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我留下来,只会让大家都不舒服。”
“至于南越,你白天可以送到我家,晚上我再给你送回来,一直坚持到他做完手术。”
顾槿妍收好了衣服,想到还戴着他送的首饰,起身便要解下来。
手腕却突然被贺南齐给捏住,他制止了她欲解开项链的动作,“所以这是要跟我划清界线?”
言外之意,连送的东西都要还回来。
顾槿妍望向他愠怒的双眸,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贺南齐,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一直以来划清界线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她低下头,忽然间觉得自己好累。
“我送南越回去的那天晚上,信誓旦旦的说会放下对你的执念,那时其实并没有真的放下,心里还是有期待的,觉得你终有一天会爱上我,我们是前世命定的爱人,不然我们不会在遥远的撒哈拉相遇。”
“可是现在,直到今天,贺南齐,我真的放弃了,爱你,是我所经历的最难的事。”
“你有乔希,不管你爱不爱她,她都能给你带来我所给不了,光是这一点,我就输得心服口服。”
砰的一声,顾槿妍被贺南齐压倒在了床上。
他捏着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上方,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
“贺南齐,你干什么?你喝醉了。”
“你以为我不取消和乔希的婚约,是因为她是荣威的继承人吗?”
他加重了捏她手腕的力道,一字一句:“从来都不是,我贺南齐不差钱,更不需要通过女人来实现什么,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能征服,总有一天,这天下都会是我的。”
顾槿妍颓废的笑笑:“恩,这天下都会是你的,但我一定不会是你的,不是我不肯,而是你不要。”
贺南齐望着她的眼睛,那一瞬间他的表情真的有太多的隐忍,还有无法言说的……压抑。
“谁跟你说我不要?顾槿妍,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为什么要让我连最后的理智都守不住!”
话落音,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深很深,仿佛情感如猛兽出柙一样。
顾槿妍脑袋轰的一声犹如炸开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用力挣扎,含糊着问:“你说什么?你……要我?要我是什么意思?”
他不回答,托着她的后脑勺,吸住她的舌,用力闯入她更深的空间。
他的唇很柔软很柔软,他的舌尖带着淡淡松树清新的味道。
慢慢的,她被他的气息一点一点征服,放弃挣扎,举手投降,紧紧攀住他,环上了他的脖间。
唇舌在口中肆意搅动,她的腰肢握在他掌中几乎要断掉,不由得发出轻声呜咽。
这一声呜咽像是邀约。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上衣划了进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无法隐忍的男人,对她的渴望如同泄洪的闸口一般……
大掌往上一卷,露出了她的半身。
十二月的天气,輠露在外的肌肤顿觉微凉,闭着眼的顾槿妍下意识地想要拢住身体,却被贺南齐快一步按住手。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直面她的美丽,和在撒哈拉初遇时完全不同的心境。
在他充满烈焰的目光注视下,她浑身轻颤,白腻的肌肤逐渐变为淡淡粉色。
他圈住她的上身,伸出舌尖在她的颈动脉上噬咬热吻,将她柔美的颈子亲吻得深红一片,印上属于自己的独特烙印和味道。
她忍不住哼出声,他唇舌下移,咬住了一枚粉能的樱果。
她全部的理智都被他灵巧的舌带走,灵魂好像变得轻飘飘的,不断升腾起来。
这是梦吗?
这一定是一场梦。
他的唇游走过的地方如遭电击,让她头皮阵阵发紧,全身被烤焦了一般。
窗外渲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空气里到处是荷尔蒙的气息。
他喘着粗气,舌尖留下道道濡湿。
顾槿妍羞怯的红透了脸,忍不住想伸手遮住,被他直接抓过两只手腕,按在了背后。
他放肆的首指下滑,在某一处轻轻摩察着说:“记住,天下是我的,你也一定是我的,这个地方替我好好的守着,总有一天,我会来好好的开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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