人已经修成那无上忘情大道,如今才知,圣人亦不过如此!”自言自语似地说道:“贫道这血莲花虽说妙不可言,却还只是针对未曾成圣之人,接引、准提两位道友已经成圣,贫道地血莲共才三朵,非常有限,怎好浪费!?”
接引岂能不知冥河之意?心中略感遗憾,随即却也释然,寻思:“以贫道的那三朵金莲,便可知道冥河血莲的珍贵程度,自然不可轻易送予外人,何况冥河本就和贫道有对立之意,适才却是贫道动了贪念,一时存了妄想之意。”
准提道人则想:“冥河三番五次挑衅贫道和接引师兄,虽说贫道并不在意,但毕竟于接引师兄面皮无光,久留无益,不如及早归去。”于是说道:“此间诸事了了,贫道等三人各自有事在身,便不再打扰冥河道友。”接引说道:“正是,今次吾等三人讨扰道友,得道友‘盛情’管待,于心不安;道友若是得闲,可往我西方教一行,吾等三人一定悉心照待,定然不叫冥河道友失望。”
冥河老祖却道:“道友此言却是有误,贫道只和葫芦道兄论交,对两位道友却是多有怠慢,怎好厚颜到贵教讨扰?何况便是贫道去西方教做客,照待贫道也只是两位道友,与葫芦道兄何干?”准提道人却是心中一动,暗道:“来而不往非君子!汝作弄师兄与我多遭,口舌着忧,却报在眼前!”故做讶然道:“冥河道友难道不知么?葫芦道友却已是西方教的三教主了,道友只要来我西方做客,吾等三人自然是一齐管待。”
胡卢向来不肯承认自己是西方教的三教主,但是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既然这样说了,却也不好直接驳了两人颜面,连道“不敢当”。冥河老祖却是信以为真,怔在当场;即使他与接引、准提矛盾重重,但也不认为接引、准提二人以洪荒圣人之尊、西方一教之主的身份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至于胡卢之言,本就说得不清不楚,冥河老祖自然自动过滤了,哪有细究的心思。
接引、准提二人瞧见冥河老祖的反应,虽没有放声大笑,却也心中畅快之极,根本不给冥河老祖反应的时间,径直拉着胡卢,驾起祥云离去。独留冥河老祖一人在那里喃喃自语:“此番只怕却是亏大了!”半晌方才安慰自己似的说道:“虽说贫道白费了一番心思,但也交好了葫芦道友,落下一份人性不是?将来不论如何,他葫芦道人终须顾念点儿情份,只是贫道却须小心,万万不可在葫芦道友那里落下口实。”
正所谓“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吃亏或者就是占便宜,冥河老祖今日或者吃了一个哑巴亏,未尝不是他日一番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