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开了剂暖身的汤药方子,便告辞而出。
刘荣将方子交给侍卫段炎后,亲送太医出门。
出了栖凤宫大门口,刘荣瞅着四周没人,低声问:“太医,本王三弟不会就此近不了女人吧?”
太医斟酌了一会,轻点着头,顾虑重重地说:“从河间王的身体上来说,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卑职担心的是,河间王生出此病来的原因。若是女人所导致,河间王在心里会对女人生出习惯性的恐惧心来,那就难说了。”
“太医是说,河间王心里会对接近女人有阴影,临场会出现不举的状况么?”刘荣担心地问道。
“依卑职判断,河间王生出此病的原因,应是受女人虐待所致。如此,河间王以后接近女人的身体,心中自然会想起这次可怕的经历,而使性趣尽退,就会造成阳物不举的情况出现。”太医说的是心理因素,这刘荣当然懂得的。
“太医,如果好加安慰,河间王这种心里的阴影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消去?”刘荣就担心三弟的二哥抬不起头来,误了他一身的性福。
“若是详加宽慰,不再有虐待之事发生,三两个月内就会克服过来的。重点在于不可再出现虐待河间王的事情出现,否则,河间王这一辈子就完了!”太医特别叮嘱着说道。
“谢太医了!太医走好!”
送走太医,刘荣心事重重地走进大门,栗姬着急地迎上前来,问:“荣儿,你三弟的病,太医怎么说的?这该死的死蹄子,看我不整死她们!”
刘荣皱了皱眉,斟酌着说:“母亲,三弟的病得好生安慰,暂时别让宫女去伺候三弟,免得三弟胡思乱想的。待律法曹重建好以后,孩儿再想办法帮三弟志在恢复过来就好了。以后,就让侍卫去帮三弟,严禁宫女靠近三弟!哦,对了,别跟路玲弘冰她们过不去了,她们已经吓坏了,她们其实只是想跟三弟开个玩笑。”刘荣说完,轻轻拍拍母亲的肩膀,走向刘德的房间。
刚拐过走廊,还未走到自己的卧房,刘荣就看到路玲和弘冰还跪在刘德的卧房门外,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抹着眼泪。
刘荣摇摇头,走过去轻声对她们说:“你们快离开这里,这几天别让王妃看到你们,她正生气着呢。有什么事儿,你们大声叫本王就是了。”
路玲和弘冰对望一眼,没想到最令她们害怕的临江王,竟然是最关心她们的人,顿时扁着嘴巴,用手捂着,站起身来,飞也似的消失不见了。
刘荣苦笑了笑,心知路玲和弘冰年轻识浅,根本不了解男性也是很脆弱的,还以为二哥雄赳赳的威风得很,根本不怕那么小的恶作剧。
想了想,刘荣回到自己的卧房,见索卿三姐妹正睁着困惑的眼睛望着自己,便苦笑着将三弟的病情介绍了一遍。
三人根本不知道,男人那么长的二哥,竟然会全部缩进身体里去,惊讶得张大嘴巴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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