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虽然不懂贺山给刘长史服的是什么药,但他相信太子和贺山他们,便任由贺山给刘舍服药了。
喂过了药,贺山轻柔地拍着刘舍的胸口,好让刘舍缓过气过。
刘舍很感动地轻嗯一声说:“老夫有话说。”
刘荣闻言收手,点头凝视刘舍。
望一眼田蚡,刘舍弱弱地说:“田少史啊,他们还年轻,有什么事,你看在老夫的份上,多担待点哦。”
田蚡听了,感觉刘舍是在临终嘱言一般,不觉间眼蓄泪水,频频地点着头说:“我会的,你知道我会的。”
刘舍望一眼太子,轻声说:“田少史年轻有为,当是将来为相最佳人选。
田少史但凡记着老夫一句,便能担起护佑大汉江山的重责了。
田少史,耿直是你的长处,亦是你的弱点。
该圆滑处适当圆滑些,更有利于朝政的实施。
田少史切记老夫这句话。”
略转头望向贺兰九雄,刘舍欣赏地说:“你们现在都是帝婿了,老夫就直说了吧。
早朝时,我故意先让你们跟我一起处理朝政,便是想借重你们,来参与管理大汉的国事。
幸得皇上恩准,不然老夫这一摔,不知将发生什么事情呢!”
说完,刘舍顾虑重重地皱下眉头。
见状,刘荣轻声问:“刘长史是在担心吴王他们会发难吗?”
刘舍点下头,弱声说:“国戚不可任丞相,这是高祖给定下的,这就是我先请皇上恩准他们与我同理朝政的用心所在。
如今,吴王未明底细,自是在观望他们的作为。
他们要想办法先让吴王等王爷在朝堂之上,公开认可你们,以堵他们来日的说词。
如此,方能安得一时,给你们争取处理朝政的机会与时间。
削藩策必得实施!
何时实施,老夫相信太子自会断明。
嗯,感觉好一点了,也有了些许精神头了。”
跟刘舍说了会儿话,刘荣见刘舍有些疲乏了,就告辞出来。
田蚡先行回去处理公务,让田胜陪着刘荣等人离开刘舍相府,一同加太子宫。
一路上,众人说着在刘舍丞相长史府的感受。
刘荣对太子宫的设施不大讲究,但太子宫与刘舍的长史府相较,仍要好过许多。
刚才眼看着刘舍夫人病卧硬床,屋里取暖也很有限,不由心生怜悯。
骑着马,信马由缰,田胜感慨地说:“刘长史身为三朝老臣,功高过山,勋冠朝野,却甘心蜗居于如此寒陋的长史府中,令人钦佩呀!”
刘荣听了心里生出感慨,心里暗想:“要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官员,都能象刘长史这般甘于陋室,安于蜗居,不居高山之功,旷野之勋,一心想着国事百姓事,那该多好啊!”
一行人缓缓行马,讨论着回宫后如何才能帮到刘舍。
正说着,田胜感觉有个人正在跟踪自己这帮人,猛一回头,却没看到可疑之人。
刘荣也不转头,只沉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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