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人,只是水磨村的土地大多都在地主全钱手里。”
“对了,还有那干辣椒,过完年我准备卖出去。”她又补充道。
干辣椒当时晒干之后,阿文就用袋子密封好,也不用担心霉变之类的,之所以留到现在才卖,是因为长水县还有个悠久的传统,那就是每年上元节过后一两天,总会举办一场全县的厨艺比赛,还会邀请赫赫有名的五大酒楼的大厨做评委。
辣椒如同跆拳道一样,都是人们所不了解知道的,若单只是口头宣传,效果甚微,可若是在这种大型场合上得到了肯定,那就是身价百倍了,而且她还肯定,这辣椒只她一人有,那时候,还会担心卖不出去卖不到好价钱吗?
阿文笑的贼开心,连孙亮进来都没有注意到,还是刘氏唤了声,她才反应过来,诧异道:“你怎么又来了?”
孙亮将盛了浮元子的碗递到她跟前,很是无辜的道:“阿文,你咋那么不待见俺呐,俺这是给你送浮元子来了。”
阿文哦了两声,打趣道:“你把你家的给我拿来,就不怕你娘拆你的骨?”
“家里还有,俺知道你这里也有,这是俺的心意,还是俺亲自做的,你尝尝。”他舀了一个喂到阿文嘴里。
外面滑溜溜的,里面却甜的不行,阿文脸蹙在一起,“好甜啊,你放了多少糖在里面哦。”她从锅里捞起一个递给孙亮,又道:“尝尝这个,味道肯定比你的好。”
孙亮吃的满脸都是笑,单眼皮眯成了一条缝,看上去有些憨憨的,他这些日子越发勤快了,忙着锻炼身体和练习跆拳道。
“阿文,明年俺要参加乡试武选。”他突然道。
“什么?乡试?”阿文怔了怔,“你要参加武选?”
孙亮认真的点头,“俺决定了,俺要给你中个武状元。”
阿文望着房顶,“你给我中什么武状元,你是给自己中,虽然可能性比较小,不过我还是支持你,男人嘛,总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事做,并且有一番作为,才不枉来到这世上走一遭。”
孙亮脸红彤彤的,他连连点头,握拳道:“对,俺一定要中状元,将来要成为像袁副将那样的人物。”
“袁副将?谁啊?”阿文好奇问道。
孙亮眼里满是崇拜之色,“就是这次治沿关雪灾的人,沿关雪灾严重,听说左侍郎大人献了良计,不仅想出了融雪之法,还有灾民的住宿问题也解决了,更重要的是,他还未雨绸缪,担心雪化后冲垮堤坝,提出了疏通水道的法子,当真是厉害,皇上当即重赏了他,还派了袁副将亲自督促水渠的挖凿。”
阿文手里的面疙瘩咚的掉在地上,面无表情,眼里却有怒火在冒,md,她那么期待,到头来却给他人做了嫁衣?手都来不及洗,她就跑去找耿桑了。
礼尚往来,刘氏给孙亮盛了满满一碗的浮元子让他带回去。
“阿桑哥,在哪儿?”阿文站在院子里大声喊道。
耿桑也正和耿迪秋包浮元子,听到叫声,走出来疑惑道:“怎么了?”
阿文是气的涨红了脸,跑过去道:“你知不知道沿关的雪灾已经在救援了?”
“是听说了。”
“nnd,明明是我出的主意,那个什么左侍郎伪君子竟还有脸据为己有,我是白白给他做了嫁衣,一百金啊,够吃几辈子了。”
其实阿文这话是有些夸张的,她虽然对那一百金有念想,可到底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她讲究钱财取之有道,那些主意都是她凭借现代头脑想出来的,多少投巧了些,所以拿不拿得到钱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她在意的,是那左侍郎竟然做出这种缺德事,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耿桑见她气的实在恼火,宽慰道:“先别急,我听说那左侍郎也是朝中少有的清官,下午我去打听打听,看到底什么情况。”
“他还清官?清官就做不出这缺德事。”阿文愤愤的道。
下午,耿桑从县里得到准确的消息,却原来真如阿文所说,左侍郎段宏已经成为人们口中颂德的对象,而担任此次督查的副将也是同样被万人歌颂。
阿文本来是咽不下这口气还想着如何理论的,不过傍晚家里却来了一群陌生人,挑着担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引得村里人都好奇张望。
“敢问哪位是阿文姑娘?”那为首之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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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惨淡的收藏,指尖表示每次刷后台都会在寒风中一阵凌乱不知所措,这文难道不受待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