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旭克图走远后,拓跋恪这才唤来茧茧服侍她。
“公主?”茧茧不大敢靠近她,在一旁细声喊道。
“过来。”拓跋恪方才的温驯消逝无踪,变回她往常的晚娘脸孔:卸下假装后果真轻松许多。
“公主找我有事?”一想起早先主子的骇人神色,至今仍教茧茧心有惧意。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拓跋恪一把将她拉到眼前。
“是公主。”茧茧仍旧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惹主子不悦而遭殃。
“是不是哪儿摔疼了?”拓跋恪拉着她转来转去的瞧着。
“公主,你没事吧?”茧茧看着难得对她露出关心笑容的主子,有点迟疑的问道。
“没事,我哪有什么事。”拓跋恪心中盈满胜利感,没想到拉维尔竟被喀尔赶走,而旭克图也不同以往的对她露出善意的笑容。
“原来公主还记得我?”茧茧刚才还不大敢相信公主直接唤她的名字,这下看到她露出阴险的笑容马上会意过来。
“废话!”拓跋恪睨了她一眼。
“公主为什么要假装忘了我?”她实在难以理解。
“笨哪!”抗跋恪敲了她一记后解释道:“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道理,你没瞧见刚才旭克图对我的友善态度吗?”“嗯!”茧茧用力的点点头。”他从没这么注意过你呢!”“这就对啦!”拓跋恪嘴角难抑的往上扬“这么一来,我不但不会被送回鲜卑,搞不好还能赢得一个驸马回去。”“公主英明,我对公主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加巍巍斑山仰之弥高;有如——”茧茧竖起大拇指谄媚道。
“够了。”拓跋恪阻止她继续无止境的谄媚下去,虽然这些话挺受用的。
“是的,公主。”她连忙住嘴。
“你要见机行事,配合我的计划,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拓跋恪又是叮咛、又是交代的,就怕一个不小心坏了大计。
“茧茧明白。”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弄持公主的计划,怕就怕被人从中搞鬼,那她可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明几个一大早你就去找旭克图,就说说我没见着熟人又开始闹起来。”拓跋恪深信这是唯一可以挽回旭克图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是。”茧茧领了命就准备退下去。
“我准你走了吗?”拓跋恪不悦地看着自作主张的婢女。
“没没有。”忘了主子阴晴不定的脾性,茧茧连忙停下脚步。
“没事,你下去休息吧。”茄跋恪挥挥手要她退下。
“是,公主也早点休息。”茧茧一刻也不敢多停留的离开,生怕又被叫回去。
拉维尔着着眼前一对相搂的男女不由得妒火中烧。
她只不过几天没去打扰拓跋恪的“休养”旭克图倒是好啊!竟然对她也是不闻不问的。
“真是气死我了!”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陪拓跋恪出来散心。拉维尔心里颇不是滋味的气闷着。
“公主,你不是说先别拆穿她的诡计吗?”奴奴赶紧捉住亟欲冲出去兴师问罪的主子,提醒她。
“我是说过,但我可没说不生气。”拉维尔真想冲过去拉开死巴着她男人的拓跋恪。
“公主,你先别急着发火嘛!”妓奴好言劝慰,但拉维尔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她忿忿地踩着带怒的步伐走向他们,但还没等她发飙,旭克图倒是先开口。
“拉维尔,怎么好几天都没看到你?”他语气中的热切任谁都听得出来。
“我没找你,难道你就不会来看看我吗?”拉维尔口气可冲得很。
“这位姐姐,你先别生旭克图的气嘛!”拓跋恪装出柔弱的模样“他都是为了我才忽略你。”“为了你?”就是这样她才气呀!拉维尔真想一巴出打掉拓跋恪沾沾自喜的嘴脸。
“人家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况且脑子也唉!”拓跋恪装模作样的更加偎近旭克图。
“别说这种丧气话,你再努力一点必定能恢复记忆的。”旭克图怕她又开始流眼泪,那他可消受不了。
但是这番温言安慰的话听在拉维尔的耳里就是不受用,她立刻联想到两人之间有暧昧。
“我还真怀疑她怎么没给吓傻了。”她开口就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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