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李禄没让太监送她入寝宫,反而派轿来,她来到他的宫殿时,他人在书房里,侍者端了一碗燕窝莲子给她,要她端给皇上,虽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瑷嫒仍遵从的行事。
“叩叩!”
“进来!”
瑷媛得刭准许,就算心中觉得怪异,仍是推开门进入,在卷起的垂帘中;地看见他坐在诺大的书桌前,抬起头时,嘴角带着儒雅的笑容。
嗳媛连忙收摄心神,怕让他给勾走,现下她才真的见识到,不只女人会勾人魂魄,后逸的男子也有这种本领。
“您的燕窝莲子汤。”放在案上,瑗瑗退下身。
“你要上哪儿?”
“不敢打扰皇上,臣妾先回内寝。”
“我有允许你离开吗?”
“没有。”
“过来!”李禄朝她伸出手,将柔若无骨的手放在他的手里,他将她揽腰抱起,放在自个儿的腿上。
“你好香!”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项中。
“是皇上赐的栀子花香。”
看着她一开一合的菱形小嘴,呃喃软语像山谷鸟鸣,他情不启禁的将唇覆上她的,好香、好甜,两唇相贴渐渐引起他心底欲|望的骚动,他用舌描绘她的唇,诱惑她的舌与他共舞,直到尝尽她的美,他转至她如珠的小耳垂。
“这好美!”双手穿过她的衣襟,没有攫住她的丘壑,只是滑至背脊,有旋律的来回搓揉。
他慢慢滑至她的颈项,似要爱过、尝过她的每寸肌肤,时重时轻,瑷媛凝脂的肌肤出现一层薄汁与红晕,添加的色彩让她更形娇美。
放开自己,要达到目的一定要放带自己。瑷媛在心中呐喊,她要违反一切传统才行。她的小手捉紧他的背肌,迎合的将自己更贴近他的手,悉不知温香软玉让李禄更为兴奋。
他隔着丝衣,攻城略地,仅是搓揉,又是咬嚼,引得瑷暖性感的娇吟,直到卸下她的衣裳,他看见她腰间的玲珑珠翠,随着动作,传出清脆的声响,扬起一抹邪异的笑容,他的手指滑过她紧绷的下腹。
瑷嫒睁开迷蒙的眼,不知现在的她漾满春意,在朦胧间,她看见他的笑好诱人,像在召唤她的亲近。
她将双臂圈住他的颈,吻住他的唇,青涩的学他方才的动作,却没有任何令她心悸的感觉,难道是动作错误吗?该问他分解动作突然,他猛烈的与她缠绵。
三年前的记忆犹新,她开始退缩,开始挣扎。
“怎么了?”因为欲|望,他的声音变得低哑。
“会痛,以前好痛!”像个孩子,瑷嫒回答得委屈。
他吻了她的唇一下“不会再痛了,不会的。”在说话的同时,他放任欲|望滑入她的体内。
缓媛的尖叫与手指的捉紧,刺缴他的感官,她太小了,必须慢慢来。
好痛!本来好痛随着对间的流逝,一种热流集中在下腹,她不舒服的移动,却引来他像野兽的低吼。他不敢相信真有人会在极乐时晕过去,但她怀中的人儿就是其一,拥她在怀,虽然仍再要了她两回,但她昏睡中实在给不了同等的快gan。
她好美!因欢爱而使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如此的她不再高高在上,像个下凡的仙子,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妻妾冷昭仪。
“瑷嫒。”他偷了一个香“你好好睡吧!”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她只觉身旁的被褥留有余温,才刚轻轻的动了身子,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姐,你还好吧?”是绿儿。
“没事!”全身的酸痛让她难过得想继续赖在床上,但现实不准“这里——是皇上的寝宫?”
“皇上五更天的时候,要小秀子去找我来,怕小姐醒来没人服侍。”
瑷媛穿上内襟“昨晚交代的药有熬吗?”她挥开纱帘。
“嗯!罢送来,还热着。”绿儿先端药给瑷媛,就见小姐皱着眉,一古脑儿的喝下。
“小姐,既然这么难喝,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
“怕我将来后悔,帮我更衣,咱们该回住处了。”
“皇上要小姐在这里,等会儿陪他用早膳。”绿儿传达小秀子说的话。
“那先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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