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留下了更多的红肿和青紫,每一下都竭尽全力,几乎要把楚楚的身体撕碎了般的开始折磨她。
呼吸那么微弱,连请求他的力量都没有,楚楚不能挣扎,任何的轻微扯动都会让邵川更狠,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惩罚她,就像他第一次告诉她那杯水里放了药,而她必须要喝下去一样,可这次的疼,确实清晰的。
“川,川哥哥。”
把所有所有的信号集中在渐渐涣散的脑中,楚楚叫出了这个名字。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疼痛已经把她的身体折磨的再也没有力气,可是邵川还在拼力的要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还能活过今晚,最后一次,给他吧。
邵川的身体是跟着她手的离开而离开的,他几乎是慌张的向后退了半步,才清晰的看到她身上有些可怕的伤痕。天,他刚刚到底作了什么!
他又开始有些窒息,慌张的披上衣服走出房间,外面的空气才终于让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他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梦到梦琪了,她带着血,父亲也带着血,可那些血不是他们身上的,而是别人的,他亲眼看到他们,杀死了自己!
可是就在刚刚醒来的时候,他却产生了更深的仇恨,把所有的恨都归罪于楚楚,是她的阴谋他才失去最后的亲人和最后的爱人,是她的身体让他无数次的不想却无数次的背叛,所以,他打了她,襁爆了她。
天,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不,他想过要报复她,可是他不是虐待狂,他不会打一个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女人,况且,况且他是知道的,知道对于她来说做另外一个人多么痛苦,这样的惩罚,应该已经足够了。
“什么人!”
楼下忽然冒出个身影,幽灵一样的飘进庄园里,邵川脱口而出之后,才发觉自己多么鲁莽,因为声音居然听起来那么惊恐。
“邵董,是我,邢叔,我去检查了守夜的下人,还有花园里的花,刚刚回来。”
邢叔的声音很平静,他打开一盏客厅里的灯,恭敬的站在楼下说着,抬头看着邵川,露出礼貌的微笑。
“邵董似乎做恶梦了,我这里有一剂很好的安神药,邵董是不是要用些?”
一如既往的声音,将邵川紧张的神经安稳下来,他略微垂了垂头,对于自己的失态自嘲了几秒钟,他真是疯了,怎么刚刚会觉得邢叔的身影很诡异?
“不必了,我自己就是医生。”
邵川是笑了笑的,但是直到看到邢叔宽慰的微笑,并且躬身离开之后才把目光收回来。他的疑心重,而且山庄总让他觉得不舒服,所以对于任何人,他都保持着怀疑的心态。
回头回到房间,掩上门打开灯,他才看到楚楚仍旧是刚刚被折磨过的模样躺在床上,闭着的眼睛,流了血的唇,有些惊鸾的身体,愧疚再次涌上来。
他不懂得怜香惜玉,身边出现过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对她们的兴趣都不大,在一起的时候不过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她们也都只是他暖床的被褥,没什么特别的功效。唯一不同的就只有楚楚。
如果比起别的女人,楚楚真的算是幸运幸福的,邵川对她的要求高,却从来不折磨她的身体,更别提打她。之所以给她吃秘药,也不过是为了减轻彼此的不适,因为楚楚根本不会配合他。
今天是第一次吧,他打她甚至于这样的折磨她。当时的情形,能回忆起来的已经不多了,但他仍然记得楚楚那声川哥哥,记得他醒来看到是她时候那种莫名的恨,还有他闻到她身体香味时候涌上来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越来越心软了,邵川迷惑自己怎么会如此。先是被她身体的香味吸引居然在梦琪祭日那天要了她,接着就是几乎每天在办公室想起她的时候都会觉得渴望,到现在,他对于她的要求已经降低到只是让她在他面前和那些名媛面前扮演好梦琪。
其实他何尝又不是为了她好,她以为做邵川的女人多么简单。如果面对的只是一群白痴一样的女人也就罢了,可是她背后是越来越多想要借她弄死他的人,还有被他玩儿腻了扔掉的女人,这些人随便下手,她就会碎尸万段。
细致的处理着楚楚的伤口,邵川觉得如果江蛟看到他现在在做什么,定然惊讶的把下颌也掉下去,他玩儿过的女人何止她一个,随时想要,随时都会有,用完了扔掉,不满意的他自然也有处理法子,可是他从来没给哪个上过药。
一滴软软温温的东西落进他手心里,邵川意外的抬头看了看,竟然是楚楚流泪了。可是她没有醒来,仍然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是他没想到,她的身体那么凉,凉的无论他怎样捂也捂不热,泪却这样的温暖。
“少爷,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