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窦太后唠嗑了好一阵,刘荣才带着龙全和王琛从长乐宫出来。
正想往栗姬的栖凤宫走去,刘荣一眼瞅见荆杰飞也似的朝他跑来。
心知有事发生,刘荣迎着荆杰走了过去。
原来,是刘荣暗中派出的人手,查探到赵王请了楚王、济南王、淄川王、胶西王和胶东王,一起去吴王刘濞的行营去,两三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刘荣听了大吃一惊,担心吴王等七王生出事端,趁自己南下交趾之际,设计来害自己。
刘荣心里斟酌着,一旦吴王派人去江陵和川西调查自己的行踪,自己徒俱刘荣之表的真实身份,必然瞒不过吴王刘濞的探子。
特别是那辆吉普车还在川西的树林子里搁着呢!
心想得先替刘启打一剂预防针,免得刘启得知他在川西的行为后,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
便带着龙全和王琛又折回未央宫来。
刘启刚服下太医开的汤药,见刘荣回来,不知刘荣要商量什么事情,便向寝室一伸手,说:“荣儿里说叙话。”
裴康依旧陪着龙全和王琛在寝室门外闲聊。
到了寝室,汉文帝与刘荣对面而坐,面带笑容问:“荣儿,你有何要紧话要说呢?”
“父皇请听我直言,不必生怒。”刘荣轻声说。
“荣儿有话直讲无妨!”
“父皇,高祖皇爷爷帝为长安平稳计,分封刘姓诸血亲到长安四周为王,意在拱卫长安。
彼时此举确为上策,保长安数十年内安全无虞。
然大几十年过去矣,时光让这些诸侯王爷与皇帝的血亲,相较高祖时已远疏多矣,血亲之念在彼等心中亦淡薄多多。”刘荣陈述着。
刘启见刘荣老话重提,心想他必然想到了新的对策,便说:“父皇亦这般忧虑着呢!故而才有朝堂之上削藩策廷议之纷争。荣儿对此有何新谋?”
刘荣斟酌着说:“现如今,各诸侯王爷的心目中,各自的权益比长安的安宁要重要得多,甚至有的王爷生起了不良之心,特别是吴王刘濞。”
刘启叹了口气,说:“父皇亦时时防着他呢!只因吴国地肥人多,财隆军壮,父皇不得不再三慎重地对待削藩策。”
刘荣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说“父皇的顾虑很对。
朝廷若是强行削藩,必然遭到各诸侯王爷的强力反对,甚至不惜举起叛旗。
以各诸侯国之势大于朝廷实力之现状,必然引起一场混乱,直接殃及黎民百姓,危及大汉朝廷之安宁。”
刘启凝视着刘荣,说:“荣儿所讲,正是父皇所虑。
许多大臣曾多次上疏削藩,父皇均交由廷议。
一来,以各诸侯王在朝中势力,削藩之议在廷议中必然通不过,上疏大臣亦无话可说;二来,削藩策交付廷议,意在警告各诸侯王,朝廷中欲削藩者大有人在,各诸侯王行事不可太过。”
刘荣心里十分赞赏刘启这个聪明的皇帝,说:“父皇如此处置削藩疏,是从朝廷实力与各诸侯王国实力出发来考虑的,相当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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