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飞看了看身边正在酣然入睡的同座,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年人,长相倒是较为儒雅,倒不是刘逸飞最讨厌的小白脸类型。
看到这位老兄能够如此轻松的入睡,刘逸飞倒是有几分的羡慕,得到一些东西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这算是一个千古不变的定律了。
原本就回归了几分孩童心性的刘逸飞没人与之聊天就会有点寂寞难耐,看到别人睡得香甜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嫉妒。
刘逸飞伸手过去就将那中年人给摇醒了,那中年人醒了之后,取下眼镜用绒布擦了擦,重新戴上之后才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看刘逸飞,用丝毫不见火气的话语问道:“先生,有事吗?”
虽然刘逸飞比他小上很多,但他还是用先生称之,完全的给予了刘逸飞足够的尊重,体现出较高的素质涵养。
刘逸飞虽然不太懂得什么叫素质,什么叫涵养,但这中年人的举动倒是让他较为顺眼,于是便与之闲聊了起来:“鄙人刘逸飞,兄弟伙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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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中年人这么有素质,刘逸飞也跟着素质了起来,不过后面半句给漏了馅。
中年人也不介意刘逸飞对自己的称呼,儒雅的笑了笑:“兄弟姓王,名国立。”
又一个姓王的,还和那王国强一个字辈的,刘逸飞立即感觉出一丝不对不过将这王国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看了几番之后,也丝毫看不出与那王国强有相似之处。
“王国强,你认识吗?”刘逸飞也不再去费劲思索,径直的将心中的疑问抖了出来。
“王国强?兄弟的Tang弟,呵呵。”王国立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刘逸飞马上就明白了,原来那王国强还是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个人,不然他就这么放心让刘逸飞一个人去么。
不过在随后地交谈中。刘逸飞也了解到这位王国强地Tang兄倒不是王国强那种地异能。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开了间公司地生意人而已。这次前往瑞士原本就是为了与一家钟表公司洽谈代理地事务。只因刘逸飞也要去瑞士。就随便将其安排到刘逸飞乘坐地飞机上。也好让刘逸飞到了瑞士有有个照应。不至于像只无头苍蝇般地乱撞。
不管怎么说这王国立对瑞士要比刘逸飞熟悉很多。有个熟门熟路地在。王国强也不会担心刘逸飞找不着方向。
在刘逸飞地眼里。王国立完全不像一名商人。而像是一位大学教授。全身上下一副学风范。不知道地人还以为是去瑞士作学术访问地。
刘逸飞将这个疑问说出来后。王国立苦笑了下:“原本我是清华大学地一名哲学教授。无奈一些事情地变化。下了海。经了商。现在想回头都难了。”
一听到这里。刘逸飞马上肃然起敬。虽然他现在差不多已经脱离了世俗地范围。不过对于清华大学这种名牌大学可是仰慕不已地。何况还是里面地教授?
儒商啊。儒商!这才是真正地儒商。
在刘逸飞与王国立的闲聊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瑞士的苏黎世机场到了,这是瑞士地两大国际机场之一。
关于这些常识,王国立在闲聊中早已灌输给了刘逸飞,但刘逸飞倒还替瑞士人斤斤计较了起来:“这瑞士不是说是个很小的山地国家么?还舍得用这么大块地来修建机场?真是浪费啊。这得浪费多少钱啊?”按照刘逸飞的想法,五六万平方公里地小国修两个国际机场完全属于败家之举。
刘逸飞的惊人之语顿时将机舱内所有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王国立也只有无奈的笑笑,自己怎么说?完全无法解释。
按照刘逸飞的逻辑,在山区修机场,简直就是一种铺张浪费,还不如把钱分了,大家包包里多几个钱,多好。
这刘逸飞的话语实在是太过于惊人了。要是不修机场,难道你坐汽车过去?不少的乘客在心里嘀咕起来,不过一看那刘逸飞就是个愣头青,也不会当着面说出来羞辱他,否则的话,这愣头青一激动,与自己厮打起来,岂不损了自己颜面,坐这国际航班的乘客大多都是自认为社会精英地。比一般的人倒是稳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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