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俎根本就没有瑞林说话的权利。萧然这一次简直不是一般的大度。不单给瑞林拿了衣服还留了一匹马然后一堆弟兄拳打脚踢“热情”的送出大营。
马是好马膘肥体壮鞍绺鲜明。可惜的是衣服实在是小的可怜事实上那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大红肚兜。瑞林气得几乎吐血出身贵冑的他活了二十来年几曾受过这等待遇?想起老婆如今又落在那个色眯眯的假太监手里简直是奇耻大辱一时恨不能用缰绳把自己勒死了干净。就山坡上大哭了一场暗道留得青山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老子回到山海关搬来大军非把这假太监碎尸万段不可。
瑞林骑上马去了花和尚几个连忙来找萧然都道:“这样放他走了岂不是纵虎归山么?他日必然领兵来报复奈何?”
萧然没有回答却笑了笑道:“你们说要是想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需要怎么做?”
“引诱她。”
“威胁她。”
“占有她。”
“滚!”萧, 然把花和尚一脚踹飞接着道:“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先要征服她的心。瑞林我所欲也公主亦我所欲也。嘿嘿就算瑞林这杂碎是孙猴子那老子就是如来佛。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飞出我这五指山去!”
且不说萧然等人如何计议。单说瑞林离了大青沟赤身露体地又不敢走大路只奔那小路走了小半天。日已西斜还没有见到有人家又渴又累不说大腿更是钻心的疼了起来。您想啊。这么光着屁股骑在硬革缝制的马鞍上一路颠簸下来两个大腿根儿磨出一大片的血泡红的亮不疼才怪。
咬牙切齿的骂了萧然一通小心翼翼地翻下马背找了片草地歇脚。又不敢坐只能爬着。那马自己正悠闲的吃草。突然不知从哪里远远的传来一声呼哨那马听了顿时来了精神扬起脖子嘶叫着要跑。瑞林吓得大叫着爬了起来也顾不得屁股疼痛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马尾巴奋力拉扯。不提防那马抬起后蹄就是一记无影脚踹得他身子腾云驾雾一般直飞了出去。
这一跤跌的七荤八素半晌才挣扎起来那马早跑的无影无踪了。瑞林情知又被萧然算计了看看身上除了件女人的肚兜。再无长物不禁欲哭无泪。一瘸一拐咬着牙硬挺着望前走了一程饿的头晕眼花。正是春季虽然遇到了几片农田但地里头都是青青的秧苗。野果子也还未结到哪里去找吃地?
看看天色将晚巧巧儿的前边山坳里竟飘出一阵炊烟。瑞林欢喜的几乎跳了起来这可正是天无绝人之路!当下连蹦带跳的翻过山头一瞧果然是一座小小村庄大约二三十户人家。瞅瞅自己这模样又不敢径直进村去只能在树丛里藏起。左等右等好容易盼到天黑了悄悄摸进村子去找吃的。
小山村的夜晚格外宁静鸡鸭歇架。偶尔有两声犬吠。瑞林在村子里蹑手蹑脚的寻摸了一通大部分人家都有男人在家也不敢进去寻了半天总算看到村西头一户人家静悄悄的。翻篱笆摸了进去一路嗅着味道摸到灶房还没等下手只听得呜呜两声一前一后竟窜出两条黑影。就灯影看去吓得妈呀一声魂飞魄散。原来竟是两条壮的小牛犊一样的土狗!
山里地狗天性与狼斗狠不大爱叫只知道下死口。这两条畜生着实的不客气一通狂嘶乱咬瑞林哪里招架的住?开始还乱踢乱打、大叫救命后来就滚倒在地只来得及护住头脸不住声的惨叫。正在这时一个妇人一手端着油灯一手拎着根棍子推门出来喝退了那两条土狗。瑞林哼哼唧唧的半晌才爬起来妇人举起油灯一照顿时大叫道:“有贼!”劈头就是一记闷棍又将其砸倒在地。
瑞林被砸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连声哭叫道:“大嫂饶命!我不是贼我是过路地遭贼劫了去。好容易脱身现在快要饿死了。大嫂行行好好歹的给口吃的就我一命!”
这时也顾不得身份体面扑通跪倒连连磕头。那妇人又举油灯瞧了一回忍不住笑道:“谁见过一个大男人赤条条的穿个大红肚兜出门儿的?莫说什么遭贼我看八成是你偷了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被人给打出来的吧?”
瑞林连忙指天划地没口子的赌咒誓。妇人怒道:“你不说实话我就放狗!”瑞林急地没法只好咬牙道:“是是!大嫂怎么说都成只要给我一口吃的做牛做马都使得!”
妇人抿嘴儿一乐道:“好俊的一个人儿花花肠子倒不少!罢了看你还算老实便可怜你一回吧。你去村头的土地庙等着少时我给你送吃地去。”
这妇人生的又高又胖整个儿就跟一个金刚相似。油灯下这一笑忸怩作态更赛无盐。瑞林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怕她诓自己哪里肯走?妇人道:“我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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