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锦袍五彩丝绣上面端端正正一定冕冠镶是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袍!
萧然只看了一眼便啪的合上锦盒直直盯着李鸿章道:“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寻常人见了这龙袍不说尖叫吐血也得神魂出窍。李鸿章见萧然只是脸色有些变化却并没有像常人那般失态不禁微微一怔。须知这三年来萧然经历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多了尽管没有修炼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地步但心理承受能力也着实不差了。
李鸿章的出神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近前半步一撩袍裾双膝跪倒道:“臣李鸿章今日起誓于此:愿奉萧然为主誓死效忠!”
一句简短的话在他口中说来显得格外有力。萧然脑子以前所未有的度转开了这个李鸿章今天这是唱得哪一出?迁都江宁他已经俨然跃升为疆臣之权势之大连我也要提防一二怎么倒跟我玩了这一手?是真心?是试探?还是……
来不及考虑太多萧然一瞬不瞬的盯着李鸿章道:“李大人你可知道自己在做/ 什么?私藏龙袍可是要掉脑袋的!萧然素来仰慕你李大人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看到。告辞!”
霍然转身说走就走。李鸿章登时急了慌忙上前拉住萧然道:“老弟你这是干嘛?今日只有你我二人在场并无六耳。少也是剖心沥胆跟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啊!”
萧然看了一眼李鸿章道:“你说地话我一句也没有听到。李大人我萧然小家小业的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他故意只说了没听到没看到却只字没有提什么龙袍啊谋逆啊李鸿章是何等的心思登时领悟。道:“对对对今儿个什么事情都没有生。是少唐突了来老弟。咱们接着喝酒!”
萧然当然也不是真的要走听他这么说哼了一声复又入席。李鸿章收起锦盒。仍旧放在桌子下面斟满酒杯道:“少性直一时斗胆。还望老弟你别见怪。不过如今天下之势不必我多言你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北方大乱。朝廷南迁。地方督抚拥兵自重。如此一来只恐泱泱华夏四分五裂。再不复江山一统!这样的情形咱们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萧然浅酌一口道:“哦?如此说来李大人有何高见?”
李鸿章笑道:“少鼠目寸光高见可说不上你这是取笑我了!”忽然神情一敛正色道:“大乱之时正可成大事。如今地方督抚好比群雄并起正需要一个雄才大略之人挑头。老弟你乃太后面前第一红人谁不敬你?沙场建功谁不服你?大权在握谁不惧你?到时黄袍加身那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听了这话萧然心里忽然一动:按理说迁都之事才刚刚安顿下来这时候李鸿章关心的应该是如何去安抚朝政以及朝廷对地方督抚的态度;可是李鸿章今天地架势却好像只在意自己是不是想做皇帝十分迫切的想得到一个答复!为什么?
满清政权的倒台已成早晚之势这一点像李鸿章这样的人物必然心知肚明。但是江山最终会落入谁手谁都不清楚想必这也是李鸿章最为关心地问题。
不过记得当初曾国藩曾经对自己说过作为一个内廷总管就算清王朝真的倒了这身龙袍也轮不到自己。而以李鸿章的心计见识应该不会比不上曾国藩同样的一个结果想必他完全预料得到。
那么也就是说……他今天真正在意地并不是将来时局如何而是自己是不是想当这个皇帝?!
心念电转萧然立刻便明白了李鸿章今天之所以搞这些个花样儿究竟是用意何在!他哪里是真心要拥立自己分明只是一种试探!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萧然有没有问鼎朝权的野心!
之所以不能确定是因为萧然的所作所为总是有些模棱两可。实际上他如果真地想取皇位应该有更为直接有效的办法这也正是让李鸿章心理拿捏不准的主要原因。如果萧然打算做皇帝那么对于李鸿章来说无非就是两条路:第一条先下手为强伺机将萧然干掉;第二条假装与萧然联手利用他火中取栗篡取朝权然后再将他一脚踢开!以李鸿章地野心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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