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倒是料定了这一切。”男人依旧没看她,只是轻浅一笑,“爷爷的每一步你都能应付自如,现如今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
女人很迷茫的眨了眨眼,“你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随即,她又小声嘀咕,“我要是有你说的那么料事如神,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话音刚落,男人眸子一眯,一脚踩了刹车。
车子正行驶在路中央,来往都是车辆。
“啊!”
冷不丁的一停,后面的车子差点追尾,乔以沫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差点吓出了魂。
猛地扭头看他,惊魂未定,“你,你干什么?”
她又说错话了吗?
他怎么又生气了?
她已经感觉到从男人身上渗出的凌冽寒意,心脏蓦地缩紧了一下,无声咽着口水。
傅司年握紧着方向盘,短暂的看着前方几秒,缓缓侧首看她,眸子漆黑如墨,冷的逼人,“所以现在的一切走势都是你不本来就不希望发生的?它是阻碍了你还是耽误了你?乔以沫,你不如跟我说说你本来的打算,或许我可以让这一切回到原位。”
车子堵在路中央,后面的鸣笛声和叫骂声透过玻璃传进来。
男人像是没听见,漠然而又深沉的看着她。
乔以沫则是被他的话震住了,脸色变了又变。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男人冷嘲,“失忆了?你自己说的。”
“”
乔以沫动了动眸子,回忆起刚刚随口的一句话,随即扯唇笑了笑,垂下眼帘,声音变得很轻,“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的那么料事如神,绝对不会在大学的时候去听那次演讲”
那样就不会看见他,也就不会爱上他,更不会因为他爷爷的事跟他有任何交集,更无所谓眼前发生的一切了。
男人皱起眉头,明显有些没听懂她的话,“什么意思?”
他当然不会记得。
乔以沫调整了一下呼吸,稳了稳情绪,转眸清澈的眸子投进他的目光,“我想你不会记得,那年你受邀参加过一次戏剧学院的励志演讲,我是听众。”
亦是众多花痴中的一个,他全程都没说几句话,她自然也不是被他的什么所谓内涵迷住,她也是个肤浅的人,看中了他的皮相。
存粹就像是迷妹追逐偶像一般,事后她专门上网查了一些他的资料,虽然少得可怜,但也正好了解到了他爷爷病种的消息。
她真没想过他们会再遇见,虽然脑中一直存留着他的影子,却也没影响她的生活。
直到很久之后,她在医院做了一次体检,没隔多久就在自家楼道门口撞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