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家里都有或多或少的亲兵参护,这个问题一直到帝国建国之后还一直存在,借此机会把大臣们手中地那些亲兵都统一编到皇宫御林卫统下,也算是了了王财的心病。
白逸生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既然皇上开了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连忙点头称是,还一个劲的说皇上体恤臣子,尧舜英主云云。
两个人正聊着,却看见屋外传来几声青脆的童音,嘻嘻哈哈的由远而近,转眼间就看见四个小孩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见了王财爹爹长,爹爹短的吵个不停,年长的是王语萱,这小姑娘手里拉着王忆诗,跟在她两边的是定溯、定漠两兄弟,四个孩子只有王忆诗最小,刚满两岁,走起路来还是踉踉跄跄的,要不是她姐姐扶着,准保摔跟头。
“怎的没规矩,给白叔叔见礼!”王财笑嘻嘻的拍了拍定溯的小屁股。
王语萱马上拉住两个弟弟齐声道:“白叔叔好!”
白逸生赶紧站起身来垂着脑袋嘴里憋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被皇子们喊“叔叔”让他有些心惊肉跳的,这与皇帝走的太近可不是件好事。
“叫你们别来烦爹爹,就是不肯听话!”周秀英与傅善祥说说笑笑地也进了屋子,“回头非打你们屁股不可。”
王财哈哈一笑,弯腰抱起王忆诗,亲热地拿胡子在她的小脸上蹭来蹭去,小家伙被逗地扭来扭去,吵着要傅善祥抱。王财狠狠的在小忆诗的脸上亲了一口,转头对白逸生说:“你也回去吧,说是请你吃饭,结果光顾着说话了,呵呵,只怕你下次不敢来了吧!”
“微臣惶恐,臣这就告退了……”白逸生欠了欠身,慢慢的退出殿外。
王财看他走了,叹了口气对傅善祥说道:“逸生杀人太多,将来不一定得善终啊。”
“他可都是为了你才杀的人,说到底还是你的责任,”傅善祥白了王财一眼,对他这种假惺惺做好人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了,“你要是真有心,就给他换个位子,听说他家两口子一年都难得待上一个月,总是奔波在外的,到叫人可怜。”
“对了,刚才进殿的时候王闿运和刘丽川在外面候着呢,是不是请他们进来?”周秀英扶起坐在地上嬉闹的定溯。
“他们来了?怎么没人通报?”王财奇道,朝殿外喝道,“王、刘两位还在吗?请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王闿运、刘丽川拉着白逸生三个人满面春风的跑进来,看见抱着王忆诗的皇上两个人都是一愣,这小忆诗的来历两个人都清楚,可毕竟不是亲生的,眼见王财似乎对她更疼爱都有些不解,还是王闿运反应快,递给王财两份文件道:“皇上,一喜一忧两件事,臣想皇上看完这两份奏折,可能会宣诏白大人,因此就把他留住了。”
王财把忆诗交给傅善祥,沉默不语的打开两封奏折一看,原来一份是吉林大捷的捷报,另一份却是帝国驻美国公使唐绍祖发回的电报,美国真的分裂了,南部7个蓄奴州(后增至11个)退出联邦,成立“美利坚诸州同盟”(简称“南部同盟”),推选J.戴维斯为“总统”,定都蒙哥马利(后迁至里士满),造成国家分裂局面。电报中还说此前皇上命令寻找的阿土伯林肯已经找到了,此人现任俄亥俄州议员,不过是个死硬的蓄奴主义者,唐绍祖请示是继续与他联系,还是如何处置。
吉林大捷的消息确实让王财兴奋不已,但是后面附的那个苗超新三军“兵变”的事情也让他恼火,在附文中吕正贤以军法处的名义对目前帝**队中存在的种种陋习一条条清楚的列了出来,有些夸大,但却不是胡说,这其中的种种王财也清楚,甚至有些陋习还是他自己带起来的,可以说今天新三军出了这事情他也有责任,此前管理军队始终把不扰民放在头等位置,现在看来做到这一点还远远不够,如果作为表率的新军部队都存在这些问题,那还指望正在编练的国防军能够避免?
“你们看怎么办?”王财怒不可遏的把奏折狠狠的扔在桌子上,两位夫人一看他们要谈公事,轻手轻脚的拉着几个孩子就要离开,却听王财道,“不用回避,让定溯、定漠也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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