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一阵阵假咳的声音唤醒了沉醉在爱|欲中的男女。
“鄂索,是你。”旭克图没好气地看着人小表大的小弟。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鄂索大刺刺地坐下来,也不管人家欢不欢迎他的加入。
“旭克图哥哥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谈情说爱,都不晓得大祸已经临头了。”鄂索从容不迫地说。
“发生什么事?”旭克图了解鄂索消息管道特别多,因此对这小表灵精的话一点也不敢马虎。
“还不是拓跋恪”他故意住口不说。
“拓跋恪!她怎么了?”拉维尔意识到事情一定和她有关,不,应该说是为了昨晚的事。
“她正和阿爹在主帐那儿议事。”这可是他亲眼所见的。
“议事不会又是为了她要做大的事吧?”拉维尔猜测道。
“非也!非也!”鄂索摇摇头后说:“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拉维尔追切地想要知道拓跋恪又想闹些什么
“她说她不要跟你共侍一夫,要让爹答应让她嫁给旭克图哥哥。”“什么?那我呢?”拉维尔惊愕的大喊“你阿爹该不会忘了昨晚是谁在我床上吧!”“拉维尔!”旭克图羞赧的阻止她,要她别在小孩子面前提到一些不该说的。
“呵呵!旭克图哥哥有什么好紧张的。”鄂索笑嘻嘻地说“昨晚要不是我机灵,躺在拉维尔姐姐床上的可就不是你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旭克图严肃了起来。
“还不都是为了阻止拓跋恪那个坏公主,害我昨晚为了你们忙翻了。”鄂索添油加醋地告诉他们拓跋恪的诡计。
听完后,拉维尔气得跳了起来。”想不到拓跋恪居然这么卑鄙,为了得到你,如此不择手段。”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旭克图,口气做泛着酸意说:“真着不出来你这么有魅力。”“你现在才知道旭克图哥哥有多受欢迎。”鄂索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旭克图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你这是干嘛?”“以后我一定要把你盯牢点,不然到处都有女人觊觎你,我不呕死才怪。”她可不想整天担心丈夫有没有被拐跑。
“我看拉维尔姐姐才不是呕死的,八成是被醋缸淹死才是。”鄂索调侃占有欲颇强的拉维尔。
“小表!”拉维尔敲了他一记,有点被说中心事的赧然。
“旭克图哥哥你看啦!你妻子打我。”鄂索赶忙求援。
“谁教你要惹到她,她可是母老虎一只。”旭克图无动于衷的说。
“旭克图!你给我说清楚,谁是母老虎?”拉维尔凶巴巴的怒吼。“你着你看。”旭克图不怕死的指着她那副凶相,跟鄂索两个人窃窃私语。
“我懂了,原来母老虎就是这个样子啊!”鄂索也挺配合的点点头,煞有介事的看着她。
“你们两个找死啊!”拉维尔恼羞成怒的抡起拳头就要往旭克图身上招呼。“等等。”旭克图忽然在她耳边大喊一声,吓得她赶紧收回手。
“干嘛?吓人啊!”她嘟着嘴抱怨。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兴奋地捉住拉维尔的手。
“什么事?”“如果事情真是鄂索所说的,那么拓跋恪便没理由出兵札图汗部,当然更投资格要我娶她。”相信阿爹要是知道拓跋恪心术不正,必定不会答应让她成为未来的扎图汗部的单于夫人。
“没错!”拉维尔开心地又叫又跳;”想不到你这颗脑子还有点用处。”旭克图一听,阿了她一记白眼。这女人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就不能讲点好听话吗?
“那还不赶紧去拆穿她。”旭克图拉着她的手就走,他可不想让这桩烦心事一直搁着,那可真会要了他的命。
“走慢点啦!”拉维尔被他大步伐的拖着走,只得小跑步跟上,喳呼着要他慢点。
“再慢就来不及了。”旭克图紧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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