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将领,绝对没有避敌不战的孬种。
呼延灼深深调整一下呼吸,然后磕马舞鞭直奔武松。眼见两人越来越近,可那武松却从头到尾连站姿都没有变过。呼延灼恼恨武松的轻视,猛提马,手中钢鞭刚一抬起就不见了武松的身影。随着一声马嘶悲鸣,马身前倾砸地,呼延灼整个人被甩到空中然后重重的砸到地上。武松根本就不惧呼延灼是否骑马,因为呼延灼的兵器实在太短,对自己根本造不成危害。所以武松才等他近身之时,这才从容斩断他的马腿。
那匹太尉赏赐的踢雪乌骓,正在不断的用仅剩的两条腿翻腾打滚,连声尖锐的悲嘶甚至压过了喊杀声。汹涌的鲜血,随着它翻腾的身躯不断的挥洒在沙滩上。呼延灼扶正头盔站起来时,正看见武松大步向他走来,他身后就是自己爱愈性命的宝马和那血腥的战场。血腥肃杀的战场和武松的闲庭漫步,让呼延灼突然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是从血海中走出的,他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
武松走到居他三米地才停止说道:“呼延将军,如今你还不降吗?你的部队没有了,别人赏赐你的马也没有了。就算你不投降,你回去又能怎样,只一个作战不利恐怕就能要了你的脑袋吧!”
“我还能拿你的脑袋面见圣上!”呼延灼咬着牙说完,复身再次攻上。三米的距离正在武松有效的攻击范围内,双手大剑一轮开……想近身?门都没有!呼延灼只能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武松的攻击来回飘荡,失去战马的他,这才真正认识到武松巨大的力量。看见武松从容的样子,似乎未尽全力,区区几招他已经被震的全身麻痹。
眼见他就要命丧当场,武松却把剑式一缓,宽大的剑锋停留在呼延灼的肩膀上。以呼延灼此时的身体状况,即使武松不施加压力,他想要站稳不跪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为什么不杀我?来呀——,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杀了我吧!”呼延灼喊的有些嘶声力竭。喊完后,突然觉得肩上一松,突然失去压力的呼延灼猛的向后退几步才站稳。
武松收剑,把双手大剑插在身边,这才面带复杂的说道:“你并非什么都没有,起码你赢得了我的尊重和经验。我相信经过这次教训,你会更加成熟,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不强求你加入我了,你走吧……”说完作出伤心和无限感慨的样子。
呼延灼像突然被抽去骨头一样突然跪倒,呆跪半天才苦笑着说道:“我走?如今我还能去那里?天下之大,恐怕却没有我容身之处了!”
武松空手来到呼延灼身边,伸手把他搀扶起来说道:“将军不必自怨,如没有去处不如再我这里小歇几日,将军如想走时我决不阻拦如何?不知将军是否信的过我?”
不信又能如何?呼延灼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烦请将军下个令,不要让他们再做无谓的牺牲了,你看如何?”武松的嘴角露出一种阴谋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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