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我没想过要嫁人。”
“是吗?”听完她的回答,他的反应是愉快的,性感的薄唇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告诉朕,现在,你还是讨厌朕吗?”
梅宛如敛眸不语,淡抿着嫩唇,静静坐着的模样就像是一尊精致的偶人般,只有在她眼底闪动的灵敏光芒泄漏了底细。
“说话!”雍纶拧起眉心,低沉的嗓音因为她的沉默而透出了一丝焦躁“为什么不说话?你只管实话实说,说!你现在还是讨厌朕,讨厌得根本就不想见到朕吗?”
“你明明知道我现在不能不见你,你明明知道的,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这个问题。”说话的同时,她依旧低着头,敛着眉心,彷佛已经被他逼得不太耐烦。
“照你言下之意,就是你仍旧不喜欢朕吗?”雍纶撇了撇唇,耸肩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样,其实心里冒了个大疙瘩,沉静了半晌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脸上的表情异乎寻常的认真“如果,朕要你从讨厌变成喜欢呢?如果要你喜欢朕,你可以办到吗?”
她抿唇不语,扬起澄亮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回视他。
“你办不到,是不?”他锐眸狠狠一瞇,猛然起身压制住她,只见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倾身后倒在榻上“你是朕的皇后,只是要你喜欢朕,区区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亏人们都夸你聪明伶俐,却连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他们都错了,你很笨,笨到让人生气!”
就在她还来不及说话为自己辩护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覆落,几乎是蹂躏地吻住她软嫩的唇瓣,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能挣扎,让自己可以吻得更加深入,四片唇瓣就像是密着般交揉着。
“唔”她低鸣出声,纤细的双手抵住他厚实的胸膛,却是撼动不了他的强悍,只能任由他像暴风般侵略着她。
他放肆的深吻让她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从他身上传来的炽热温度,熨得她脸儿燥热,她不知道他究竟想从她的身上要到什么,他狂热且掠夺的态势,让她的心儿一阵慌乱。
其实,梅宛如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迷惑,此时的她究竟是不是还讨厌着雍纶。
是的!她不喜欢他、她讨厌他!这种话要是在以前,她可以说上干万次都不会有半点心虚。因为,她所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如今这种话要她说上一遍,她竟然会感到迟疑,在她想着自己讨厌他,说着自己不喜欢他的同时,在她的心里,会冒出一个反对的微弱声音。
不,你已经不再如此讨厌这个男人了。
那声音明明如此微弱,语调却是无比笃定的。
每当此时,她总是要花尽全身力气,才能让那个声音不再说话。
然而,当她告诉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格妃的恩情,是为了温公公与闽儿这些待她极好的人所做之时,那个声音又不同意了。
不,当初你在做下决定时,真的没想过这男人一丝一毫吗?
她没想过!一丝一毫都不曾想过!梅宛如再度用尽全身力气反驳那道微弱的声音,但比起它微弱的音量,她觉得自己的反驳听起来更加虚弱。
这时,雍纶吻着她的唇从蛮横转成温柔,就像是最谴给的吻逼出她内心最诚实的想法。
渐渐地,梅宛如不能再反抗他的侵略,或者应该说她根本就不想反抗他,已经习惯被他所吻的嫩唇,不由自主地开始响应他的吮咬,已经习惯被他拥抱的身子,在被他碰触之后,几乎是立刻地有了敏感的反应。就算我承认自己有点喜欢他又如何?这男人绝对不会拿真心与我响应。她在心里用着极微弱的音量对那个声音说道,同时也在心里觉得悲伤,为自己幼稚的赌气想法感到悲伤。
因为他不会爱她,所以她也不要爱上他!这种近乎孩子气的想法,让她觉得可耻极了!
雍纶扯开她身上朱红色的纲缎料子,露出一大片如雪般白哲的肌肤。
梅宛如纤手抽开他头上别住顶冠的长簪,散开他的发,没有他的同意就做出这种举动,其实是极无礼的,但他却没有斥喝她。
昨儿个,白秋练进宫面见她,告诉她八贤王与万有年近来的举措不太寻常,只怕是要正式进行逆谋了!
他们找到了充分的证据,说明了八贤王在各地招兵买马,收留了不少亡命之徒为他卖命,或许,就像他们知道万有年为八贤王卖命的原因,是事成之后不只是让他主掌内务府,还要封他一品王爵的协议,那些亡命之徒应该也有着八贤王的承诺,绝对会为他卖命到底!
但她该如何告诉雍纶呢?
他会信她吗?此刻,她在他心里究竟占了什么地位呢?
她以指尖梳着雍纶的发,深入他的发根之间,将他的脸庞按在她的心口,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在胸口熨热着,让她心跳得飞快。
“皇上,臣妾明儿个就将阎常在的嫔妃牒纸还给她,你意下如何?”她娇喘着,嫩唇吐出了卑鄙的试探。
“不要问朕,你高兴就好。”他被她身上甜美的香气弄得几乎不能思考,大掌扯掉她的腰带,一瞬间,她纤细的身子几近半luo。
这时,温公公等人发现了主子没要停手,似乎打算做到最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奴才们给带了出去,免得窥瞧了主子享受鱼水之欢的青光。
听见他的回答,她的唇畔绽现一抹如花般嫣然的微笑,如铃般的笑声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般压断了他的理智,眨眼间,她已经被他彷佛暴风般的侵略给掳获,他以最强悍的姿态占有了她的柔弱,直到她在他的怀抱里只剩下气喘咻咻的娇吟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