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穿着裁剪得体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器宇轩昂、意气风发,现在身上的男人味沉淀的更加稳重性感,小屁孩是爸爸爸爸的叫扑过去当“抱腿虫”,连骁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抱手臂上朝着众人微笑的走过来。
沉稳着笑容跟大家打了招呼,桃子许久没见连骁,不由自主的微红了小脸。
苏欣然说:“连骁,你这儿子成人精了啊。”
“妈妈的基因好。”笑着,亲了儿子一口。
一直低着头的北北猛地抬脸,发现连骁的眼睛看着儿子,心中不由多了失落。
眼角的余光看到她的颓然,微微含笑:“也出来玩一天了,她还要考试,就不陪你们多玩了。今天的账算我头上。”而后,对着北北,语气轻缓:“走了。”
“哦。”赶紧起身的埋头将自己考研的资料都胡乱的塞进包里,小鸡快跑的似的追上走在前面的父子。
楼下是加长型的轿车,里面堆的都是连易玩具,这段时间基本上连易是成天跟连骁转,玩具是连骁的办公室和车上都有。
上了车,连易小盆友开始打呵欠,今天闹腾的有点累,自己爬到坐对面的妈妈身上,小脑袋找准的腿上的位置,呼呼的睡起来。
北北笑看着睡她腿上的小屁孩,成天看不起她,结果睡觉了也要赖她,混蛋!跟你爸以前一个烂德行!抬头看向对面,独自坐在皮椅上的连骁正在翻阅文件。
一时之间,无语。
现在,她和连骁的话少得可怜,他不一定会理睬她,而自己也不想自讨没趣。
抽了一张纸出来,递给她:“已经给你报名了。明天记得去。”
淡漠的语气只说事实。
北北看着递过来的白纸,考研辅导班。上课时间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到12点,下午2点到5点。
“我能给你说个事吗?”
连骁继续翻阅着文件,他很忙,非常的忙,他忙得回家倒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在北北起来之前就去公司了。
“是儿子的事。”试探的开口,“儿子,太成熟了。”
“很好。”
“好?哪个孩子的童年是跟你成天去公司上班?是被你带着当空中飞人全世界跑?他应该去读幼儿园,然后多认识认识朋友——”
“变得跟你一样蠢?”
北北脸色苍白。
沉眸凝看了文件数秒,徐缓的开口:“他不需要为无足轻重的人和事去浪费时间。他没你那么闲。”
“我闲?我闲是谁害得!?”
腻了她愤怒的小脸一眼,唇边冷笑轻哼了一声,再度埋头到文件上。
轿车里,又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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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儿子被连骁抱起来,靠着他老子的肩膀睡得口水直流。北北拿着儿子的小袋子,里面装满连易的专用小碗、小勺子、小水壶,亦步亦趋的跟在父子俩身后。
小心翼翼的不将小盆友吵醒的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给儿子盖上,孩子还小,精力再好也有用完的时候,再加上养成了午睡的习惯,现在就是雷打不醒的梦周公。
“上楼。”
“……哦。”
宽阔背影的男人走在前面,身影小巧的女人跟在他后面,进了房,动作狂嚣的扯下领随意的带丢到一边,边走边解衬衫的朝浴室走去:“明天,要到墨尔本出差。”
“那我给你收拾行李。”
“随便你。”
进了浴室,门没关,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北北站在外面默然,这段时间他一直当空中飞人,以前是一个月只有一两天不在家,现在一个月有二十多天都在外面出差。
想起他以前说的:“我看到你在窗户眼巴巴的望,就心痛,心说以后少出差了,我要走了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抹了抹眼角,查看了墨尔本的天气,把他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拧了行李箱,一件件的叠好了给放进去。无意间少到床上两个颜色的蚕丝被,顿时,眼眶又热了热。
睡在一张床上,被子是各盖各的,连枕头上也多了个长圆柱的抱枕,自从离婚以后,她抱的东西就从连骁变成了抱枕。明明就睡在一张床上,明明他就在身边,咫尺距离,相隔天涯…是她,把离婚想得太简单了。
沐浴以后的一身清爽,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大掌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北北坐在床上失神的模样,让他擦头发的动作一停,随手将毛巾丢在地上,走过来,二话不说的开始解她的胸|罩。
“连骁?”她慌了的揪紧胸口的衣服。
“我很忙,没空和你闲扯。”
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大掌捏着一只柔软揉捏起来,易想北呜咽了一声就软了下去。
被男人抱在怀里四下的揉|捏抚摸,离婚之前她闹脾气就再也没碰过,而现在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还是有点小的浑圆,雪白的长腿,都男人的大掌抚过,粗长带着剥茧的指头深入私|处,拨开禁闭的花瓣,揉弄着小珠,一手箍死了她的腰肢,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直到动情后的汁水淌到他的掌心。
出于本能的想要推开他,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是他的舌头喂满了她的小口,霸道得吸|吮着她的一切,又强行的把自己的喂给她,逼着她给吞下去。
北北受不了了,她不喜欢这样,现在的连骁太过于霸|权,不是以前那个总是会跟她啰嗦一大堆,逗她半天,会说话让她分神,考虑到她感受的连骁。
可是,他没考虑到她的感受吗?
迷蒙的眼睛望下落地钟,时间是三点多一点,一点半左右回来,他到现在也只是在做前戏。北北弄不明白了,他到底想怎么样?
眼睛发酸的抱着他脖子:“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你给我……给我……呜呜呜……”
那男性精健和宽阔的背脊一怔,拨开双腿,在挺入的瞬间,仰身在她头上,看着她哭得发红的眼睛,仔细端详,当北北被他撑开时,他埋头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的啄她的额头,鼻子,嘴唇,下颚……带给她安慰和安抚……
被撑开的难受,让北北拱起纤腰的哀叫了一声,之后软成一滩春水,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起起伏伏,这么数十下以后,连骁换了姿势,托着虚软的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自上而下的抛动起来,让自己能够更深更深贯进那娇嫩紧致之处。
太难受,自己的重量还有他的那个尺寸,加上四五个月没有做过,难受的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哭得一塌糊涂。
“不怕,没事,没事……”
拍着那纤细的微抖的后背,抱她着赖自己的肩膀上,停下了动作,柔声的哄她。
一个劲儿的抱他的脖子越来越紧,小脑袋就在他肩膀上乱蹭的摇头又点头,眼泪还在掉,湿了他一颈肩。
知道她的极限,慢慢的来,慢慢的加快了速度,她婉转的哀哭中带上几声轻吟,:“连骁……轻点……我……我好痛……难受……”
“乖,马上就舒服了。嗯,相信我。”
抱着她起身,两条腿儿扛在他的胳膊上,边走边插|着她,进得太深,意识迷乱,难受的咬着他的肩膀,被他抵上冰冷的墙壁,突然他低吼了一声,滚烫的热|流一股股的喷射出来,北北被困在冰冷的墙壁和他之间,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抱着他后仰着脑袋承受着他,他射|得太久,身子越抖越厉害,一股潮热冷不丁在她的尖叫声中全喷到了连骁的身上。被她浇得舒服,顿时欲|龙再起的将她困在墙壁上动作了起来。
几乎是同一刻的,她哭叫着再度颤抖着,不断的撒到连骁的腿间,而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大滩,不是他的白|液就是她的汁|水……最后,昏过去了。
(好久没有船了,有点手生,下次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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