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所要关心的。
只要能引起重视,将水车救灾计划快铺开,杨钊的工作就算完成了,根本不需要他继续赖在县委工作组的会议上添什么乱。
杨钊也是有眼色的人,浑然没有在意下边的人你说这,我说那,为了先将自己的地给浇水等等,快要掳袖子干一场的样子,在杨钊看来,当官的就没有几个实诚人,自然也就没有几个好人。
真掳起袖子,干死一个少一个,早点完成掐脖子抠眼睛等等的过场仪式,才好开始办正事儿。
“如此,大方向上有各位大人在,便无需小子过多废话了,小子如今也算功成身退。告辞!”说完杨钊便向着门口走去。那叫一个洒脱。
走出院门没有多远,刘学政便起身跟了出来,李安道的百般示意,眼睛跟迎风1iu泪似的狂眨之下,刘学政再傻也知道李安道是什么意思。迫于李安道的强烈要求他不得不出来将小神童留下,尽管他对于这位杨家大郎很是不感冒,也并不知道李安道让他这么做的含义。
杨钊没走多远,身后便传来了刘学政的声音:“杨家大郎,还请留步,刘某有些问题还要请教一下。”
杨钊好奇了,怎么着?刚吐过一回血,这老家伙就生龙活虎的蹦跶起来,传言不是说这老家伙躺了吗?
“哦,不知学政大人还有甚子疑问?”杨钊道。
“刘某想知道,这个水车到底是何人所作,你小小年纪,诗文书法样样皆通,刘某未问有生而知之者。不知杨家大郎如何为刘某解惑?”
刘学政话说的很委婉,但意思却一点也不委婉,一个小屁孩又是这又是那的,偏偏还都是别人不知道的,难道别人都是傻子?
“哈,哈哈……”杨钊笑了,笑的很开心:“刘学政,刘大人,是李安道使眼色让你出来的吧?”
“啊?你怎么知道……”刘学政一愣,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便硬生生的道:“是又如何?”
“那你知道李安道让你出来干什么吗?”杨钊一连很傻很天真的问道。
“这……”
“这,就是不知道了?”杨钊很无语的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敢往前冲,一把年纪的人了,您老太天真了,小子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刘学政老脸一红,跟憋气蛤蟆似的,眼看着就要爆。
杨钊只好道:“那是因为李安道知道,他惹不起我,你更惹不起,今天我能安稳的坐在他身边,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叫你出来是跟我和解来着,你倒好,一把年纪了,肝火还这么旺,佩服佩服。”
刘学政羞是羞到了,可是却怒不起来,被一个小孩子玩一回,还可能是他不小心,这玩两回算他伯伯的怎么回事?
“淡定淡定!”杨钊笑嘻嘻的道:“别生气,年纪大了爆血管可就不好了,要不我给你唱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