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杨钊并没有等到老娘的到来,却等到了直接下到昌平楼的圣旨。
手里拿着圣旨的杨钊,满脸微笑的给传旨的宦官塞了一个大大的红包,有说有笑的才将那位太监给送走。
当天下午,杨钊便拿着圣旨到吏部缴旨,而刚好吏部尚书王维也在。杨钊便顺便拜访了一下这位忘年交。
一身大红官服的王维,坐在大案之后,自有一番威势,落座之后,王维便笑着道:“恭喜子午高升了。”
面对着王维的笑脸,杨钊却有些笑不出来:“老王,你是不是知道怎么回事?”
“按说呢。”王维笑呵呵的道:“子午刚中状元,理应放倒翰林院磨练一段时间,然后才进入各部负责实际工作。没有直接任吏部郎中按察使的先例。”
杨钊端起眼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等待下文。
王维接着道:“但凡事皆有例外,子午莫要忧心,要知吏部郎中负责暗查一方,可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也许陛下这么做,是出于对子午一番爱护呢?”
“老王这番话有弦外之音,好像是知道什么吧?”杨钊有些疑惑的道:“难道不能跟我说说?”
“子午还是安心的去做个暗访使吧。”王维道:“知道的多了,图然乱了心思。反而不美。不过子午可以放心,并非是有人暗中捣鬼,反而是明皇的一片爱护之心。”
杨钊火炽火燎的跑到吏部缴旨,其目的就是为了王维的一句话。这趟差怎么办,能折腾多大的事,都得看上面人的意思。如果这是变相的发配,杨钊也想好了,使劲折腾一番,这官不当也罢。如果是高升,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摸不清上面的心思,可是官场的大忌,这是杨钊上辈子就明白的一个道理。
有了底气,杨钊拿着吏部的回文,连同五品官的印信,以及官凭,同王维又扯了一些佛学上的问题,便施施然的离开了吏部。骑上自己的高头大马,下一站就是千牛卫的营房。
按照规矩,外出的暗访使需要带上两名千牛卫,一是为了保证自身安全,二则是起监视作用。暗访使要是也胡来,那还不乱套了。
千牛卫中郎将是皇帝的贴身保镖,所以诺大的军营则是副将当家作主。
副将姓何,叫何义全,洛阳人士。
杨钊拿出吏部开付的行文,便跟着一个卫士进入了待客用的营房。
杨钊刚一进门,便拱手道:“何将军有礼了,在下杨钊杨子午,今日之事就烦劳将军了。”
何义全说到底就是一个副将,但是又偏偏喜欢人家叫他将军,杨钊这一句正好挠到了他的痒痒点儿上,立马博得何义全的一张笑脸。
“状元公的大名在长安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义全笑的很灿烂:“些许小事,不过举手之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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