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扫墓的时候,同样也是唧唧歪歪的和外婆念叨了一大堆。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让自己的思想跑出门,找到了机会出门溜达溜达,平时,他们就入如同血液一样在我们体内不间断的进行着各自的工作。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好,思想可以溜达,但我们终究不会无聊到拿把刀子捅下自己,说,你也出来溜达溜达。
说到了卧佛寺,就不得不提到我的信仰情节,因为我始终觉得,在我们的上面、下面、左边、右边、前面、后面,总归四面八方都有个神在看着,在把守着我们。而真正的神灵是住在我们心里的。写这些的时候,自己的心灵好像有种净化的感觉,也不知道描述的是不是准确,反正整个人都有种膝软的感觉,如果此刻我是站着打字,那一定会增强对键盘的敲击力度,因为我怕自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看看自己岁月中留下的脚印,我知道自己还是不大不小的做过一些没有达到伤天害理程度的坏事、错事。可自己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可以说的只是些无关痛痒的,最主要是因为它已经被发现。比如小时候因为妈妈教训自己,气不过就拿妈妈的照片,在她那张漂亮脸上用铅笔涂啊涂,最后又小鬼一样的把那些铅笔印用口水给涂掉——用铅笔之前并未考虑最后要恢复,用口水只是因为方便并没有其他多层的复杂想法。我这个后知后觉的人思想一直不够敏捷,城府还是不深的,只能说我比较“小样儿”——可最终还是被妈妈发现,又是一次教训,连笑带骂。因为笔印是无法消除的。所以,我的过错也是无法消除的。时间久了,一些过错越来越记不得,记不清楚了。于是,我认为,这是因为神灵他化解了我的过错,稍微比以前干净了一些。然后,有些事情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会记忆很久,对此,我给自己的解释是,这些过错是需要用更长的时间才可以化解的,或者,会用一辈子。想到一辈子,自己都会为那些事情扼首痛惋。
说了这些,还是逃避,因为觉得一旦表达的清清楚楚,自己所有的安全感就没有了,就如小偷在行窃一样,我不愿别人知道。于是,产生了许多让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开的结,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想法伟大不起来,从而不得不小市民化,小心眼般的表达得小心翼翼。为什么自己从小学开始自己最好的朋友会在高中时疏远自己,直至最后有时在别人面前描述自己时会表现得龇牙咧嘴;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女生在选择两个男人时放弃了自己;为什么那些不喜欢自己的人会觉得我这个人很作假,因为这也是我分辨朋友的标准;为什么在大学以前的班委选举时,自己的得票老是很低,造成老师的失望对于这些我只能说,我太敏感了,所以活得很累。在我的省略号里还有许多如秘密一样等同于保护自己的为什么无法表达。就说我是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吧。因为保护是我生存的密码,不需要有人可以解开。
和妈妈交流的时候,妈妈说,你有什么烦恼不能和妈妈说的嘛。但就如她那样,她也一定还是有属于她的密码是不希望通过语言把他们表达出来的,放在心里总归是最安全的。我们把我们的密码禁锢了一辈子,同时也禁锢了自己。神灵啊,你看到了吗?听到了吗?感觉到了吗?我不称你上帝、菩萨、佛主,而称你神灵是因为我觉得你是综合一切的,那些称呼都是人类对你的一种表达,我相信你就在四周,你有四大天王驻守宫前,有成批天使环绕四周,但我知道你保佑的是我,我们每一个心善的人。在我的每一道人生的门槛中,都有你的指示。当我们在一件事物顺利的时候,就必须做好接受困难的准备,万物是轮回的。一报还一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接受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以及即将会遇到的困难与挫败。我相信心善的人,在努力了后是会得到你的肯定和支持的。
像完成了一项工程一样,此刻换段,我大呼了一口气,因为上面的文字是神圣的,我想如果有神父之类可以听我诉说的话,我心中的密语还是有机会表白的。在这里我又想玩世不恭一下,神灵请不要认为我以下的说法是种亵渎,他们只是我内心的一种向往:最好,找个不懂汉语的神父,或者根本不懂自己方言的和尚来听我的述说。这里有几点指出:神父是外国人的称呼,不懂汉语是很容易的;不懂自己方言的和尚,对于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地儿,五湖四海的人多了,这样的人也是容易的。但我这样的述说称不上是表达,像梁朝伟在花样年华中那样飞到国外把事情找个有洞的墙壁,对着说了,然后用土埋了;像梁朝伟在重庆森林中对着一块毛巾述说自己的心中不快;像梁朝伟在2046里说,奔到山上找棵树,把心事都告诉大树伯伯;像张震在青光乍泄中那样跑到天涯海角把录在磁带里的话都播给大海听。总之。在王家卫的电影里可以找到很多这些那些逃避现实,逃避心灵的方法。重庆森林中林青霞在杀人后,裹着风衣,带着假发出没于大街;金城武因为失恋而吃一大堆过期的凤梨罐头。这些种种都是我们对自己的表达方式,给密语一个溜达放风的机会,最后再次回归,小心的宝贝着。因此,对于我的假想,神父、和尚只是一个类似于木头的替代品,真正目的不想让旁人知道,但神灵你的存在注定了你明了一切,我也只有通过更长的时间通过感受挫败来救赎自己。始终我还是没有凤凰捏盘,欲火重生的勇气。
尽管话题从一点点跑题到现在的大面积跑题,但我还是喜欢把这种感受写完,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痛快的写自己了。这是次不错的享受。在写开头前,就因为找不到好的题目而未决。此刻,面对如此思绪化的文字,自己就更不知所以了。文章开头提到了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从第二自然段里可以得到我的理解,转折是包含在过程中的,在过程的这段路途上会有许多风景,转折就是其中最出彩的了。而我提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们,除了自己高中的同学,大学的同学,更多百分比指的是现在在实习阶段认识的哥哥姐姐们,他们有的和我同样面临择业,也有的是大三还未毕业的本科生和研究在读即将面临择业的。我们在读了这么多年书后,共同的三岔口就是“择业”学校里有句在我看来算是校训中最有价值的口号,就是:先就业,再择业。是的,我们只有稳定好了自己,有了工作经验和能力提高后,才有机会寻求更好的机会。不能一开始就高起点,一口吃个大胖子,这样自己不光承受方面会出现问题,更多的是心理上会缺少自信。简单的说就是,万事从基础做起。
这个月的七号又有北大的学生跳楼了,是个博士。哥哥是学心理学的,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没为什么可以说。在我知道消息后的第一反映就是:算什么啊,你们干嘛,放着好好生活不过,这么放不开,大话不说,最对不起的是自己的父母,他们在你死后的痛苦是你无法知晓的,也许死前你已经为此给他们带来的结局忏悔千万遍。但实际的,你已经没有时间来救赎你的这次过错,你的忏悔也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可怜了把你养大的父母,他们曾经所有引以为傲的资本,此刻都已经化为最尖锐的刀子在那里绞他们的心。
自杀,自己想到的次数也是经常的,这和我那种故意文艺的腔调是分不开的。最初步的表现是绝食,可自己没有一次战胜得过自己饱满的食欲;小时候也不知道打哪儿听说把牙膏吃了,人就会中毒,于是,当自己泪流满面的拿着大白兔儿童牙膏时,只是把自己的嘴涂了个白,吞是一点也没吞下去的;然后是故意冷战,看最后谁熬得过谁,失败的自己老是因为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无法独立而求助与父母;到接下来的叛逆期,自己故意用头猛撞墙壁或饭桌,让父母看见,这个时候,自己获得的是用愚蠢换来的小小胜利。接下来也就没有什么更恶劣的行为了,只是想法走的还是有些黑色文学,伤痕文学的路线,比如说,也是跳楼,从自己家的阳台,从寝室的阳台,从大厦的天台,总之想到的地方有很多,为了死得飘逸而怕死得难看,或者死得半死不活的害人害己,自杀还是需要一些技术含量的,想想而已。
自杀频频想到,可是关于离家出走我是难得闪回一次,因为担心受恶挨冻。由此可见,我还是爱护自己生命的,对于死亡我同样没有重生的勇气。如果现在死了,来世我去哪里找我的父母和我那些亲爱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阿姨、姨丈、哥哥、妹妹、许伯以及所有经历过值得我尊敬和爱护的长辈们,所以在寺庙里、扫墓时,我的愿望始终都有家人健康的期许。我们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是胜利,才是希望,未来有无数的可能,变好变坏既是造化,同样也要靠自己。如外婆那样,在她最可以享受生活的时候去了,是最让我难受的,为此我会套用鲁迅的题目在高中时写出为了忘却的纪念。
外婆,我们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还是不少的,在遇到挫败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你;在我为错事忏悔的时候,想到的也是你;现在快要工作了,我想的还是你。其实,只要我遇到了事情,我大多都会想到你。觉得,现在的你,就是一位神灵,我相信你会原谅我,给我保护的。我还一直记得,在我升高中的时候——啊,我流泪了——在我升高中的时候,你会念经文给我保佑,你就是在那之后不长的时间去的,而我也没考上重点高中,不管怎样,觉得你都是有仙气的,都是我们大家的保护神。在这里,我再次给你下任务了——刚刚留了通眼泪,缓解一下——保佑外公健健康康的,让他和现在的婆婆生活得好;保佑你的子女们都身体健康,尤其是妈妈,我就自私一下,因为,我觉得我妈妈和你有很多共通点,都是那么聪明,那样贤惠的女子,当然最像的还是你们急躁的脾气,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好的,你们的个性啊。此外,保佑你的孙子,你的外甥和外甥女吧,以及,你想得到得所有;最后,我的工作问题,我就不多说了,自己会努力。外婆,在这个自然段我就和你道别了。
像音乐剧落幕那样,演员总要出来不止一次的谢幕,而此刻,我也不止一次的要终止我今夜的思绪,看看时间,应该说我从昨晚写到了今晨。拿什么来呼应一下前文呢,该说的已经都说过了,我这人就是会想,以前老说自己想的时候看到是一个点,一个在一片黑色中晃动的白点,或者在一幕白色中闪亮的黑光,并时常伴有头疼,还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么,今夜的行动说明了,我的想法还是有内容的,尽管婆妈和烦琐了,但,真情四射。哈哈,此刻想到了阿妹。文章的题目确定了,要把“想”的革命开展起来,并不是说要时时刻刻这样漫无目的的杂想,而是要把想的东西落到实处,而不能老是悬而未决,把这次革命开展起来吧,清醒一下自己,好好的活,朝着奔头活出彩头。满足自己,善待他人。