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祭拜汪父、汪母后,汪丞妮和靳真一告别依依不舍的靳家双亲,踏上回台北的路途。
车上的氛围凝重得可怕——其实在祭拜的过程也是如此,好像谁先开了口,谁就输了什么似的,两个人嘴都像蚌壳一样紧闭着,唯有在靳家双亲面前,故作轻松的没让老人家担心。
汪丞妮闭上眼假寐,如果不这么做,她怕自己会不晓得将视线放在哪个位置才好。
放他身上自然是不对,看风景又恍似不再那么吸引她,索性闭着眼随车摇晃,至少可以暂时不去面对那份尴尬。
当回到台北居住的小区,靳真一将车停好,两人一起搭电梯上楼,那僵凝的氛围就像两个人根本不认识一样。
到了七楼,汪丞妮走出电梯,愕然的发现走廊上站着一个男人。
“魏律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傻眼的问道,这才想起前些天他曾送自己回家一事。
“我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就跑来找你了。”魏弘武一见到她可开心了,笑咪咪地说道。
“呃你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万一等不到我怎么办?”下意识以眼角瞟了眼仍在电梯里的靳真一,她显得不知所措。
魏弘武没有注意到靳真一的存在,他的眼全锁在汪丞妮身上。“没关系啦!总会等到的。”
原来,这就是她之所以要他去追求别的女人的理由吗?靳真一杵在电梯里,感到心脏一阵拧疼。
她漂亮、聪慧,又事业有成,聪明的男人势必会把握机会追求他闭了闭眼,再度张开眼时,在电梯门关上之际,不意和她的视线交缠。
汪丞妮欲言又止的眼神,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
他张着微涩的眼,任由电梯门无情的在眼前阖上,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年关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冷,街上行人个个穿得跟熊差不多厚重,走起路来像要地震似的。
汪丞妮原本满面春风的俏颜,开始没道理的日渐憔悴。
自从回老家一趟之后,她和靳真一就像有默契似的,完全没有和对方联络,由原来的交叉线,缓缓的变成几近平行、没有交集的两条直线。
趁着手边的工作渐渐清空,汪丞妮在午后溜班,跑到好友毛珊竺工作的咖啡厅偷个清闲。
“哇哇哇,哪来的红鼻子雪人啊?”比她更早到达咖啡厅的夏千娜,一见到她,差点没将嘴里的热牛奶给喷出来,赶忙吞掉嘴里的牛奶笑着揶揄道。
除了千娜之外,在场的还有咖啡厅的老板娘蔡佳茹,当然还有坚持继续工作来打发太过悠闲时间的幸福小女人毛珊竺。
“呿!两位养尊处优的贵妇,请别取笑努力为生活打拚的职业工作者ok?”没好气的瞪了千娜一眼,汪丞妮脱去身上的外塘披在椅子上,随即落坐。
千娜和珊竺很幸福,她们都找到疼爱自己的真命天子,尤其千娜还有喜了,红润的双颊更显喜气。
“我可没有取笑你喔!”毛珊竺连忙撇清。
“好好好,我知道你最善良了,麻烦给我一杯加奶的蓝山。”汪丞妮扯高嘴角,努力制造天下太平的假象。
她的困难她自己解决,还是别让两位好友为她担心,否则万一她们的亲亲老公受不了来追杀她,她可是没地方躲呢!
毕竟都住在同一个小区,还在同一栋楼,能躲到哪儿去?
千娜可没注意到她的心思远扬,不爽的冷哼了声。“是你才有的耶,别人我还懒得理呢!”
“是,我的荣幸。”汪丞妮翻了下白眼,继而看向她的大肚子。“要命,才多久没见,肚子越来越大了呵?”
见千娜越见圆滚的肚皮,她不觉将手覆上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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