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这么急匆匆的,是我家出事儿了?”阿文上前扶住王婶儿问道。
“是你家,你娘----村长夫人又带人去你家了,说什么要把你们赶出村子呐,我一听形势不对,赶紧的来找你,你快点回去,俺让你冯叔去找耿大夫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到你家了。”
阿文脸色旋即一变,气的低骂了声“cao”,将锄刀向后一扔,准确的落在背上的背篓里,“王婶儿,我先跑回去,你后面来。”
“行,你别管我,赶紧的回去,村里十多个人都围在你家呐,胖子他娘也在,要不俺再去将胖子他爹找来,或许能说上话?”
阿文摆摆手说不用,村里都知道,胖子他娘是个悍妇,而自古夫妻性格互补都是常事,自然胖子他爹是个软包子,心眼儿虽好,却是个耙耳朵。
阿文甩下王婶儿就朝自家跑回去。
马氏正吆喝着让人将刘氏抓起来,却听一声怒吼制止了众人,她望着人群外的一中年男子,一身浅蓝色长袍,相貌儒雅,平时少有怒色的脸上,此时充满了怒气,此人正是村里的耿大夫耿迪秋,而站在他身旁比之还要高出一些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则是其子耿桑。
因耿迪秋医术高明且诊费便宜,在水磨村也是颇有威望的,胖子他娘一见来人,那抓在刘氏手腕儿处的肥大的手,倏地松开,并且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脸上有些泛红。
而其他妇人,也都纷纷松开手退开。
“不是说耿大夫今天出诊吗?怎么回来了?”有人悄声嘀咕道。
“谁知道啊,诶?那不是冯天吗?哼,肯定又是他去请回来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可不是,这大家都避刘家如瘟疫,偏生他冯家不同,俺还看见他几次三番的出入刘群芳的屋里呢。”
“真有这么回事儿?啧啧---真是可恶,这女人谁都勾|引,偏生长得好看,这些个男人啊,都招架不住,看来还是村长夫人说的对,得趁早将她娘俩赶出去,俺那当家的,俺可得好好守着,别着了道儿。”
阿文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老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家院子里,她心头那火啊,蹭蹭蹭的往上冒,左右环顾一下,正巧看到一根婴儿手腕儿粗的桑条,抓在手里面带凶相的跑进院子。
啪!
清脆的鞭打声落在地上,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阿文瞪着一双大眼,背上的背篓丢在旁边,因为个子矮小,为了打出更大的声势来,她双手紧握桑条,又是啪的一声,打在地上。
声音虽不大,但那气势,却让以马氏为首的所有妇人都心头微微一跳。
阿文冷冷的从左到右扫了过去,将所有闹事的人都看在眼里,最后视线停在最中央的马氏身上,冷哼一声,“村长夫人,你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大中午的不睡觉,跑我家里来干啥?”
马氏脸色一变,怒道:“你这个短命的死丫头鬼,怎么说话的,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女儿,看你这德行,咱村儿的脸啊,可都被你给丢完了,没大没小的。”
阿文怒极反笑,走上前几步来,大声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谁把你养成这德行的,要说你早就嫁到咱村儿,可这叫花子的模样咋就一点儿没变?莫不是你娘小时候给你教歪了?若是这样,那我就没得说了,谁让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呐,你马家八辈子的脸啊,可都被你给丢完了,这还不够,你那小花女儿啊,可得步你后尘,也不晓得是几辈子做的缺德事儿,这么祸害人。”
“你----你----你反了你---一张烂嘴这么会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马氏气的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她可是村里的村长夫人,平日这村儿谁不给她个脸面啊,今天却被一个十岁的黄毛丫头给骂了,她能咽得下这口气?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欺身上前。
阿文身子灵巧,躲过了马氏,反倒是手中的桑条毫不犹豫的抽在马氏的小腿上,顿时鬼嚎似的的尖叫声响起,“啊----你个兔崽子,你敢打我。”
“哼,谁看见我打你了,明明是你要撕了我的嘴,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好的不学学坏的,好歹也一大把年纪了,也得知道点儿做人的道理啊,这么没脸没皮的,丢的可不止你马家的脸啊,你还丢咱罗村长的脸呐。”阿文手中桑条撑在地上,站在刘氏身前,挡去了大半不善的目光。
马氏气的不行,看跟来的妇人却一个二个的缩了脖子不肯吱声儿,特别是胖子他娘,此时早就躲在人群的最后面,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的留在耿大夫的身上,她咬牙切齿的盯着阿文背后的刘氏,留下一恶毒的眼神儿,转身灰溜溜的走了。
今日耿迪秋回来了,那么她想将刘氏赶出去的计划也就没戏了,看来得另外寻个机会,就算是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得将那贱|人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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