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害怕他和别的男孩子一样受不了苦离开孤儿院,然后一走就再也不回来,或者,他们变坏,或者,他们杳无踪迹,已经死在某个角落里,这是嬷嬷说的。
“不行,小丫头,你救了我,我记住你了,我会回来找你。”
男孩子再次环顾慈善院,似乎要记住他住过的地方。
“小哥哥,你等等!”
女孩子知道,她留不住这个男孩子了,可是他刚刚生病好起来,冲进开饭的慈善院,她第一次拼力的抢到一碗很好的白米粥,两只手端着冲出来,男孩子果然在那里等着她,于是她笑着走到他身边,捧起了碗。
“小哥哥,喝完再走。”
通红的手心,已经烫到了,好疼。可是看着小哥哥端起粥,喝下去,女孩子还是开心的笑起来。
“小丫头,我会回来找你,我记住你的名字,叫楚楚,还有,我记得这个地方。你等我。”
男孩子坚定的说,然后转身离开。女孩子捧着空空的碗,她知道,没人会回来,没人会回到慈善院,他也是。
湿湿的,温暖的。她哭了吗,楚楚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嗅到了属于邵川身体的味道,身体开始变得温暖,眼角变得灼热,他,在吻她的泪。
“川哥哥。”
沉进他怀里,深深的把头埋在他坚实的胸口,泪水仍旧顺着眼角滑落进头发里,湿润了她身下的床单,和邵川的手心。
“为什么,梦里,也会哭?”
邵川那么心疼,她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到底怎样的痛苦,昨晚哭,梦里也会哭,醒来,躲在自己的怀里,却仍旧在流泪?
“川哥哥,会离开我吗?”
抬起头,楚楚渴望的望着邵川,他会走吗,会像梦里的哥哥一样离开,然后再也不会回来吗,会像慈善院的嬷嬷,告诉她只是回家带好吃的给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吗?
“不会,楚楚,永远不会。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除非你离开我,这一生,我都不会选择走。”
是泪,在十一岁的夏天发誓再也不流泪之后,他忘记了泪水的味道,忘记了原来,泪居然这样的酸楚苦涩。
“我也不走,永远不离开川哥哥,楚楚,要保护川哥哥,要让川哥哥,幸福。”
她在发誓吗,可是这个誓言真奇怪,她这样只能缩在他怀里像个傻瓜一样的哭,怎么可以做他的女人,怎么可以保护他,更不要提给他幸福。
“好。”
可邵川,从来没有当真。他不敢,有些事情是不能当真的,否则当一切都不再是如今的时候,心会因为丢失了以为是真的的誓言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支起身体,楚楚慢慢把唇凑近邵川,这是第一次主动吻他,有些胆怯,有些颤抖,有些生硬,可是,那么执着。
环住她的头,扶住她柔软的身体,低头,迎上她这样大胆的吻,甜美的味道顺着她的舌尖窜进最深的味蕾中。
手指攀上,一点点的靠近邵川坚实的脊背,以后,她也要这样的强壮,不再让他担心,不再让他那样小心的呵护她,不再让他如昨晚那般责备自己。这一次,她真的要留下他,真的,永远给他温暖,让他不要那么孤单。
珍珠般触感,软而柔滑,却有着深海的凉意,手指在楚楚的身体上不断的游移着,时而停在她敏感的地方,时而揉着他最爱的柔软,时而,用舌尖把自己强烈的温度覆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把他能够的温暖全部给她。
“嗯,唔。”
仰起头,白色的光,仿佛山上又一次开满了雪白的,如雪花般的荼蘼,打开的身体,感受着邵川赐予的全部的热度,不要放手了,永远都不要放手。放不开,他那么舒适的给予,放不开,他那么多的温情。
“永远,不离开。”
伏在柔软的身体,邵川用尽全身的力量运动着,开始忘记身体的运动,忘记所处的地方,眼前,一片片的白光,却仍然记得,那句誓言。
花朵盛放,也不过如此的美丽,昙花的盛开意味着仅仅是它生命的结束,然而荼蘼花的绽放,却意味着,整个春天的结束,炎热的夏天,就在眼前了。
“依我看,夫人太多虑了,邵董自有人保护,夫人同样如此,只要夫人乖乖在邵董身边,没人能伤害到你。”
江蛟的语气可谓冷淡至极,想学跆拳道和剑术?只是学射击已经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况且,就江蛟的角度来看,夏楚楚最好还是白痴一点无能一点。
“可是,我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而且,我也想保护他。”
后半句,楚楚的声音已经低到连她也听不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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