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着杀手锏一出的,连骁得服软,搂怀里就哄了起来:“对,老公害得,老公的错。夹答列晓大错特错,以后老公不害你了,行不行?”
这是故意逗她了。
废话,当然不行。她都被他搞成小荡|妇了,他要不那啥的,那多难受啊?就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气呼呼鼓着小脸。
连骁知道她还是不好意思,就算是小|淫|娃了,那也是做得她浑身都舒服得眼睛都茫了,她才开始乱叫瞎喊的。
后背洗完了,说搬过来洗正面,她就扭捏了,连骁水底下拧了她屁股一把,“你是又想作了啊?榍”
“那不是作!是害羞!懂吧?害羞!害羞是天性!”
“全身都被我看光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还害羞。易想北,你扯淡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了。”她不转,那他就君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君,手顺着后背滑到水底她曲起的腿间。北北立刻打了个哆嗦。
连骁一扣就满意了:“你说这下面滑滑的是什么?别给我说是水,水不是滑的。痘”
脸是涨得通红了,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了。
身子都软塌塌的,连骁特别容易就给她扳过来,架了两条腿放到浴缸边上,北北羞了,想要伸手捂,他能准?眼睛一瞪,心领神会,颤着的放开了。
拍了她臀侧一下,故意的招她:“还羞不羞?”
废话,就算她生理期了两人躺床上啥都不做了,他也会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亲亲小嘴什么的。话说,有时候他要真不碰她了,她还难受。但是这码事吧,女人天性真不能说她是做作。
北北还是无语,干脆心一横的把眼睛闭得死死的。我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可感觉还在,她能感到有人在盯着在她下身看,想要合拢吧,又被他给强行分开了,男人的手从大|腿|内侧滑到小花园游走的戏耍。两条腿儿的肌肉和腰肢都绷紧。
看到两只手都抓着浴缸到关节发白了,连骁忽然有一种她在上断头台的错觉,心里好笑。
连骁在洗澡的时候基本不会碰她,一来毕竟身上沾了水,那情动发热了容易感冒;二来他也不想把水给她弄进去。他没那些变态的爱好,喜欢找刺激的往自己女人身体里塞什么东西。虽然那种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不过那时候图的是刺激,现在不一样,优先考虑的是她的健康。
这在不在乎的分别就是那么大。
有时候容不得一根刺了。
他今天故意在浴缸里折腾她,就是要审她。
“是开始长毛毛了。长大了,像个女人了。”连骁一说,北北恨不得干脆一头撞死好了,以前那里是光的,现在估计是太滋润了,被浇灌得太好了,也开始那啥的有毛毛了,“这里除了我,还有谁看过?”还嫌弃她脑子没糊涂,故意的咬着她的小粉红。
被他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脑袋都抽了,这个男人很少没让她不舒服,几乎也就那么一两次的让她难受,其他时候她都爽翻了。这点她就是死鸭子她也得承认。
见她舒服的直哼哼,干脆捏了她的腰一下,北北痛得“啊”了一声,眼睛还有点茫。
“说!除了我还有没有谁看过?”比如说,吴问!那时候都***要瞒着他结婚了,都要打算给别人当后妈了,别告诉她吴问连手指头都没碰她一下。2
不然,连骁能炸?
那时候他是特别的不爽,行啊,洛书你妈的我让你盯着,你就给我盯得她要二婚了!要不是她漏了风,被他知道了,现在他老婆就得陪其他男人睡!这事一想到,连骁就恨不得想把人给宰了。
后来也没敢问,盘算先哄好了,然后再审。你要敢红杏出墙,我***让你拿枝红杏给我站墙壁去出墙!要真敢勾谁,不废了你手脚我***跟你姓!当然,奸|夫直接阉了、剁成肉酱喂狗,以泄心头之恨!
“……唔,应该很多吧?我想想啊……”
连骁脸都青了!心头的无名之气就跟火山爆发似的快要炸了。
北北还没发现过来,就数手指头:“嗯……小时候,我爸妈给我换尿布,他们应该看到……还是小时候,当街脱了裤子方便,路人肯定看到……”
“少给我东拉西扯、装疯卖傻!你清楚我问的不是你小时候的破事!我是问你连阳!吴问!!他们有没有看过!?”
他口气不善,北北也一下子冷了下来,抬起搭在浴缸边的右腿,直接一脚蹬他的肩膀上,恼得脸都气红了,“你觉得有就有,你觉得没有就没有!”
压根就不想理他了,什么人哪!?他以前的花花烂事她都算了,现在他还反而来反咬她一口!你大爷的去死吧!干脆的要从浴缸里站起来,洗你妹的鸳鸯澡,洗你的大爷的爱情泡泡浴!老娘不洗了!!
这一来,那是彻底把连骁给惹恼,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抓的给摁回浴缸里了,他立马就翻身压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心里没鬼你给我跑什么跑?我警告你,你今天最好老实的交代清楚了,不然,易想北,有你好看的!”
她心里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
心里说,好哇,姓连的你现在是要倒打一钉耙,给我安了罪名,以后你才好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花天酒地是不是?我还没问你昨天晚上死哪里去了,跟哪个臭不要脸的女人鬼混了一夜,你现在还来找我的麻烦!?你是不是打算先找了我的麻烦,你的东窗事发了你好有借口瞒混过关呀!?
看她的眼神还有牙关都咬紧了,连骁也不好受。这都哪里哪啊?不管她和连阳过去是什么样子的,有一点清楚,她初夜是他的。至于吴问,那才是他心头刺!知道那事不怪她,都是他自己一手惹出来的乱子,问题是哪根刺一直就扎在心头,不然也不会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话他就炸了。
“算了。”看她都恨得牙痒痒得要撕了他,连骁轻叹:“那也不怪你。过去的事过去了,我既往不咎,以后老实点自重点,不管发生什么事,少给我动歪脑筋去找别的男人。”这是他最大程度的退让。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这么大度啊?”她忽然间发现自己哭都哭不出来,好奇怪,之前在警察局她还能各种的挤马尿,说掉眼泪就掉眼泪,现在反而一点都流不出来了,因为心伤了。
“不说了,来,我抱你起来,别感冒了。”
“抱什么抱!”直接打掉他的手,北北冷着脸看他,突然就笑起来:“我和吴问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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