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中风了,一定是如此!他居然伸手到自己的钱包里掏支票随随便便的写了五百万给了那个要卖身给自己,本来是要用来发泄的女孩子,居然还说,让她以后继续要?他邵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废物?
“可是,你还没有。”
小丫头说着低垂了苍白的小脸儿,甚至其中还能找到愧疚的意思。邵川愣了片刻,再次想起了楚楚生理期的时候,明明因为痛经而小脸儿苍白,却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好像错的是她。
“就当没有发生过,蛟,送客!”
他彻底完蛋了,因为夏楚楚,因为要命的楚夕漫!好吧,就算他错了,活该遭报应!
春日的风徐徐的吹拂着,带着丝丝的凉意吹到赛场上邵川的额头,帽檐下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中的缰绳顺着被汗浸湿的手套脱落下来,他猛地用另外一只手提劲,才让自己稳坐于马背之上。
看台上随之一阵惊呼,他的眼睛扫上去,毫不犹豫的落在楚夕漫身上。那双眼睛此时却并不集中于他这里,言笑晏晏,却是与旁边的关平泽,心不禁狠狠的一紧,手中力道过重让马儿不舒服的嘶鸣一声,第一场比赛的结束声音响起。
“川少今天好像不在状态吧?”
夕漫旁边有人小声议论道,皱着眉头看牵着马离场休息的邵川。
“是啊,刚刚好像受伤了呢,那一下,差点摔下来。”
关心的语调让夕漫好奇的回头看了那人。受伤?她刚刚没来得及看到。
因为关平泽忽然接到电话有重要的案情,希望他这位院长兼高级侦探可以帮忙破案,她有些担心他的安危,嘱咐了几句准备送他走。
“夕漫,一个人可以吗?”
关平泽仍然不大放心的问了一句,虽然夕漫走到哪里也习惯一个人,但是他仍旧担心她。
“放心啦,你自己小心。”
夕漫笑了笑对关平泽挥手再见,在原地站起来看着他出去的方向,似乎是想目送他走的。
关平泽也只好点点头,毕竟这里都是邵川的人,他不会让她被别的人伤害。然而走几步再回头的时候,却见眼前黑色的裙角飘过,夕漫分明的向后台走去了,走到人少的地方,竟然小跑起来,心不禁坠落了一些。
手套零散的仍在旁边,衬衣和外套的领子都已经解开,帽子放在腿上,偌大的略显昏暗的休息室里,只有空调嗡嗡的声音和汗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第一次在盛装舞步阶段就出了如此大的纰漏,可是她的眼睛,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只要记忆或者其他出一些小小的问题,她就会彻底的离开他,不,不是小小的问题,可是他一直以为爱情是坚固的。
高跟鞋犹豫的脚步声临近了,邵川错愕的抬起头,他能清晰的听出这是楚楚,或者,是夕漫的脚步声,很低,很轻,后跟落下明显比前跟力道弱几分。不自觉的站起来,她就出现在黑暗走廊的尽头,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铺散在额头。
“我听说,你受伤了。”
颇为小心的问话,这个休息室好像很大,而且只有她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会引起不大清晰的回音,让沉静更加寂静。
“没有。”
邵川的嘴硬了,他的手有些扭伤,不算大也不算小。刚刚撵走了所有的医生和助理,他只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他们说,你受伤了。”
夕漫却好像很坚持,他分明用一只手捂着另外一只,还有额头的汗水,似乎太多了。
扭头看到椅子上的毛巾,她拿起来凑到他额头。手却忽然被他紧紧的握住,腰身随之一软,稳稳的落进他怀里。
“邵董!”
她惊叫,却不及防被他猛烈的吻上,唇齿在瞬间碰撞交融,仿佛是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僵硬着,竟没有离开。
仍旧是那样的香味,清透、诱人,只是多了几分纯灵与高贵,这些都无所谓,她就是她,楚楚,三年了,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换一只手,轻轻捧住她脑后丰盈的长发,缓缓的探出舌尖到她甜蜜的唇内,却遇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抗拒,随之,夕漫的身体脱离了邵川并不紧的禁锢,站在离他半米的距离,呼吸着,慌乱的眼神中更加慌乱的是她的动作。
“邵董,场地障碍赛好像要开始了。”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在仍旧空荡的休息室里显得那么无力。她究竟怎么了,居然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吻了如此久。
“比赛结束后,等我。”
简单的一句话,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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