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苏琴琴是偷偷恋爱的,起初他哥哥不知道,等到他知道反对苏琴琴跟我在一起后,我跟苏琴琴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们谁都反对不了,苏琴琴的父母更是哭着闹着不准苏琴琴嫁给我,我是二流子没出息,家庭更是穷得丁当作响,她嫁给我这种男人注定没有好日子过,因此他们甚至诱骗苏琴琴去堕胎。我至今都认为苏琴琴在这方面比我有魄力,她骑在我身上光着像飞机平一样的胸部在欢快地呻吟中用严肃的口气对我:“老公,别怕,世界再大归根结底就是你跟我的世界,我要嫁给你他们谁都阻止不了。”我跟苏琴琴把孩子生了,大家的反对声音也熄灭了,然后我们回家办了结婚酒席。
我跟苏琴琴完婚后又回到东莞虎门,这时她哥哥就叫我跟他做装修,因为做保安那是守门狗的职业,根本没有前途可言。他指着我的鼻子:“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我妹妹的未来幸福着想,你想我带你做徒弟门都冇得。你给我记住以后对我妹妹要百依百顺,不要伤害她,不然没有我们苏家人,你们左家人永远也爬不起来。”我记住了他们苏家人的警告,对苏琴琴确实百依百顺,有时候就算苏琴琴骑到我头上拉屎屙尿,我也不敢反抗,因为我万一得罪苏琴琴,她哥哥会跟我翻脸,我就一辈子都不知道怎么找发财的门路了。不过也很奇怪,我那时候居然麻木了,当着他们苏家人的狗不觉得有什么太难受的。不过这狗也确实做的比当兵时有价值,不到两年,我就在家里建了一栋漂亮的小洋楼,还买了摩托车。这时队里人都夸我有福气,娶了一个好婆娘。我父母在苏琴琴面前更加像小媳妇一样,不敢一句苏琴琴的不是,总是小心翼翼地跟苏琴琴话,苏家人在我们左家人面前也总是高人一等似的摆架子,当然我更别提了,在外人面前我风风光光的,一回到床上跟苏琴琴躺在一个被窝里我连jī巴都不愿意硬了,因为我麻木了,已经习惯性被她当狗耍了。
我现在回忆几年前这些耻辱的往事,感觉自己像在恶梦里走了一趟,我居然忍受过来了,现在我再也不会让女人骑在我头上了,更不会让女人的娘家人一块骑在我头上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了,我有自己的尊严,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追求自己的尊严。
接下来的故事,我应该从那年她哥哥把装饰公司转让给我起,那年她哥哥感到东莞装修行业过于艰苦,他这个没有背景的外地佬在东莞打拼是很难发大财的。因为在建筑这行业里的潜规则是大老板接下项目转包给中老板,中老板再转给小老板,小老板再转给包工头,大的包工头再转给像她哥哥这种小包工头也就是那些没有注册的所谓装饰公司,每一层转包的老板都要赚钱,可想而知最后的利润空间有多少;尤其是客户出问题拿不到钱,这样大老板是有势力的人他赖账底下的包工头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者工人发生工伤事故也是包工头担风险最大,这些事情都可能让最底层的包工头倾家荡产。她哥哥这种包工头,上一级包工头不给他业务做,他基本上开发不到大业务,做那些小业务利润又太低又累人。这人跟人打交道,你想从别人手里赚到钱是很辛苦的,甚至有些包工头为了跟老板拉上关系把自己漂亮老婆也献上了。因此,她哥哥完成第一桶金的原始积累就回老家跟人合伙开铁矿去了,我们老家铁矿资源很丰富,只要有关系开采比做装修赚钱容易。这样她哥哥就把装饰公司转给我,琴琴因为要带儿子,她没有空来顾及公司的事情,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全权处理,好在公司很小,除了我之外就是小唐,小唐是监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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