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脑袋搭在郁恬一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
哦,敬尘火急火燎的冲进房间,结果却看见这样的场景,嘴巴都快成O型了,“滕麟冽你丫的,谈恋爱把脑子都谈坏了啊,你知不知道你是病人啊,耍浪漫在雨中漫步差点伤口感染,发着烧,你今天居然还敢给我偷溜了,嫌命长啊你!”
什么,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怎么会那么严重,郁恬一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而滕麟冽则用眼神警告了敬尘一下,然后继续亲昵的蹭着郁恬一的侧脸。
敬尘撇了撇嘴,人家还不是为你好,不领情拉倒,哼,不过,嘿嘿,看在有戏看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了。敬尘妩媚的桃花眼里泛起了精光,不怀好意的看着这大秀恩爱的两个人,恋爱中的人啊,就是不可理喻,一会儿谁也不理谁,一会儿嘛又像连体一样粘在一起。
“干什么呀你!”郁恬一挣扎着,怕碰到他胸腹上的伤口,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又怕触及到他手上的伤口,但是不离开他吧,敬尘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又让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羞得她一张通红。
滕麟冽看向敬尘,使了个眼色让他消失,可是敬尘却嬉皮笑脸的赖在原地,他的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还不走!”
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里面的淡漠和不容拒绝,让敬尘打了个寒颤,他真的讨厌死他这种压迫人的气场了,轻哼了一声,“谈恋爱了不起啊,爷勾一勾手指,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哪天我也去找一个回来,气死你们!”说完,他得瑟的转身离开了。
“你还不放开!”郁恬一转头怒瞪着滕麟冽。
滕麟冽笑了笑,却反而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知道她不忍心伤到自己,甚至放肆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偷了一个香吻,“当我傻啊,放开的哈,你不是跑了?”
“你,你!”郁恬一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看着他一脸痞笑,一副你奈我合的样子,他什么时候这么流氓了!
“恬恬,不要再离开了,我是个大男人,当然不懂怎么爱惜自己了,不如,你陪在我身边,来好好爱惜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郁恬一转过头去不看他,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妖精,病成这样了,可还是该死的那么有魅力,而且他的眼睛那么深邃,写满了期待和认真,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永远的沉沦在其中一样。
“好恬恬,你那么善良,怎么舍得我再像这样的躺在医院里呢?”滕麟冽贴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
“少来这套,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干嘛舍不得?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让她好好照顾不就行了。”
滕麟冽动着鼻子嗅了嗅,“奇怪了恬恬,你有没有闻见一股好浓的酸味啊?”
“瞎说什么,我才没有吃醋呢!”
郁恬一激动地要掰开他的手,滕麟冽却轻哼了起来,好看的轩眉微皱,满脸委屈的样子,“你弄疼我了。”说完,可怜巴巴的将自己的手递到她面前。
“那也是你活该!”嘴上这么说,可郁恬一还是执起他的手,看见又有血珠从伤口冒出,她有些急了,“我叫护士来。”
“不用,”滕麟冽赶紧将她抱进怀里,“我不要再放你走了,”见她挣扎,他紧了紧手臂,“我跟宁彩夕没有关系的。”
郁恬一转过头去,不说话。
滕麟冽吻了吻她的发丝,呼吸着她淡雅的馨香,让他的心情轻快起来,“恬恬,我发誓,我对宁彩夕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妈妈硬想将她塞给我的。”
“那你还”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她是他的谁,她凭什么责问他?
那天她也是这样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她提到了一个宁字,他想过了,一定是那天他在医院吻了宁彩夕,被她看到所以误会了,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她为什么一声不响就离开,而且生气不理他了,滕麟冽笑了笑,这,不就表示,她的心里,也有他吗?“那天是个误会,尘在帮我上药,然后就被人叫走了,刚好宁彩夕过来,看见了我的伤口,我听见妈妈说话的声音,而宁彩夕又是个大嗓门,这件事不能让妈妈知道,所以我只能吻她,然后赶紧把衣服整理好了啊,我完全是迫于无奈才那么做的啊。”
说的好像他吃了天大的亏似的,郁恬一白了他一眼,“得了便宜卖乖。”
“真的,”滕麟冽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除了你,我不想吻其他任何女人。”
“鬼才会相信你。”
“既然这样,那就留在我身边,看我做不做得到咯。”
郁恬一低头,看见他的手指,由于巨大的撞击力,关节处又红又肿,还有些干了的血迹,“我去叫护士来帮你上药吧。”
滕麟冽却突然下压了身子,双手撑着床,不断的向她靠近,退着退着,郁恬一倒吸了一口气,倒在了床上,滕麟冽追了过来,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了,“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
他完美的俊彦就这样清晰的呈现在眼前,郁恬一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蹦出胸口,她侧过头,“爱去不去。”
她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滕麟冽也不再逗她,吻了吻她细腻的脸颊,便侧躺到了床上,而郁恬一赶紧起身,看着她仓惶跑出的身影,滕麟冽的心被强烈的幸福感装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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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字都不能写,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