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岳母,只是倾听吴芬的诉说和搞笑,偶尔温柔的接上那么一句。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对吴芬的满满怜爱,也难怪,毕竟吴芬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哪有母亲不疼女儿的道理。
深夜,吴芬早已入睡,自从怀了孩子后,她一到床上就能睡着,且睡得特沉,雷都打不动。而我却辗转难眠,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早几年,生活压力太大,居无定所对未来没有信心的时候经常失眠,最近几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轨,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有焦虑的感觉。
我偷偷的从卧室出来,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北京的深夜已经有点冷了。我猛吸了两口,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冷了,心里的焦虑也少去了些许。
看着脚下依旧灯光闪烁的北京城,我不免长叹一声,唏嘘这光阴似箭,回想我初到北京,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而今,却快要为人父了,不过好在,岁月不负我,我从一个农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再吸了几口烟之后,我感觉到几分恶心感,将烟头弹出窗外,看着烟头携带着小火花划出一道弧线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见。我转身打算回去睡觉,毕竟太冷。却看见一个人影在我身后,这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知道她在客厅站了多久。我双手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走进客厅,关上阳台的门,问:“妈你吓死我了。”
岳母假装责怪的说:“妈有那么恐怖,瞧把你吓成那样。”她说话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宝贝女儿,显然她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睡着后,哪怕拿锣鼓在旁边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况还隔了这么远。
我说:“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妈你太白了,这头发又披着,有点像聂小倩。”
说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岳母温柔的说:“你这是埋汰你妈还是夸你妈,我睡了一觉醒了,见客厅灯亮着以为没关出来看看。”
我说:“肯定是夸你呢,我睡不着,小芬怀孕了,怕影响小孩健康,所以出来抽根烟。”
岳母说:“年纪轻轻的,少抽点烟,你看你爸,年轻的时候抽的那么凶,现在身体不行了,知道后悔了,开始搞养生,但年轻的时候损耗太多,现在怎么养也养不回来了。”
深夜里,尤其是当我辗转难眠的深夜里,看着眼前的岳母,穿着昨天那件睡裙,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胸前两坨白花花的肉球,虽有些许下垂,但还是露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样,惹人爱怜。听到岳母说岳父不行之际,我的脑海里很自然的就规避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内心就有些许燥热和悸动起来,jī巴竟然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但好在理性和羞耻心还在,我尽量不去看岳母的露在外面的胸部,也不看她的眼睛,为了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样,我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就是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
岳母也过来坐下,轻声细语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妈来了你不习惯。”
听岳母这么说,我不免笑了起来,说:“我的妈,你不要总这么说,说的我好像多讨厌你似的。”
岳母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说:“不是妈的原因就好。”
看到岳母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不禁动容,说:“当然不是妈的原因,这次妈过来,让我意识到,以前对你们真的太不好了。”
岳母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会儿眼里便含着泪花。真不懂女人们怎么都一样,这么容易哭 。我说:“妈,你怎么还哭了,以后我会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往我这边靠过来,然后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妈是开心。”也许这只是岳母的一个随意动作,因为开心而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着睡裤,岳母柔软的手以及热量,传递到我身体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内心更躁动了,jī巴甚至瞬间弹了起来。还好岳母看着我,没有注意到我下体的变化。
我将身子往前倾,企图盖住我那蠢蠢欲动的jī巴,岳母这才发现自己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脸又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小帐篷没有。
我扯开话题:“妈,你怎么也睡不着了,是不是不适应这边的生活。”
岳母依然说:“没有,年纪大了,睡一会儿就醒了,在老家也是这样。”
我笑着说:“妈,您不是神医吗,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
岳母见我开玩笑,刚才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了,说:“又埋汰你妈我了,要治我也是拿你先当小白鼠实验。”
我假装委屈的说:“妈,你可真毒,要当我当小白鼠。”
岳母说:“谁叫你总是嘴贫,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贫。”
我说:“妈,我以前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女子啊,也没发现你不仅这么贫,还是大名鼎鼎的神医。”
岳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为笑而显得松动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下面,两颗肉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争气的抗议着,而我的眼神也不争气,总是想着要去看,好在岳母光顾着笑,没注意我时不时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倾着身子要过来掐我胳膊,好在我机灵,躲开了。在躲开的瞬间,岳母的两颗白花花的肉球尽收眼底,甚至还看到左边那个略微下垂的肉球的乳头,淡淡的乳晕围绕着一颗粉嫩的乳头,这让我好生纳闷,岳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怎么可能乳头还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错了。
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虑,可内心另一个想法又骂自己龌龊。
就在我内心煎熬,眼神缥缈之际,岳母见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就没有继续要过来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后看到自己两颗白白的奶子有一半露了外面,脸顿时又红了,我假装没看见,她见我眼神看向何处,偷偷的整理了一下睡裙,将两颗肉球包好。然后为了缓解尴尬说:“别贫了,早点去睡吧。”
我说:“我也想睡,可是睡不着啊妈。”
岳母说:“听话,躺在床上什么不想就能睡着了。”
我说:“妈,看来神医也不管用吗,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
岳母说:“别跟绕口令似的,你说说你一个小孩子想什么?”这话倒把我问住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你说要是单纯想岳母,也不全是,要说没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这些话我不可能笨到和岳母说。我只得打了个哈哈,说:“不知道,就是睡不着,脑子里瞎想,头疼。”
岳母急切的问道:“头疼吗?妈给看看。”
我本来说的此头疼并非彼头疼,但岳母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只得说:
“是的,头疼。”这样总好过我说因为岳母的到来让我纠结而睡不着。
岳母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着,还头疼。你坐好,妈给你揉揉。”
我喜出望外,说:“来吧,神医岳母,帮小婿治好。”
岳母说:“就知道嘴贫”然后示意我坐到沙发边上侧着身子。我乖乖的就范,按她的要求去做。
岳母在我身后,我坐着,而她则跪着,挺直身子双手轻轻的按住我的太阳穴,慢慢的揉了起来。我干概万千的说:“真舒服。”
岳母说:“恩,你爸累了我就这么给他按的。”
不知道为何,此刻听到岳母说岳父,我心里颇有不爽,便哦了一声。岳母并没有听出我的不爽,继续揉着,时而用力,时而轻轻的,说:“你闭上眼睛,不许说话。”见岳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闭上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时刻。
岳母身上的香味时有时无,我下面的jī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还是告诉我这是禽兽行为,只能一边享受这幸福也是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并快乐着的意思。
岳母按了一会儿,我不自觉的往后靠了一下,软绵绵的两颗肉球,在我后脑勺磨蹭了一下,我甚至感觉到凸起的乳头,但我又理智的坐直,毕竟女婿的头磨蹭岳母的奶子,没有比这更尴尬的。好在岳母并未察觉到异样,我也渐渐大胆起来,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将往后倒,碰到岳母的奶子及乳头。
就这样,大概按了十多分钟,岳母的手离开我的头。说:“可以啦,现在治好了吧。”
我意犹未尽,说:“没有呢,还想妈再给我按,太舒服了。”
岳母疲倦的说:“我累了,明天给你按。”
我听岳母这么说,不免心疼,说:“好的,那妈我们一起睡觉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觉加重。
还好岳母并没有听出不同,说:“好的。”
我和岳母两个人来到各自的卧室门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没有管熟睡中的吴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裤,然后褪下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此刻再也忍不住,从抽屉里掏出自慰器,套在jī巴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蚀,脑海里全是岳母的模样,她的笑,她的撒娇,她的脸红,她吸着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给我按摩时的白花花的肉球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射在了自慰器里面。
可射过之后,我又开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责,在矛盾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