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惊叫一声,才看清始作俑者。
“厉南城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去陪着他那个怀了孕的辛灵儿么。
厉南城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中间,怒气冲冲的说:“睡了我就跑,嗯?”
辛愿累的不行,懒得跟他纠缠:“不然呢?”
“提上裤子就想赖账,世界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怎么办?我付你钱?你的服务也不值几个钱吧。”辛愿从包里掏出来三百块钱塞给他。
“哈!”厉南城冷笑出声:“三百?”
“这是市场价,不信你去问珍姐,夜宴会所的鸭子就是这个价。”
厉南城的脸上阴晴不定了几轮,最终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她拉进了一个包房里,一脚踹上了门。
辛愿被甩在了沙发上,一骨碌爬起来想要从还没合拢的门缝中逃出去,厉南城却更快一步,拦腰把她抱了回来,重新扔进沙发里,重重压住。
辛愿怒道:“你起来,我没钱再叫鸭子了!”
“你闭嘴!”厉南城脸上怒意隐现:“今天灵儿去陆氏了?”
辛愿心里一松,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她点头:“是啊。”
“她有没有为难你?”
辛愿偏过头:“没有。”
厉南城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真的没有?”
辛愿无奈:“她没有为难我,你很失望?那好,她为难我了,让我半天的时间修改一整个案子和设计图,等我累死累活的赶完了,她又说不改了,拍拍屁股就走,累得我差点晕倒,你满意了?”
厉南城皱了皱眉:“以后她再有什么无理的要求,你可以不用理她。”
辛愿说:“她肚子里怀着的是厉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我将来也是想在地产行业继续混的,可不敢得罪她。”
“是她这么说的?”
辛愿反问:“这重要吗?”
辛灵儿是他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就算辛灵儿不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厉南城沉沉的呼气,放开了她在沙发上坐好:“我代她跟你道歉。”
“不用道歉,你们是甲方,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昨晚被厉南城折腾到大半夜,原本就没怎么睡,今天又跟辛灵儿斗智斗勇,辛愿实在是身心俱疲,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可精神却越来越模糊,迷蒙中听到厉南城说:“怎么困成这样?”
辛愿清醒过来:“你们两口子接力折腾我,我也只是个人,不是个机器。”
正好包厢里有镜子,辛愿照了照,真的快成了大熊猫了。
“法律上的夫妻才能称之为两口子。”厉南城纠正她。
这倒是提醒辛愿了,她说:“找个时间去把手续办了吧,拖着真的没意思。”
厉南城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法律上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才可以提出离婚申请。”
辛愿说:“我们分居了不止两年。”
过去的三年婚姻生活,还有五年的牢狱之灾,早已经是四个两年了。
厉南城勾起唇角,邪笑:“可昨晚我们有了夫妻生活。”
辛愿拧着眉:“这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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