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慌忙后退不成想正踩在一具尸体上被绊得仰天跌了一跤。也亏得这么一倒雪亮的土尔扈特腰刀擦着鼻尖险险掠过刀锋带起的寒气激得他汗毛根根竖起。那名刀手一击不成踏前一步挽手又是一刀劈了下来。
情急之中萧然只能一连串的打着滚勉强避开去。那刀手也十分执着一口气连砍七八刀刀刀都擦着身体掠过只要一个不留神难免开膛破肚。最后一刀那人竟一脚踏在萧然胸口上手臂高高擎起调转刀锋直刺下来。萧然挣扎不得骇极大叫。
刀到中途忽然扑哧一声那刀手的胸前突然长出一截短短的三棱刀尖。刀手一脸的惊骇低头看着那刀尖目光中似乎犹有不信楞了足有三四秒种终于无力的松开了手。那柄土尔扈特腰刀嗖的落了下来擦着萧然的脸颊插入地下委实险到了极处。
短短的刺刀尖嗤的一声又钻了进去鲜血顿时像被拧开的花洒一样从刀手的胸膛里不断的喷洒出来热烘烘的溅了萧然一脸。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见那刀手歪歪斜斜的翻到了[][]一边身后现出一个苗条的身影正是林清儿。
雨水打湿了她宽大的作训服这时贴在身上本就略显消瘦的身子也就越单薄。但是钢枪在手让这个单薄的女孩焕出一种别样的气势。端地是英姿飒爽。
“喂还不赶紧起来?我们去找雪瑶妹妹!”林清儿一抹脸上的雨水抓着萧然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呃找谁?”
“你傻啦?当然是雪瑶妹……路姑娘!”林清儿一时有些羞恼使劲推了萧然一把:“废什么话还不快去!”
又有几名叛军左右一齐杀了过来。林清儿浑然不惧。手中的钢枪舞动如风闪亮的刺刀灵蛇一般只一个照面便洞穿了一名士兵的肩胛。不出两三合刺刀一搅搅落了另一个人地缨枪顺势一刀直刺入肋下。这三棱刺刀虽然造成的伤口很小却能迅流光伤者的血液。这么一刀下去怕是神仙也救不活了。
有了这位女侠做保镖萧然心里踏实多了。正要挨个营帐去翻雪瑶忽然大营外传来一阵人喊马嘶脚步声乱糟糟的似乎有许多人正涌过来。萧然一愣这时才现不知什么时候枪炮声已经停了心里猛的就是一沉:下这么大的雨清军的鸟枪跟火炮根本不能射看来两军已经罢战。叛军这是要回营了!
***这鬼老天!一个初春地时节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雨?萧然又气又急无奈之下连忙命弟兄们撤退。这时守营的叛军已经被吓破了胆哪敢来追?正门看来是出不去了。几个兄弟摸出手雷一齐向营栅扔了过去。轰、轰几声巨响木栅被炸的东倒西歪。刘涛带着人迅冲了出去一回头又不见了花和尚。
众人气急败坏连忙折回来寻找雨幕中已经隐隐能看见无数影影绰绰的叛军了。正着急得火上房却看旁边一座大帐连顶儿掀了起来。花和尚带着四五个兄弟正把龟缩在里面的一堆兵士砍瓜切菜一样的乱剁。士兵们哭爹喊娘但当不得这几个煞星凶猛抱头鼠窜。随着不断的有人倒下去。地上的血水流淌的跟小溪一样。
恰有一个年老地士兵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被刘涛劈胸抓住。萧然一瞧这人的模样顿时吃了一惊失口叫道:“荀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熟人官至从三品的都察院行走荀敬。这厮虽然狡诈有余但到底是个文官当不得战场上的厮杀这时正穿了士兵地衣服猫在帐子里不敢吭声。要说这花和尚也真是个副将无巧不巧的钻到了他的营帐里竟将他撵兔子一样的赶了出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萧然抬手一拳重重打在荀敬脸上接着一把过他辫子大喝道:“我老婆呢?我老婆呢?!”
荀敬根本不知道这支部队的来头萧然脸上又涂了油彩(京剧油彩雨水是冲不掉的)仔细的瞧了一回这才认出是萧然失声道:“萧……老弟你你是人是鬼?”刘涛噌的抽出猎刀架在他脖子上轻轻一拖一串血珠子顿时冒了出来。荀敬又痛又怕声儿都变了连连嘶叫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都是瑞林这王、王八蛋路姑娘在在他手里!饶命!”
回营地叛军这时也现了萧然等人立即调转了刀枪蜂拥杀来。萧然情知这百十号弟兄万万抵挡不住狠狠一跺脚命令撤退。花和尚听说抓到条大鱼兴奋异常拦腰将荀敬抗在肩上乐不可支。刘涛带人一通手雷阻住追兵掩护众人迅撤出大营只剩下一地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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