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确保不再次被废黜呢?”
楚王刘戊停止踱步,凝视着吴王刘濞反问道:“吴王当记得三十六计里有欲擒故纵?”
吴王刘濞望定楚王,想了会儿,说:“楚王的意思,我们帮太子坐稳太子宝座,过程必须令太子异常艰难,太子才能记住我等对他的好处?”
楚王刘戊重重地点下头,说:“甚是!吴王,本王倒有一计,可令太子至死不敢忘记你我的恩情。”
说罢,楚王刘戊如此这般地将他的计策说了一遍后,微笑着问:“此计有损于吴王否?”
刘濞摇摇头,说:“无损。”
楚王再笑着问:“此计有益于吴王否?”
刘濞想了想,说:“或许。”
楚王哈哈大笑起来,边抚掌边说:“无损且或许有益的事情,吴王以为当为否?”
听楚王这么一说,吴王刘濞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连声称:“楚王妙计,棋高本王一着也!”
楚王捋着胡子,洋洋得意地说:“便是这般敲定了,那本王这就先告辞了?”
“不留,且待来日本王再行谢过楚王今日之赐教。本王送楚王回行馆!”
送楚王刘戊上马后,吴王这才开心地令人准备午餐。
虽然午时早已过去,但行馆总管耿雷却令人热着备用。
闻言,馆佣立即奉上酒菜,侍奉着吴王用餐。
吴王让耿雷和家将韩冰一起来吃。
这一餐细斟慢饮,细嚼慢咽,馆佣换了好几遍的碳火后,见天色已暗,索性将晚餐酒菜一同端上席来。
吴王醉眼朦胧地抬头望了望窗外,见天色已晚,便吩咐各人自行散去,独留家将韩冰和总管耿雷陪着。
三人边聊着闲话边喝着慢酒。
韩冰见吴王并无散席的意思,心里已然知道,王爷今晚有要事要办,便堆着笑脸,一直陪着吴王说些闲话打发时间。
直喝到午夜过去许久,听到窗外一声轻叩,韩冰心说吴王所等的人终于来了。
韩冰正想起身过去接来人进来,却被吴王轻声阻止。
吴王亲自走到窗前,伸手从窗缝隙中取到一方绢帕,立即往怀里一惴,道声:“辛苦了!”便走回席间。
韩冰与总管耿雷相视一眼,见吴王并无展示绢书的意思,便知趣地说:“吴王,夜过三更,请吴王早些安歇,明日还得早起上朝呢!”
吴王嗯了一声,说:“好,本王也酒足饭饱,是该卧眠去了。”
韩冰扶着吴王到了王爷的卧房,铺好床褥,生好碳火后,心知吴王还要看绢书,立即躬身告辞,回自己的卧房去了。
总管耿雷和韩冰住在隔壁,见耿雷回来了,轻声问:“王爷安歇了?”
韩冰“嗯”了一声,自行推门回房歇息去了。
躺在床上,刚才吴王亲自取绢书那一幕一直浮现在韩冰眼帘。
送绢书给吴王刘濞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耿雷每晚总是最后才去歇息,见韩冰去睡了,便四处巡视一番,这才安心回自己的馆舍上床歇息去。
吴王刘濞借着烛光,取出怀中的绢书,独自看了起来,边看边点着头,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来。
看完绢书,吴王挪动一下身子,将绢书投入炭炉之中。
用铁条拨弄着绢书,直看着绢书烧得干干净净了,这才躺进被窝,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