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爱一个人不需要问为什么,就是勇敢先爱再说,可是当爱上一个不肯对我付出真心的男人时“为什么”这三个字竟开始变得重要
他为什么不爱我?他为什么不肯说爱我?他为什么只爱自由不肯爱我?
好矛盾的爱情、好矛盾的心情,我根本弄不明白!
我容忍他的冷落、他的不在乎,只是希望每次当他累了时,能够想起身后还有我的存在,可是我却越来越迷惑,我无法肯定,他是真的爱我吗?像我爱他一样的爱我吗?
如果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身为一个女人,要的不过就是那一点点,很困难吗?
煦煦常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女人像我一样笨了,面对他的无视居然没有大吵大闹,反而还闭起眼告诉自己无所谓,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了!
我忘了我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只记得我一直笑、一直笑,笑到煦煦离开了,我还是笑个不停,因为除了笑以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
只要一掉下泪来,就代表着我失去他了
清晨,沈丹芙睁开眼,习惯性的望向身边那个空的床位,她坐起身,然后伸手触摸深蓝的床单,是冰冷的,这代表昨夜他没有回来。
她一点也不讶异!
躺回床上,睁着迷蒙的眼,她望着天花板上那片荧光星空,忍不住伸出手,在半空中无形的触抚着那她一颗颗亲手贴上的星星。
记得那是她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时,她找人来设计、她亲手贴上的礼物,而他却从未发现。因为那天,他正与他最新一任的绯闻女友,参加一场重要的商业晚宴,完全忘了她的存在
而她,点了一夜的蜡烛,看了一夜的星星,然后在天明时,默默地吹熄了蜡烛,将她花了一整天的精心布置给收拾干净,一点痕迹都不留,让人完全察觉不出,这里曾经有个女人,傻傻的为他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和礼物,只等候着他回来。
他忘了,她也不提,完全地做好他心目中理想的妻子模样──一个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女人。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也只有这样,他才会在偶尔空闲时,想起她的存在。
他们的婚姻,说穿了,只是建筑在他对母亲的交代罢了!
他需要个妻子来安抚他母亲的催婚,而她,恰巧是他身边唯一符合他条件的女人──一个乖巧、安静又不多话的女人!
于是,他娶了她,在枫红的九月,她成了他的妻子,也成为他放纵最好的借口!
一想到这儿,她不免觉得有些可悲。
她爱的男人从来就不爱她
眼睛开始泛酸,一股熟悉的湿润感迅速涌上她眼底。
她蓦地翻身坐起,仰高头,用力吸着小巧的鼻子,一次接着一次,不让那凝结的水珠掉出眼眶。
不能哭!她不能哭!
哭了,就代表着她失去他了,于是,她怎么也不能让眼泪掉下,不可以
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确定眼底的湿润已逐渐消失,不会有掉出眼眶之虑后,沈丹芙缓缓低下脸,做了个深呼吸,捉起放在床尾的驼色披肩披上自己一向怕冷的身躯,趿着白色的拖鞋走出房间。
客厅,摆着一只漂亮的银制烛台,桌子中央,还有一个九寸的小蛋糕和两瓶退冰的香槟,她来到桌旁,拉开椅子,然后坐下
她已经熟悉了这一切,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取出冰桶里隔了一夜已悄然退冰的香槟,拔开瓶盖,砰地一声,软木塞弹得好远,弹到她看不见的角落里。
将香槟倒入那早已准备好的两只高脚杯中,直到六分满为止,透明的气泡在杯子里不断跳着舞,然后在瞬间破灭。
将蜡烛一根一根的插在蛋糕上点燃,瞬间,美丽的红色火光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了她眼底的落寞。
“沈丹芙,祝你二十四岁生日快乐”噙着一抹淡笑,她举起香槟,轻轻碰撞另一只高脚杯,为自己庆祝二十四岁生日,她被人遗忘的孤单生日。
蛋糕上的蜡烛依旧在清晨的朦胧中舞动,光芒耀眼。
她眷恋的看了最后一眼,然后闭上眼,默默地吹熄。
happybirthday,孤单的自己!
“总裁,今天早上十点,您与吕董事长有约,十二点与艾力先生有午餐约会,下午两点,将举行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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