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是简讯一来一往,但是当他提到要去向她妈告状时,楼倚馨就心急了,怕他真跑去跟她妈说她做的好事,立刻拨了电话想阻止他。
看着来电,项鈗晟终于露出难得的笑来,接了电话,他故意压低声音,故作可怜地说着:“怎么?还想要继续睁眼说瞎话吗?”
“鈗晟哥,当时你喝醉了,肯定是醉糊涂了才有什么错觉,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请你相信我。”楼倚馨瞎掰着,只希望能说服他。
但项鈗晟已经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随便就想打发我吗?还是你有其他目的?”他故意把话说重,就是要激她。
楼倚馨真的快要跳脚了。
她在心底大喊冤枉,她不过只是想留个美好的记忆,她无法接受他把她说成爱耍心机的恶女。
“我哪有什么目的!”她大声替自己喊冤。
“那就出来面对,不要躲起来,如果你不出来和我讲清楚,我就去找桂姨谈,如果你想弄得大家都知道,就继续躲起来没关系。”
“鈗晟哥,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不是说你什么都没做?那就算我去跟桂姨说,也拿你莫可奈何不是吗?我看你是作贼心虚,有胆做没胆承认!”
没错,她是作贼心虚,所以一开始气势就输了。“给我点时间可以吗?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好,明天中午到我说的地点来。”他给了她一个地址,如此要求着。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项鈗晟露出满意的笑,但是楼倚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一切都不在她的计划之中,她只想留个美好回忆,却没想到会有后遗症,更没想到后遗症会来得这么快,以致令她措手不及。
但她知道项鈗晟说到就会做到,她唯一能选择的路,就是去面对问题,并且解决问题。
赴约前,楼倚馨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想了很多应付项鈗晟的理由,但是当她面对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又胆怯了,脚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看着她缓慢的移动步伐,假装镇定的模样,项鈗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是同情楼倚馨的,而且也不想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耍心机,但为了他的猎妻大计,他只得继续腹黑到底。
冷眼旁观、双手环胸,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她龟速到来。
“我来了。”
“坐。”他语气平稳的说着。
顺从的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望了下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其他客人,她忐忑的心才略略放松了些许。
其实并不是没有客人,是项鈗晟怕他们在谈话过程会出现火药味,所以特地包下了这里,还不让服务生过来服务,目的就是要单独安静的和她共处。
“鈗晟哥,我跟你说,那天我们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喝醉了,我只是扶你进房休息,之后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看来她还是打算瞒骗到底!“我床上的落红又该怎么说?”
来之前她就猜到他可能会那样间,所以在家时故意拿小刀把自己的手指头割了一刀,为的就是要取信于他。
在他问起时,她马上把手指头举到他面前,说:“我不小心割伤了,所以才会把血沾在你的床上。”
项鈗晟莞尔一笑,不得不在心底称赞她,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生意如此,谈恋爱当然也得偶尔要点小心机,他不会因为她找了个看起来合理的理由就因此松手,敌手越强,只会越激起他的斗志而已。
“好啊,你既然觉得自己心安理得,又l为什么要连夜逃跑?”
“我没连夜逃跑搬家是早就决定好的,只是没事先跟你说”她依然作贼心虚,所以眼睛都不敢看他,头也一直垂得低低的,就怕一个应对不好就露谄了。
“借口,你想搬家,可以事先让我们知道,何必偷偷摸摸半夜溜走?你那么迫不及待逃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做了亏心事,我说的对不对?”
“当然不对!”她着急的抬头反驳,但看到他脸上那疑惑的表情以及哀伤的眼神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伤到他的心了。
“你那么不想承认,是因为和我发生关系令你觉得很不堪吗?不管如何,我这个受害者应该有权知道原因吧?”
“不是那样,我一点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她连忙想改口,但当看见他疑惑哀伤的眼神转为诡谲的笑意时,她知道自己中计了。
“一开始好好承认不是很好,到底为什么要一再的否认、说谎?说,你那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再度把头低垂,又自责又羞愧的说着“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一时酒后乱性,你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行吗?我也会彻底忘记的,绝对不会张扬,也不会拿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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