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死去,太子早日登基呢?
把皇上气死,那我们不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做到一块了么?是不是?”
狄炎想想也是,让娘娘牺牲一回,就可以一箭双雕,既除去临江王刘荣这小子,又能把羸弱的皇上给气死过去。
这么一想,狄炎虽然心里仍是酸溜溜的,却说:“娘娘棋高一着!纵然刘荣这小子不上娘娘的恶当,娘娘也可以酥胸半裸可怜巴巴地大喊救命,那样刘荣这小子就出不了明光宫大门一步了!”
王娡得意地眼角斜倪着狄炎,轻佻地仰了仰下巴,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来,说:“纵然他逃得出明光宫的大门,也逃不出皇宫的大门;纵然可以逃出皇宫的大门,你不会在皇宫通往律法曹的路上劫杀于他么?
嘻嘻,总之,只要本宫舍得牺牲色相,刘荣这小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娘娘就是聪明!那我这就去好好布置一番,在我们明光宫中,在皇宫中,在皇宫到律法曹的路上,设下三道重围来捉这小子,好让皇上亲自下旨结果了他这条小命!”狄炎献着殷勤地说。
“好吧,现在夜色凌晨了,我们也该乐上一乐,你再去布置也不晚!”王娡色眯眯地盯着狄炎的*,伸手就抓向枪身去。
狄炎心里装着事,只想草草交了作业给皇后娘娘,就去布置活捉刘荣一事。
三下五除二退去自己的衣裤,撩起王娡的罗裙,扯下她的底勒面条就是一通猛撞,才几分钟时间便乖乖地将作业交给王娡。
起身下床来,狄炎边穿衣裤边说:“娘娘,我以后再好好伺候娘娘,现在真要去布置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荣刘德就起床来,匆匆叮嘱冀河和苏枫几句,便一起到大厅上去洗脸漱口。
刘启历来起得早,虽说昨夜在栗姬身上给累着了,依然早早就起床来,对跟着掀被下床来的栗姬说:“朕要去上朝,你没事就多睡会儿吧,毕竟岁月不饶人了呢!”
栗姬虽说久旱逢甘霖,但却知刘启身子骨早已不似当年了,故而尽量克制着自己,可还是感觉把刘启给累坏了。
此时见刘启依然象年轻时那样,一大早就起床了,心疼地说:“皇上也得多注意身体才好!奴家去吩咐厨房给皇上备早点去!”说着,迈步就要走出房门。
刘启呵呵一笑,说:“这两年来,朕已经习惯不吃早点了。待退朝后再吃吧,朕先走了!”
陪着刘启走到大厅,见两个儿子正就着一个洗脸盆洗着脸,很是亲热的样子,刘启不由想起自己唯一的一母同胞弟弟梁王刘武来,一时伤感,回头望着栗姬叹了口气。
刘荣刘德还没注意到父皇母亲来了,正相互弹着手指上沾着的水珠,故意压低声音边弹边躲边呵呵笑着,显然担心吵醒了父皇母亲。
刘启见刘荣刘德兄弟俩能如此亲密无意地相处,心中大是宽慰,不由朝栗姬轻轻点了点头。
栗姬见状,微笑着故意轻咳一声。
刘荣刘德听见,扭头见父皇母亲起床了,也不顾满脸的水渍,双双抱揖齐声说:“给父皇、母亲请安!”
刘启笑嘻嘻地点下头,问:“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准备做什么去呀?”
刘荣笑呵呵地说:“父皇,荣儿想跟三弟一起给太后皇后请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