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钊小脸一红,抱拳道:“老杜你果然是我的好哥们,过奖过奖。”
李岫失魂落魄的走到酒楼大堂,心不在焉的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小二,给我上壶好酒。”
小二应声拿着一壶酒,道:“这位爷,这是小店最好的玉壶春,同时小店还有不少招牌菜,您要来两个吗?”
“不用了,小二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住在你们昌平酒楼最上层的杨子午,听说死了……”李岫一抬头,眼光不对了,小二那眼神怎么跟看街上的疯子似地。
“这位爷。”小二的态度愈发谦卑,但语气却有些生硬了:“您来用餐,小的欢迎,可是您为何诅咒杨公子呢?这……”
“他都死了,还怕我说吗?”李岫突然反应了过来:“等等,你是说他没死?”
小二很无言的点点头。这天早上他送饭上去时,杨钊好像还喝了两大碗粥外加吃了三个包子来着……
“啪!”感觉被耍了的李岫,一甩手便将酒壶给摔的粉碎。然后掳起袖子,怒气升腾飞沙走石的杀向着顶楼的上房:“杨子午!!!”
来到顶楼,李岫二话没说,又是一脚,可怜的木门哗啦一下,散了。
杨钊怒目圆睁的看着已经横尸疆场的木门:“靠,没长手咋的?记住给赔木门。”说完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李岫气的直哆嗦:“杨子午,你,你欺人太甚……”
杨钊恬不知耻的伸手一指杜甫:“呐,你要找的杨钊杨子午,就在哪儿坐着呢。”
“果然是你。”李岫蹬蹬蹬三步跑道杜甫的面前,指着杜甫的脑门:“你也算是名动一方的才子。你也是有名有姓的才俊……”
杜甫张了张嘴:“我不……”
李岫直接打断:“你不什么?啊?连姓名都不敢报,藏头露尾岂是君子所为?”
“跟你说,我……”
“你什么你,你八岁之时尚且敢做敢认,现如今竟然连假死这招都用出来了,你还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之人?”
“我的意思……”
“你有什么意思?你这是害怕面对于我。当年如若不是你,我早已高中进士,如今我来找你算账,你倒是怕了……”
“唉……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你又想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废话是不是?当年要不是你这些废话,我又岂会科举不第,蹉跎至今?”
“不,是……”
“是什么是?今天明确告诉你,你以为你不敢说,我就认不出来了是吧?”
“你tmd的能不闭嘴,让我说一句?”老实人杜甫也火了:“骂骂咧咧,你跟街头的青皮有何区别?你……”
李岫嚷嚷了半天,说的嗓子疼,抓起旁边的一碗茶水就灌了下去:“说,我倒要看看你这无耻之人能说出什么来。”
杜甫火的连爆粗口:“我是杜甫杜子美。就tnnd的不叫杨钊,了解?”
“嘎?!”李岫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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