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同意了吗?”scarlett修得细致的眉尾,正挑得老高。
“听我说,scarlett。”他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就算我们在这里把医院的屋顶都给吵翻了也无济于事,你要我娶,我坚持不娶,再对峙下去也没有结果,我们似乎都没有先听听朱莉蔻的意见,也许她根本不想嫁给我。”
“她想,我见过她,也问过她。”
听到scarlett这么说,朵蔷薇心头的震惊和隐隐起伏的波动,突归为零。scarlett已见过“朱莉蔻”那么,他们说的“朱莉蔻”和她再熟悉不过的朱莉蔻,并不是同一人!
原来,只是同名而已
夏淮瑾心一突。他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吗?“不,那是你的片面之词,我要见到她,亲耳听她说了才算。”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一半财产诱惑,他就不信“小朱”不乖乖退堂。
“我说的话你不信?”
“这攸关我的终身大事,一定得小心谨慎才行。”放开蔷薇的手,他改握母亲的手“走吧。”
“去哪儿?”
“去找朱莉蔻,今天我们三人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一定要讨论出个结果来。”
他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态势,决心要回属于他和赫薇的终身幸福权,意志极为坚定,十头牛都拉不动。
走了两步,他回头打算告知坐在病床上,含泪目送丈夫出征呃,没有含泪,应该有一双殷殷期盼的眼,呃,又猜错!应该含泪外加期盼的人,此时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蔷薇?”
黯然低前的朵蔷薇,闻声抬眼“啥?”
他咧嘴一笑,比出胜利手势“等我的好消息,我很快就回来。”
碍于女王板着脸站在一旁,她仅淡然一笑,轻应了声“喔。”
目送他们母子俩离去后:朵蔷薇还在想着“朱莉蔻”这个名字。scarlett说她见过朱莉蔻,而瑾和scarlett现在正要去找朱莉蔻
所以,他们要找的朱莉蔻,和她“很熟悉”的朱莉蔻,真的不是同一人。
呵,也是,资产上兆的夏氏金控集团,怎会和破产负债的朱家人有所关联?
低眼,轻喟,她认识的“朱莉蔻”早在她回台湾的第一天,已和所有旧往回忆一起尘封在加拿大了
“不,不要——”
半夜,冷汗涔涔的朵蔷薇自恶梦中醒来,惊吓未回魂的她,惶恐之余,忍不住惊叫——
“妈,妈”
想到母亲双目失明,万一听到她的惊叫声,为了赶来而撞伤,那她多不孝,惶惶然下床想去找母亲,一个不小心,自己却跌倒在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开门冲进来的,不是母亲,而是夏淮瑾。
看到他,她愣了下。她明明已经出院回草日村休养,他怎么会在她家?对,她想起来了,昨晚他突然跑来,说他已向scarlett递了辞呈,辞去总经理一职,要妇唱夫随,跟老婆一起住在草日村。
因为太晚了,她母亲只好留他一宿。
眼前,重点不在他身上,而是,她出院回家三天来,每晚都作恶梦,梦里有个相貌和她相似的女子,身穿薄衣,坐在她上次被挟持出车祸的山谷处,哭喊着她好冷想回家梦境断断续续,接着场景突然换到房间来,她骂她为何假扮她、占据她的床,一直逼近她,伸手想掐她脖子,她总是在这时惊恐尖叫,惊醒过来。
“我、我作了恶梦”一想到那个梦,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紧紧的抱住她。
“秀珍,秀珍你怎么了?”
“何妈,没事,蔷薇只是作了恶梦。”
听到女儿作恶梦,何母身子明显一震。
“何妈,你会冷吗?我拿件外套给你披上。”听到蔷薇惊叫声急着赶来,他来不及穿外套,此时觉得有些许凉意,直觉何妈是因为这样才会抖了一下,于是他环顾四周,看到蔷薇的外套,一次拿了两件,分别为她们母女俩披上。
“妈,我”见到摸索前来的母亲,朵蔷薇想告诉她梦里的事,碍于夏淮瑾在场,她有口不能言。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先坐下。”他紧搂着她,轻拍她的手臂安抚,扶她坐在床尾,待她坐定,又扶何妈坐到她身旁。
“夏先生”
“何妈,你别担心,我会在这儿保护蔷薇,你可以回房安心睡觉。”他真庆幸一递辞呈,就连夜赶来了,要不然这个时候没有他在身边保护,蔷薇不知道会有多惶恐!
何母迟疑了下,说:“夏先生,我想单独和秀珍说几句话,能不能麻烦你先回房?”
“啥?”怎么变成他这个保护者被赶回房间?“噢,好,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尽管叫我。”
看了还处于惊吓中的朵蔷薇一眼,他对她比了一个他要离开房间的手势,她点点头,他才稍感安心离开。
夏淮瑾离开后,朵蔷薇和母亲静坐在床尾,好半晌都未出声,她不知母亲在想什么,为何迟迟无语,她则是有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妈,我”起了个头,话还是梗在喉问。
她不是何秀珍,但她却是她的女儿,这点,她很确定也很纳闷,她一直以为是上回医院弄错,所以这次她特地商请特别看护,帮她拿母亲和她的头发去验dna,结果再次印证,她确实是她的女儿。
她和何秀珍长相相同,年纪也一样,所以她们有可能是双胞胎,她坚持回草日村,一个原因是想远离夏淮瑾,另一个则是她想了解身世真相,可惜已回来三天,她迟迟没勇气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